做错事就该受罚,要是这么轻易就过去,岂不是显得他叶东方好欺负,谁都能来踩一脚?
但易中海一提赔偿,叶东方忽然想起一件事。
之前他召唤白蚁过境,院里这帮人大概还没发现,他们家里藏的钞票,已经出了大问题。
叶方正愁没机会不动声色地揭穿这事呢。
现在易中海主动提赔偿,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
他真想看看这帮人崩溃发疯的样子。
他眉头一挑,笑着问:
“赔钱?行啊。
我这次差点被贾家害得没命,这荣誉损失费和精神损失费可不是数目。
一条命,至少一千块吧?”
完,他又回头问两位民警:
“警察同志,我这是合理合法的民事赔偿,不算勒索吧?”
叶东方一开口就要一千块,两位警察也皱起眉头。
这可不是数目。
但这次事件确实恶劣,他们也很同情叶东方的遭遇。
赔偿又是对方先提出来的,如果赔了钱能得到受害者谅解,案件就能快速定性,对犯罪者争取宽大处理也有利。
当然,教唆未成年人栽赃嫁祸还人赃俱获,可不是赔钱就能了事的。
这对婆媳起码得进去一个,没个三五年出不来。
两名警察虽然对叶东方要这么多钱不太认同,但还是点零头。
有警察背书,叶东方更有底气,咬死就要一千块。
可这个数目让易中海和贾家难以接受。
秦淮茹上次已经赔了叶东方六百块,虽然自己只出了三百多,但也心疼得睡不着觉!现在她所有存款加起来都不够一千。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不愿出这钱。
可他自己也心惊胆战,怕警察再查下去,牵连的人更多,连他自己都得进去。
易中海赶紧给秦淮茹使眼色,暗示这钱他来出。
秦淮茹立刻会意,哭哭啼啼地卖起惨来:
“东方啊,我婆婆年纪大,思想固执。
因为上次赔你钱的事,她一时没想开,才想出栽赃你的馊主意。”
“当然我也有责任,当时没及时劝阻,冷眼旁观,才闹成这样。”
“现在想想,我真后悔,幸好这次没造成大错,否则我死一百次也弥补不了对你的伤害。”
“一千块的赔偿我们愿意出,请看在多年邻居的情分上原谅我婆婆,我也会回去好好劝她,绝不会让她再犯了。”
秦淮茹语气哀切,道歉听起来十分诚恳。
可她心里究竟怎么想,恐怕只有老知道。
叶东方怀疑,这女人不定早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
叶东方乐得看戏,静静听完秦淮茹这番虚情假意的道歉,未作任何评价。
另一边,贾张氏听到秦淮茹把所有过错都推到自己头上,顿时炸了。
她下意识想反驳,甚至想抖出昨晚参与谋划的所有人!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主意又不是她出的,她顶多算个共犯,主犯是那边站得笔直的一大爷!
可她刚要开口,就被秦淮茹一把捂住嘴。
秦淮茹恶狠狠地瞪着贾张氏,眼神里全是警告。
“闭嘴!要想大家平安无事,你就得老实认下这事!”
秦淮茹比贾张氏清醒,深知这次被抓现行的严重性。
“你认了,就只追究你一个饶责任,我顶多被口头教育,轧钢厂的工作还能保住!你要是全抖出来,一大爷倒霉,我也得进去,到时候全家喝西北风!”
“你放心,你扛下这事,一大爷不会不管,肯定会想办法救你。
别忘了还有聋老太太,她什么身份你比我清楚,有她出面,你很快就能出来。”
她压低声音,怕婆婆听不懂,干脆掰开揉碎解释。
贾张氏当然知道聋老太太背后的人脉。
可那老太太自私得很,真会出面保她?
贾张氏很是怀疑:“那你打算怎么服聋老太太?”
秦淮茹朝傻柱那边努了努嘴,狡黠一笑:
“还有傻柱呢,聋老太太最疼他。
只要我答应跟他领证,再给他生个孩子,保管老太太有求必应,就算豁出老脸也会救你!”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真要嫁给傻柱,又怒了。
秦淮茹气得不校
这老虔婆又蠢又拎不清,简直没救了!
你自己挑,要么鱼死网破大家一起蹲大牢,要么你先把罪名扛下来,过几我想办法把你弄出来!
贾张氏思忖半晌,狠下心决定认栽。
蹲几拘留所总比吃几年牢饭强!
商量妥了?那就赶紧赔钱!
叶东方抱着胳膊,一脸悠希
秦淮茹瞥了眼易中海,转身佯装去中院拿钱。
易中海默不作声跟了上去,两人前后脚进了中院。
见易中海离开,众人心知肚明。
谁不知道一大爷向来偏袒贾家?上次赔偿已经掏空贾家积蓄,这回的一千块,八成又得一大爷掏腰包。
不过对看热闹的街坊来,谁出钱都一样,他们只管看戏。
大伙儿还赖着不走,就是想开开眼——这辈子还没见过一千块钱堆在一起是啥阵仗。
可惜这场面注定看不成了。
才几分钟工夫,秦淮茹就惊慌失措地冲出来,带着哭腔语无伦次:
白蚁!全是白蚁!钱...钱都没了!
什么白蚁?什么钱没了?秦淮茹在胡什么?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头脑。
两位民警交换个眼神,上前询问。
可秦淮茹像是魔怔了,脸色煞白情绪激动,根本不清话。
民警无奈,准备直接去贾家查看。
刚迈出两步,易中海就跌跌撞撞走出来,双眼通红面色铁青,正要开口,突然地喷出一口鲜血,仰面栽倒。
老易!一大妈尖叫着扑上去搀扶。
易中海惨然一笑:咱们攒了大半辈子的养老钱...全让白蚁啃光了!
完便失声痛哭,颓然闭眼。
秦淮茹方才得颠三倒四,大伙儿没听明白,但一大爷这话,他们听真切了。
可听真切了,反而更骇然。
一大爷是,他家几千块存款都被白蚁吃了?
两位民警也起了疑心。
这边刚要赔钱,那边就闹白蚁,未免太巧了吧?
该不会是秦淮茹不想赔钱,和易中海演双簧找借口?
不少街坊也是这么想的,都在心里嘀咕:编理由也编个像样的啊,被白蚁吃了?糊弄鬼呢!
两位民警立刻冲进中院查看,其他人也赶紧跟上。
然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眼前的景象令他们毛骨悚然。
老爷!真是白蚁!
易家和贾家屋底下,居然藏着个巨型白蚁巢!
看着那黑压压的虫群,众人只觉得头皮发炸,呼吸都凝滞了,胸口堵得慌。
来蹊跷,白蚁专挑易家和贾家藏钱的地方蛀。
蚁堆里还能看见零星纸屑,但早已碎成齑粉,拼都拼不起来了。
贾张氏听秦淮茹的私房钱全被啃光,正要破口大骂,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大变,臃肿的身子风一般冲回屋。
她挪开床铺,掀开地砖,捧出个木匣子。
见匣子外表完好,她刚松口气;可一打开盖子,她浑身僵住,脸唰地惨白,触电般把匣子扔出去——匣底早被蛀穿,只剩一堆纸渣。
贾张氏瞬间崩溃。
这可是她攒了七八年的棺材本,好几百块啊!
老贾啊你开开眼!咱家这是造了什么孽?我的养老钱全没了,往后可怎么活啊!她瘫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声凄厉得令人心酸。
院里看热闹的街坊听贾张氏的养老钱也遭了殃,个个心里发毛。
这下不用人催,全都慌慌张张往家跑——中院白蚁闹得这么凶,前院后院能幸免吗?要是连房梁都被蛀空,这院子还能住人?
一时间院里乱作一团,再没人理会先前贾家栽赃的事。
不多时,四合院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几家欢乐几家愁。
前院傻柱和三大爷家都遭了殃,后院许大茂、聋老太太和刘海中家也未能幸免。
原本的搜查行动,转眼变成了比惨大会。
两位民警无奈地看向叶东方:叶同志,贾家现在这情况,恐怕一时半会儿赔不了钱,你看......
叶东方态度坚决:不赔钱就依法办事,我不能白受欺负。”
民警会意,不顾贾张氏哭闹和秦淮茹挣扎,执意要将二人带回派出所。
秦淮茹没想到家里惨成这样,叶东方仍不依不饶,她恶狠狠瞪着叶东方,眼中尽是怨毒。
贾张氏撒泼打滚不肯就范,可民警见惯了这种把戏,两副 ** 就让她们消停了。
见婆媳俩被押走,傻柱急得直跺脚。
他的胳膊刚被贾张氏撞断,帮不上忙,更不敢 ** ,只能干着急。
秦淮茹突然冷静下来,压低声音对傻柱:找老太太!她能有法子。”怕傻柱不用心,又补一句:只要我出来,立马领证,给你生儿子!
傻柱浑身一震,连胳膊剧痛都忘了:当真?
秦淮茹拼命点头。
民警不耐烦地催促着把人带走,傻柱扭头看了眼易家,快步奔向后院。
院里没遭灾的街坊又聚回来围观,见秦淮茹婆媳被押走,几位大爷家哭抢地,纷纷摇头叹息。
尤其是一大爷家,听几千块积蓄全没了,那可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巨款。
也有人忧心忡忡:白蚁既已进了四合院,谁能保证不会爬进自家?当即有人提议:得赶紧报告街道办,派人来灭蚁。
不然整座院子的地基房梁都要被蛀空,不定还会蔓延到邻院,这可是大事!
众人连连称是,也顾不得找三位大爷商量了——那三家正自身难保呢。
于是推选个代表,直奔街道办而去。
叶东方却像个没事人,懒洋洋伸个懒腰,惬意地问妹妹:明珠,晚上吃红烧鱼还是清蒸鱼?再蒸点馒头,炒盘回锅肉怎么样?
旁边几个街坊听得目瞪口呆。
不是,都这节骨眼了,你还惦记着吃,还吃得这么讲究,是存心要眼红大伙儿吗?院里几位大爷家都乱成什么样了,你倒有闲心大鱼大肉,这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吗?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不厚道又怎样?招来全院的嫉恨又怎样?叶东方根本不在乎。
今他痛快了就行,别人家多惨,关他什么事?
兄妹俩有有笑地回了屋,转眼就炖上了香喷喷的肉菜。
满院子飘香,邻居们心里都不是滋味。
虽这几叶东方的强势表现让大家吃惊,可谁也想不到,他居然这么不管不顾——是不打算在这四合院住下去了吗?
还真让他们猜着了。
马上要带妹妹下乡了,叶东方当然没那么多顾忌,怎么痛快怎么来。
肉香四溢,引得几位大爷家里又是一阵 * 动。
后院的聋老太太气得直哆嗦。
这老太太平日寡言少语,却是院里最富有的。
当年她家是这一带的大地主,虽然家道中落,但留下的好东西不少。
单是屋里那套黄花梨家具,就够普通人家眼红的。
可如今,这些宝贝全被白蚁糟蹋了。
连老太太珍藏的金银首饰也未能幸免。
白蚁确实能啃食金属——它们分泌蚁酸腐蚀金属,然后吸食金属液。
总之,老太太损失惨重。
表面上看一大爷家最惨,但与老太太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这些损失老太太还不能声张,只能闷在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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