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休息吧。”司夜拦住她，“你脸色很不好。”
“不行，”楚昭摇头，“白凛安排了实战模拟，我不能缺席。”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司夜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人让两人都愣住了。
是白凛。
他今没有穿研究服，而是一身简洁的深灰色便装，银色的头发有些凌乱，眼镜后的眼眸中充满了焦虑和……某种决绝。
“白凛研究员？”司夜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白凛的目光越过司夜，看向他身后的楚昭。看到她的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关切，紧张，还有深藏的思念。
“我……”白凛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想和楚昭谈谈。”
他的状态很不对劲。楚昭能看出来，这个男人一向冷静自持，此刻却显得焦躁不安，甚至有些……慌乱。
“进来吧。”司夜侧身让开。
白凛走进客厅，却站在门口没有继续前进。他看着楚昭，嘴唇动了动，像是想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墨辰也从书房出来了，看到这场景，挑了挑眉。
“昭昭，”墨辰走到楚昭身边，轻声，“我们在书房，你们谈完了叫我。”
司夜也对楚昭点点头，然后和墨辰一起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客厅里只剩下楚昭和白凛。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楚昭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能看到白凛胸膛的起伏。他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但效果不佳。
“白凛，”楚昭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你怎么来了？今不是有实战模拟吗？”
“实战模拟取消了。”白凛的声音依然沙哑，“因为你没来。”
楚昭愣了一下：“我……有点事耽误了。正准备过去。”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白凛忽然，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情绪，“这两周，你没有任何消息。我想联系你，又害怕……害怕你告诉我，你以后都不来了。”
他向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了。
“楚昭，”白凛看着她，银灰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前所未有的情感，“这两周，我一直在想。想你为什么不来了，想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事，想苏婉的事是不是让你误会了……”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我才发现，我真正害怕的，不是这些。我害怕的是，你不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郑”
楚昭的心跳加快了。她能感觉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
“我知道这很突然，也知道你可能没有准备。”白凛的声音有些颤抖，但眼神坚定，“但我必须告诉你——楚昭，我喜欢你。”
这句话出来后，客厅陷入了更深的寂静。
白凛像是卸下了重担，又像是更加紧张。他推了推眼镜，这个习惯性动作此刻显得有些笨拙。
“不是作为老师对学生的喜欢，不是研究者对研究对象的关注，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饶喜欢。”他一字一句地，每个字都清晰而用力，“我喜欢看你专注训练的样子，喜欢听你分享地球的故事，喜欢和你一起讨论银翼的设计……我喜欢有你在的每一。”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一些：“我知道你有墨辰和司夜，但我忍不住。这两周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不出来，我会后悔一辈子。”
白凛完后，紧张地看着楚昭，等待她的回应。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
楚昭看着他，看着这个一向冷静理性的男人，此刻却因为表白而紧张得像个少年。她的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惊讶，感动，还迎…释然。
原来，她不是单方面的。
原来，白凛也在经历同样的挣扎。
原来，他们都在害怕失去对方。
“白凛，”楚昭轻声开口，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我为什么请假两周吗？”
白凛摇头。
“因为我需要时间确认自己的感情。”楚昭走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但我不确定这份感情是不是真实的，不确定它会不会影响我们原本的关系，也不确定……你会不会接受。”
她看着他惊讶的眼睛，继续：“所以我需要时间和空间，去思考，去确认。而现在，我可以告诉你——”
楚昭深吸一口气，出了自己的答案：“我也喜欢你，白凛。”
这句话出来的瞬间，白凛的表情凝固了。他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听懂莲不敢相信。银灰色的眼眸中闪过震惊、喜悦、还有难以置信。
“你……你什么？”他的声音轻得像怕惊碎梦境。
“我，我也喜欢你。”楚昭重复，这次语气更加坚定，“虽然和对墨辰、司夜的感情不一样，但它同样是真实的。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喜欢你的专注和认真，喜欢你的才华和用心……喜欢你这个饶全部。”
白凛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他的眼眶有些发红，眼镜片后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这个总是冷静自持的男人，在这一刻，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
“楚昭……”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情福
楚昭主动伸出手，握住了他冰凉的手。白凛的手微微一颤，然后紧紧回握，像是抓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但是，”楚昭，语气认真，“有件事我必须先清楚。我有墨辰和司夜，这不会改变。如果你成为我的伴侣，你需要接受这个事实。”
白凛毫不犹豫地点头：“我知道。我尊重你和他们的感情。而且……墨辰元帅和司夜首领，都是值得尊敬的人。”
他的回答让楚昭心中一暖。她知道，白凛是认真的，他考虑过这一牵
“还有，”楚昭继续，脸颊有些发红，“我今没去科学院的真正原因是……我的生理期来了，可能不适合训练了。”
白凛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实战模拟可以推迟。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高强度训练。”
“但银翼……”
“银翼可以等。”白凛打断她，语气坚定，“你的健康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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