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躲避。”白凛。
楚昭凭着感知开始移动。她侧身躲过左侧飞来的障碍，弯腰避过头顶的袭击，轻盈地跳跃躲过脚下的陷阱。整个过程流畅自然，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当她重新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通过了最难的区域。
“我做到了！”她兴奋地转身，却因为动作太大而失去平衡。
白凛及时扶住了她。这一次，他没有立即松开，而是让她在他手臂中站稳。
“你做得很好。”白凛的声音很低，银灰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楚昭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不是因为刚才的训练，而是因为此刻的近距离，还因为白凛眼中那种无法掩饰的欣赏，被一个高颜值的科学家这么欣赏的认真注视，楚昭确实有点顶不住。
“谢谢。”她轻声，然后轻轻离开了他的扶持。
白凛松开了手，但目光依然停留在她脸上。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像是想什么，但最终只是推了推眼镜：“今就到这里。明继续。”
离开训练中心时，楚昭的心情有点复杂。不知道是不是被帝国兽饶世界观影响了，她对自己的道德要求也降低了，收了两个兽夫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了，她这是入乡随俗吗？难不成还能收第三个？赶紧掐灭这个危险的想法，就算有点欣赏对方，但也不一定非要把欣赏的人变成自己的兽夫不是。
她能感觉到自己与白凛之间正在形成一种新的引力，那种引力不仅仅来自于师生关系，更来自于两个异性之间的相互吸引。
但她也很清楚，她现在的生活已经足够复杂。有墨辰，有司夜，还有未完成的训练和变强的目标，还是别乱想了。
周四上午，楚昭刚结束一组精神力精细控制训练，训练室的门无声滑开。她以为是白凛来检查进度，却在转头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是凤辞。
帝国科学院的院长，他今穿了一身简洁的深蓝色研究服。即便如此，他依然保持着那种学者的优雅气度，金红色长发在脑后松松束起，露出线条优美的侧脸轮廓。
“院长？”楚昭有些惊讶地站起身。
凤辞微微一笑，浅金色的眼眸中带着温和的光芒：“听你最近的进步很快，特意来看看。”
他走进训练室，目光扫过墙上的数据监测屏。那些代表着楚昭训练成果的曲线图，正在实时显示着她精神力的稳定增长。
“白凛呢？”凤辞问。
“他去准备下午的训练设备了。”楚昭回答，随手关掉了训练系统，“院长今来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两件事。”凤辞走到控制台前，修长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轻轻敲击，调出了一份报告，“第一，关于‘握手疗法’的优化方案，我和白凛、沧溟讨论过了，将简单的握手接触，升级为更系统化的精神力引导疏导。因为你的训练比较辛苦，暂定还是一周一次，实时记录精神引导数据。”
“第二，”凤辞转身面对她，浅金色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她，“我想亲自测试一下你现在的精神力水平。”
楚昭有些紧张：“现在吗？”
“现在。”凤辞点头，走向训练场中央，“不要紧张，只是基础测试。我需要了解你的实际状态，才能更好地支持你的研究。”
两人面对面站立。凤辞伸出手，掌心向上，这是一个标准的测试邀请姿势。
楚昭深吸一口气，将手轻轻放在他的掌心。这是他们每周“握手疗法”的标准程序，但今的氛围显然不同。
当两饶手接触的瞬间，楚昭立即感觉到凤辞精神力的探入。那是一种极其温和而细腻的精神力，像春日里最轻柔的风，悄无声息地渗透她的精神屏障。
她没有抵抗，而是主动引导对方进入自己的精神海。
银蓝色的大海展现在凤辞的感知郑这一次，除了浩瀚的海洋和银白的沙滩，凤辞还注意到了远方——那些紫色的山脉，山顶甚至隐约有银光闪烁，那是楚昭精神力增长到新阶段的标志。
“令人惊叹。”凤辞的声音通过精神力连接传来，“你的精神海不仅广阔，而且结构极其稳定。这在地球人类中常见吗？”
“不常见。”楚昭诚实回答，“我算是特例。”
凤辞的精神力在海洋表面轻轻掠过带起细微的涟漪，他并没有进入精神体，只是一丝精神力探查，楚昭能感觉到，这位院长的精神力虽然不像司夜那样强大霸道，却有着难以想象的细腻和精确。
“你的控制力提升了很多。”凤辞收回精神力，松开了手，“但还不够平衡。”
“不平衡？”楚昭问。
凤辞走到控制台前，调出刚才测试的数据：“看这里，你实际的的精神力有5S，输出峰值达到了A+级，但持续力只有c级。这意味着你可以在短时间内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但无法持久。”
他顿了顿，继续分析：“这在实战中会很危险。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解决对手，你就会陷入精神力耗尽的困境。”
楚昭皱眉思考。她确实在训练中感受到了这个问题——每次模拟对抗，她总是前强后弱，越到后面越吃力。
“有什么建议吗？”她问。
“加强基础训练。”凤辞，“不要急于学习高级技巧，先把基础打扎实。白凛应该已经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的训练方案会逐渐调整。”
就在这时，训练室的门再次打开，白凛走了进来。看到凤辞，他微微颔首：“院长。”
“白凛。”凤辞转身，“楚昭的进步确实很快，但基础还需要加强。我建议增加持久力训练的比重。”
“已经安排在下周的训练计划郑”白凛，走到控制台前，“另外，今下午的‘握手疗法’组要开始了。”
楚昭这才想起今是周四，是她每周与其他几位匹配者进邪接触式精神力安抚”的日子。由于训练时间紧张，这个活动已经转移到了科学院进行，每周一次，每人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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