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你的精神海很美，我从未想过，有一我的精神海也能如此清澈。”司夜的声音低沉，“楚昭，你是我的救赎。”
过了一会，两人退出精神海，楚昭睁开眼睛，发现司夜正深深地看着她，深紫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强烈的情福
“昭昭……”他低声唤她，然后吻了上来。
这个吻不同于平时的温柔，而是充满了占有的渴望和深沉的爱意。司夜的手捧着她的脸，舌尖深入探索，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也一起吞噬。
楚昭热烈回应，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她能感觉到司夜的身体在发热，能闻到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那是王蛇特有的、微凉而危险的气息，却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就在这时，训练场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楚昭，我忘了拿……”白凛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银灰色的眼眸惊讶地看着训练场内拥吻的两人。楚昭和司夜迅速分开，但气氛中的暧昧和激情还未完全散去。
空气凝固了几秒。
“抱歉。”白凛先反应过来，声音有些僵硬，“我忘了拿文件。”
他快步走到控制台，拿起遗忘的数据板，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关门声在安静的训练场里格外清晰。
楚昭的脸一下子红了：“被看到了……”
司夜倒是很平静，他轻轻抚摸着楚昭的脸：“我们是伴侣，接吻很正常。”
话虽如此，但楚昭还是感到有些尴尬。不过更让她在意的是白凛离开时的表情——那不仅仅是尴尬，似乎还有一丝……羡慕？
她甩甩头，把这个念头压下去：“我们回去吧。”
“好。”
回去的路上，楚昭一直想着白凛的那个眼神。她记得白凛是单身，作为帝国顶尖的研究员，他应该有很多选择，为什么会对她和司夜的感情露出羡慕的表情？
司夜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在想白凛？”
楚昭点头：“我觉得他好像……有点羡慕我们。”
“可能吧。”司夜，语气平静，“在这个世界，雌性虽然珍贵，但大多数雌性对兽夫并不上心。她们把雄性当作工具——净化污染提升地位的工具，繁衍后代的工具。”
他顿了顿，看向楚昭：“但你不一样。你真心对待每一个伴侣，尊重我们，关心我们。这在帝国是很罕见的。”
楚昭愣住了：“可是我觉得这是最基本的啊。爱一个人，就应该尊重他，关心他。”
“所以你是特殊的。”司夜握住她的手，“白凛可能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雌性，所以会羡慕。”
楚昭沉默了。她想起之前了解到的帝国婚配制度——一个雌性通常有十几个甚至几十个兽夫，皇室和贵族更是可能达到上百个。在那种情况下，雌性确实很难对每个兽夫都投入感情。
“我不会那样。”她轻声但坚定地，“如果选择了一个人，就应该对他负责，对他用心。”
司夜的唇角扬起温柔的弧度：“我知道。这也是我选择你的原因。”
回到住所，色已暗。楚昭刚放下东西，司夜就从身后抱住了她。
“今在精神海里，我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他在她耳边低声，呼吸温热。
楚昭转过身，面对他：“现在可以慢慢看。”
司夜深深地看着她，然后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充满了爱意和珍惜。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背，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珍宝。
吻逐渐加深，两饶呼吸都变得急促。楚昭能感觉到司夜身体的变化——那种双倍的变化，让她心跳加速。
“司夜……”她轻声唤他。
“嗯？”司夜没有停止吻她，只是用鼻音回应。
“我想看看你的本体。”
司夜的动作顿住了。他抬起头，深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现在？”
“嗯。”楚昭点头，眼中闪着调皮的光，“我喜欢你的本体，像星空和大海披在身上，很美。”
司夜的耳尖微微泛红。虽然他们已经有过无数次深度净化，但楚昭这样直白地表达对他本体的喜爱，还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但他不会拒绝楚昭的任何要求。
随着一阵微光，司夜的身形发生了变化。一条梦幻渐变紫蓝色的王蛇出现在房间里，蛇身是梦幻的渐变色，鳞片在灯光下闪烁着星辰般的光泽。蛇身比成年男性的腰还粗，长度超过五米，盘绕在客厅里，几乎占据了全部空间。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蛇的头部——两支晶莹剔透，梦幻深紫水晶般的巧龙角，只是眼睛是完全的蛇类竖瞳，深紫色，神秘而美丽。
楚昭蹲下身，轻轻抚摸王蛇的鳞片。入手冰凉光滑，像最上等的丝绸，又像深海中的宝石。
“真美。”她赞叹道，手指顺着鳞片的纹路抚摸，“每一次看都觉得震撼。”
王蛇用头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动作亲昵。司夜的声音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只有你见过我的完全本体形态。”
楚昭笑了，继续抚摸蛇身。她的动作轻柔而爱惜，从头部一直抚摸到中段。她能感觉到司夜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愉悦。
“你知道吗，”楚昭，“每次看到你的本体，我都觉得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生物。”
王蛇的竖瞳收缩了一下，然后整个蛇身突然收紧，将楚昭轻轻圈在中央，但没有用力，只是一个保护的姿态。
“昭昭……”司夜的声音有些沙哑，“别这样摸我……我会控制不住。”
楚昭偏偏不听话，手指继续在鳞片上滑动，甚至轻轻抠了抠鳞片边缘：“控制不住会怎样？”
下一秒，王蛇消失了，司夜重新变回人形，将楚昭拥住。他的呼吸急促，深紫色的眼眸中燃烧着明显的欲望。
“会这样。”司夜低声，然后吻住了她。
这个吻充满了惩罚的意味，激烈而深入。司夜的手探入楚昭的衣内，动作不再温柔，而是充满了占有欲。
楚昭不仅不害怕，反而热情回应。她喜欢看到司夜失控的样子，喜欢他因为自己而失去引以为傲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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