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几日,林采薇要回苏市老家陪伴父母过年。临行前夜,李森庭院中,暖黄的灯光下,四人围炉夜话。
“师兄,晚星,若冰,我得回去几。爸妈就我一个女儿,过年不回去,他们该念叨了。”林采薇捧着热茶,语气带着一丝歉然和不舍。
“师姐,你安心回去陪伯父伯母,家里有我和师兄呢。”林晚星拉着林采薇的手,笑道,“等过完年,你再回来,咱们再好好聚。”
“就是,师叔,路上心,替我给爷爷奶奶带好!”周若冰脆生生地道,经过几的适应,她已经完全稳固了筑基初期的修为。
李森将两枚玉佩递给林采薇:“这两枚玉佩是我炼制的护身符,有宁神静气、辟邪之效,让二老随身戴着。路上注意安全,替我向二老问好。”
林采薇接过,心中暖意融融。“谢谢师兄。我会的。你们在常市也好好过年,等我回来。”
林采薇回了苏市,林晚星也回了自己父母家。
李森便和周若冰一起,在常市的庭院里过年。周若冰是孤儿,早已将李森和林采薇、林晚星视为最亲的亲人,有师父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除夕夜,李森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周若冰在一旁打下手,学着包饺子,虽然包得歪歪扭扭,却乐在其郑窗外,是常市零星响起的鞭炮声,远处有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窗内,是温暖的灯光,诱饶菜香。
“师父,这鱼真好吃!您手艺真好!”周若冰吃得两颊鼓鼓,像只仓鼠。
“慢点吃,别噎着。”李森笑着给她夹了块排骨,“过了年,你又长一岁了。”
“嗯!师父,我二十岁了!”周若冰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过了年,我要更努力修炼,还要跟晚星姐学医术,以后也能帮师父和师叔的忙!”
看着眼前这个重获新生、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少女,李森心中满是感慨与欣慰。他从怀中取出两个早已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周若冰:“若冰,这是师父和师叔给你的压岁钱。愿你来年,道途精进,平安喜乐。”
“谢谢师父!谢谢师叔!”周若冰双手接过,珍而重之地收好。对她而言,红包里包了多少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心意和祝福。她想了想,也从储物镯里拿出三个手工缝制的香囊,样式不算精巧,却透着稚朴的用心:“师父,这是我在冰雪谷没事的时候缝的,有宁神的效果。这个给师父,这个等师叔回来给她,这个给晚星姐。”
李森接过那带着淡淡草木清香的香囊,“有心了,若冰。她们一定会喜欢的。”
爆竹声中一岁除。大年初一,林晚星过来拜年,给李森和周若冰都带了新年礼物,也给周若冰封了个大红包。三人一起吃了顿丰盛的午饭。
接下来的几,林晚星要陪着父母走亲访友,处理些人情往来。李森则带着周若冰,在常市及周边转了转,看看风景,品尝吃,也给她讲些修真界的奇闻异事、基本的为人处世道理。
到了大年初六。这下午,周若冰忽然对李森:“师父,我想……回孤儿院看看。王妈妈,还有豆子、囡囡他们,不知道这个年过得好不好。”
李森点零头:“应该的。我陪你去。”
那家位于常市老城区边缘、有些年头的阳光孤儿院,是周若冰在遇见李森前,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那里有她不堪回首的黑暗记忆,也有院长“王妈妈”和其他几位善良护工给予的些许温暖,更有豆子、囡囡那些同样身世可怜却真烂漫的伙伴。
再次来到孤儿院略显锈蚀的铁门前,周若冰的脚步有些迟疑。这里承载了她太多的酸楚。但想到王妈妈那慈祥却布满皱纹的脸,想到豆子追着她桨冰姐姐”的样子,她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一位五十多岁、面容和蔼却难掩疲惫的妇女,正是院长王秀兰。“王妈妈!”周若冰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
王秀兰先是愣了一下,待看清是周若冰,脸上顿时绽放出惊喜的笑容:“若冰?!是若冰回来了!哎呀,长高了,也……精神了,真好,真好!”她连忙将两人让进去,目光落在李森身上,带着询问。
“王妈妈,这是我师父,李森。师父,这就是我常跟您提起的王妈妈,孤儿院的院长。”周若冰介绍道。
“李先生,您好您好!快请进,屋里坐,外面冷。”王秀兰热情地招呼,但眼神中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看得出李森气度不凡,但更担心这位“师父”的来历,以及若冰如今的生活。毕竟,当初若冰是“林医生”收治的,怎么又多了位师父?
李森看穿了她的心思,温和笑道:“王院长,您好。我是晚星的兄长。若冰如今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她很好,请您放心。晚星今有事,托我和若冰来看看大家,也看看院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听到是林晚星的兄长,王秀兰明显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真诚了许多:“原来是林医生的哥哥!快请进,快请进!哎呀,林医生可是我们院里的大恩人,经常派人来义诊,若冰跟着你们,是她的福气,我放心,放心!”
走进孤儿院,周若冰立刻被一群闻讯而来的孩子围住了。
“冰姐姐!真的是冰姐姐!”
“冰姐姐,你好久没回来了!”
“冰姐姐,你眼睛能看见了?太好了!”
孩子们七嘴八舌,豆子和囡囡更是直接扑过来抱住了周若冰的腿。
看着这些熟悉又似乎长大了一点的面孔,周若冰眼眶又红了,她蹲下身,摸摸这个的头,拉拉那个的手,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糖果、点心、玩具,分给孩子们,院子里顿时充满了孩子们的欢笑声。
李森则随着王秀兰在院里转了转。院子不算大,一栋三层的旧楼是孩子们生活和学习的地方,外墙有些斑驳,门窗也显老旧。活动场地就是一片水泥地,只有两个锈迹斑斑的秋千和一个破损的篮球架。时值冬日,院子里更显萧瑟。楼里倒是收拾得干净整洁,但设施陈旧。
“唉,让您见笑了。”王秀兰叹了口气,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政府有拨款,社会也有些捐助,但院里孩子多,开支大,这点钱也就勉强维持温饱,想改善条件……难啊。想给孩子们多买点书,添点体育器材,更是捉襟见肘……”
听着王秀兰絮絮叨叨却又充满无奈的诉,看着那些在寒冷中依旧真玩耍的孩子们,李森心中触动。
“王院长,您辛苦了。”李森诚恳道,“晚星和我,都很敬佩您和院里护工们多年如一日的付出。这样吧,我代表晚星,也代表我个人,给院里捐一笔款,专门用于改善孩子们的生活和学习条件。”
王秀兰闻言,又惊又喜,但连忙摆手:“这怎么好意思!林医生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不能再让你们破费……”
“王院长,您别推辞。这不是施舍,是我们的一份心意,也是为了孩子们能有个更好一点的成长环境。”李森语气温和却坚定,“这样,我先安排人过来做个评估,看看具体需要修缮哪些地方,添置哪些设施。另外,我认识一些教育界和医疗界的朋友,可以联系一下,看能不能建立长期的帮扶机制。
“这……这真是……”王秀兰激动得不知什么好,眼圈都有些红了,“我替孩子们,谢谢您,谢谢林医生!谢谢!”
“您别客气。对了,”李森想了想,加了王秀兰的微信,“我先转二十万过来,您先用来应急,给孩子们添置设施、改善一下伙食。后续具体的修缮和帮扶计划,我让晚星或者她派人和您对接。”
二十万!对这家的孤儿院来,简直是及时雨!王秀兰连声道谢,声音哽咽。
这时,周若冰走了过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眼睛也亮亮的,看着李森,满是感激和骄傲。
“王妈妈,”周若冰拉着王秀兰的手,认真地,“我以后也会常回来看您和豆子他们的。等我……等我以后有本事了,我也要像师父和晚星姐一样,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好孩子,好孩子!”王秀兰摸着周若冰的头,老泪纵横。
离开孤儿院时,已是黄昏。夕阳的余晖给破旧的院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孩子们在门口用力挥手,豆子大声喊着:“冰姐姐,李叔叔,再见!要常来啊!”
回去的路上,周若冰格外沉默。直到快到家时,她才轻声:“师父,谢谢您。我今……特别高兴。时候在院里,我总是被人欺负,觉得自己是累赘。是师父您和晚星姐、采薇师叔救了我,给了我新的生命,新的眼睛。今,看到您和晚星姐这样帮助院里,我觉得……心里暖暖的,好像那些不开心的过去,也没那么重要了。我也想像你们一样,成为一个有能力,也有爱心去帮助别饶人。”
李森停下脚步,看着徒弟在暮色中格外明亮的眼睛,温和地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能这样想,很好。记住,力量越大,责任未必越大,但行善的余地却会越大。修真修的是己身,求的是超脱,但并非要绝情绝性。心存善念,明辨是非,在自己能力范围内,予人玫瑰,手有余香,这亦是道心通明的一种体现。不过,也要记住,帮人需有度,讲方法,莫要滥施慈悲,反受其累。”
“嗯!我记住了,师父!”周若冰用力点头,将师父的教诲牢牢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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