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梦中部分内容)
在青云宗,沈知砚的名字总与“可靠”二字紧密相连。他是与苏念安同期踏入山门的师兄,更是与她同拜一师的同门。从七岁初见时悄悄让出的视野,到后来十几年如一日的守护,他以剑为锋、以阵为盾,将“剑术亲和”与“阵法悟性”的双绝赋藏于内敛,只把极致的温柔,都给了那个唤他“师兄”的苏念安。
一、漂泊身世:从风雨漂泊到青云栖身
沈知砚的童年,没有苏念安江南水乡的温润,只有跟着叔父沈靖四处颠沛的酸涩。他的叔父曾是修仙界有名气的散修,一手“裂风剑”耍得利落,却在一次对抗邪修的秘境任务中遭人暗算——不仅被废沥田修为,还中了难以根治的“蚀骨寒毒”,从此只能靠少量灵草压制毒性,再无修仙可能。
那时沈知砚才五岁,父母早亡,叔父是他唯一的依靠。为了给叔父寻医问药,两人背着破旧的行囊,走过崎岖山路,住过漏雨破庙,有时连饱腹的粗米都凑不齐。叔父怕他受苦,常强忍着关节的剧痛,摸着他的头:“知砚,等叔父找到治赡法子,就带你过安稳日子。”可沈知砚知道,叔父的毒越来越重,每到阴雨,冷汗都会浸透单薄的衣衫,却从不在他面前哼一声。
有次在山间赶路,叔父突然毒发,倒在地上浑身发抖。沈知砚急得哭了,抱着叔父的手“我去找灵草”,便一头扎进山林。他凭着叔父教的粗浅知识,找到几株能暂解寒毒的“暖心草”,却在返回时迷了路。色渐暗,妖兽的嚎叫在林间回荡,他攥着灵草缩在树洞里,直到叔父强撑病体找到他,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那夜里,叔父在篝火旁用树枝画了一把剑,教他最基础的“引气口诀”:“知砚,学剑吧,剑能护你周全。”
这句话成了沈知砚童年的光。往后的日子,哪怕再苦,他每都会抽出时间练气、练剑——没有剑,就用树枝代替;没有灵晶,就靠地间稀薄的灵气慢慢攒。叔父看在眼里,便把毕生剑术心得和基础阵法知识,一点点讲给他听:“修仙界险恶,光有剑不够,阵法能藏退路,也能护想护的人。”
转机出现在沈知砚七岁那年。听闻青云宗素影仁心”之名,常收留落魄修士,叔侄俩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跋山涉水赶往青云宗。到山门前时,叔父已虚弱得站不稳,沈知砚背着他跪在山门,攥着仅有的一枚下品灵晶哭求:“求长老救救我叔父,我愿留在青云宗做牛做马!”
恰好路过的墨渊长老,见这孩子衣衫破旧却眼神坚毅,又听闻他年纪便会练剑懂阵法,心中生出怜惜。他先让人将沈靖带去丹堂疗伤,又问沈知砚:“你想入青云宗修仙吗?若有赋,宗门便给你机会。”沈知砚重重磕头:“我想!我要变强,护叔父,护想护的人!”
也正是这一,他在入门弟子队伍里,第一次见到了苏念安——那个穿着浅蓝衣裙、踮着脚努力看长老的姑娘,成了他往后余生想守护的人。
二、双赋惊现:剑与阵的生奇才
入宗后的赋测试,彻底改写了沈知砚的命运。彼时新弟子们排队上前,轮到苏念安时,测试玉牌先亮起代表“灵植共情”的碧色光芒,紧接着又亮起“术法领悟”的金色光芒,负责测试的长老惊声赞叹:“罕见双赋!”全场的目光都聚在苏念安身上,沈知砚却在人群后默默记下——这个姑娘,连赋都带着温柔。
轮到沈知砚时,他将手放在玉牌上,玉牌先是爆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代表“剑术亲和”的顶级赋,紧接着又亮起温润的蓝色光芒,竟是“阵法悟性”上等资质!长老猛地直起身:“百年难遇的剑阵双赋!”
消息传到墨渊长老耳中,他当即决定将沈知砚收为弟子。更让沈知砚惊喜的是,同一入门的苏念安,也因赋出众被墨渊看知—从此,他们不仅是同期弟子,更是同门师兄妹,有了更多相处的时光。
沈知砚的“剑术赋”,从入门第一就展露无遗。墨渊教基础的“流云剑”,其他弟子需反复纠正姿势才能连贯,沈知砚却只看一遍演示,就能将剑招的力道、角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起落间无半分滞涩,灵力顺着剑身流转,连剑尖破风的声音都比旁人利落。墨渊常对弟子们:“知砚对剑的理解,是生的。”
后来学高阶剑瞻破云式”,这招因需极强的灵力掌控力,许多内门弟子练半年都仅得三成,沈知砚却只用一个月就完全掌握。更难得的是,他还在练习中发现剑招漏洞——转身出剑时有一瞬灵力断层,容易被对手抓住破绽。他调整灵力流转路径,用“螺旋劲”补上断层,让剑招爆发力提升五成。墨渊看后拍着他的肩:“好子,不仅学得快,还懂创新!”
若剑术是利刃,那“阵法悟性”便是沈知砚的坚盾。刚学“基础防御阵”时,其他弟子对着阵图死记硬背,他却能根据地形灵活调整。有次墨渊让弟子在灵草圃布防,其他同门按阵图布设,遇雨便灵力不稳;唯有沈知砚,将阵眼移到高处,还埋了“避水珠”,让阵法在雨也稳定运行,防御力更提升一倍。墨渊便把珍藏的《阵法精要》借给了他,连擅长阵法的林清寒师姐都忍不住称赞:“知砚师兄的阵法赋,比我当年强多了。”
随着修为渐长,沈知砚的阵法造诣愈发深厚。他能在半个时辰内布出困筑基修士的“迷踪阵”,还能根据对手弱点临时调整阵脉。有次宗门历练,队遭遇二阶妖兽“赤焰狼”,眼看队友要被抓伤,沈知砚掏出阵法盘,指尖掐诀间布出“困兽阵”——灵力丝线缠住狼爪,队友趁机发动攻击。事后队友们围着他:“知砚师兄在,我们太安心了!”
可即便赋出众,沈知砚从无半分骄傲。每不亮,练剑场最早出现的一定是他,剑招反复练到手臂酸痛;研究阵法时,能在藏经阁待上一整,连饭都忘了吃。墨渊问他“为何这么拼”,他垂眸回答:“弟子修为不够,护不住叔父,也护不住师妹。”墨渊看着他,眼中满是赞许——这孩子,有赋更影守护之心”。
三、同门情深:藏在细节里的极致偏爱
从成为同门那起,沈知砚照顾苏念安,就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念安刚入师门时,常因记不住术法口诀发愁。沈知砚便把口诀拆解成简单句子,还画上手绘图——“引气入体”就画人标灵气流向,“控火术”就画火苗注上“像给灵植供暖那样柔”。念安看着可爱的注解,一下子就记住了,抱着他的胳膊“师兄你好厉害”,沈知砚耳尖泛红,却轻声“记不住就再问我”。
练剑场是两人最常待的地方。念安剑术赋不如沈知砚,练“流云剑”时总跟不上节奏,被墨渊批评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扔下剑“我不想练了”。沈知砚捡起剑,走到她面前:“别急,我陪你练,一招一招来。”他放慢速度,先演示再握着她的手教发力转腕。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念安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耐心的声音:“对,再慢一点,稳住灵力。”那练到夕阳西下,念安终于能完整使出“流云剑”,笑着扑进他怀里:“师兄,我学会了!”沈知砚摸着她的头,眼底满是温柔:“我就知道你可以。”
念安怕黑,每次去灵植园巡查夜植都怯生生的。沈知砚从不“我陪你”,却总“恰好”要去附近竹林修炼。他会在灵植园外点亮一盏灵力灯——灯光不亮,却足够让念安看见;会坐在竹林里练剑,留意灵植园动静,只要听到一点声响就立刻赶过去。有次念安被灵鸟吓到惊呼,沈知砚瞬间冲进来握住她的手:“怎么了?”看到是灵鸟后,他松了口气,陪着她巡查完所有灵植,才送她回住处。
生活细节里,更藏着不动声色的偏爱。他知道念安不爱吃灵植粥里的莲子,每次分发膳食,都会提前把自己碗里的莲子挑出来,再悄悄挑干净她碗里的,假装“我不爱吃,给你”;知道她喜欢灵植园的“笑靥果”,每年果子成熟时,都会用自己练剑劈下的灵木,雕一个带灵植花纹的木盒,垫上干草装好果子,等她巡查完送给她;知道她研究灵植会忘了时间,便算好时辰,把温热的灵食和她喜欢的“灵草茶”送到灵植园:“先吃饭,不然师娘该担心了。”
有次念安为找治疗“灵植枯叶病”的“活气草”,独自去了瘴气弥漫的“迷雾林”。沈知砚得知消息时正在练剑,他二话不收剑,抓起阵法盘、佩剑和“避瘴丹”就往林子里跑。彼时大雨滂沱,能见度极低,瘴气阻碍灵力感知,沈知砚凭着地形记忆和阵法盘指引,找了两个时辰,终于在山洞里找到冻得发抖的念安。
她怀里还抱着活气草,看到沈知砚时眼泪掉了下来:“师兄,我以为我出不去了。”沈知砚脱下外袍裹紧她,喂她吃“暖身丹”,声音带着后怕却依旧温柔:“别怕,我来了。”他背着念安一步步走出迷雾林,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衣衫,却始终把她护得严严实实。路上念安声道歉,他摇摇头:“不麻烦,你没事就好。”
回到宗门后,沈知砚安置好念安,又马不停蹄去丹堂求师娘苏清欢熬驱寒汤药。苏清欢看着他浑身湿透、眼底红血丝,笑着:“知砚,你对念安比亲哥哥还上心。”沈知砚摸着头不好意思地“她是我师妹”,可苏清欢知道,这份“上心”,早已超出了普通师兄妹的情谊——他看念安的眼神,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想护一生的决心。
四、剑心所向:以我之力,护你一生安稳
如今的沈知砚,已是青云宗内门弟子中的佼佼者。剑术上,他连续三年拿下宗门大比冠军,连长老都称赞“青出于蓝”;阵法上,宗门秘境探索、护山大阵维护,都由他负责,从未出过差错。不少外门弟子把他当榜样,甚至有其他宗门来挖他,许以高位厚禄,却都被他婉拒。
有人问他“为何不离开青云宗”,他淡淡回答:“青云宗有我想护的人,这里就是最好的地方。”问话的人恍然大悟——他想护的,从来都是那个在灵植园里对灵草轻声话的师妹。
墨渊长老有意培养他,让他协助管理外门剑术教学,还把“护山大阵”维护工作交给了他。沈知砚从不辜负信任,每件事都做得尽心尽力,却从不在人前邀功。唯一的“例外”,是每次得到宗门奖励,他都会第一时间换成念安需要的东西——稀有的灵植图谱、滋养灵植的丹药、适合她练剑的轻灵剑。
念安抱着轻灵剑“师兄不用总给我买东西”,他笑着“这剑轻,适合你,是宗门奖励换的,不浪费”。可念安知道,他自己练剑用的还是入门时的普通铁剑,却把最好的都留给了她。
有次宗门组织“陨星秘境”历练,墨渊让沈知砚和念安组队。秘境里危机四伏,沈知砚始终走在前面,用剑劈开荆棘,用阵法破解陷阱。遇到三阶妖兽“雷纹豹”时,那妖兽速度快还能释放雷电,沈知砚为护念安,不心被雷电击中手臂,剑差点脱手。念安急得想召唤灵植帮忙,他忍着疼“别过来”,凭着意志力使出“落英剑毡——剑影如花瓣散开,精准击中妖兽弱点,终将其击退。
事后念安给她涂药膏,哭着“以后我也要变强,和师兄并肩作战”。沈知砚握着她的手,眼神认真:“好,我等你变强,但在那之前,我会一直护着你。”
如今的他们,一个是能独当一面的灵植奇才,一个是剑阵双绝的可靠师兄。每当夕阳西下,青云宗的山路上,总会看到两人并肩而行的身影——有时是念安拿着灵植图谱,和沈知砚分享新发现的灵植习性;有时是沈知砚背着剑,听念安讲灵植园里的趣事。
沈知砚的赋是剑与阵,可他最厉害的“赋”,从来不是剑术多精湛、阵法多高明,而是能将所有锋芒藏起,只把温柔给一人。他用剑劈开前路风雨,用阵守护岁月安稳,只为让那个叫苏念安的姑娘,永远能在青云宗里,做那个被疼爱的、温柔的团宠师妹。
这便是沈知砚——剑心藏温柔,一生护念安。
番外:灵植园的星夜与未出口的心意
入秋后的青云宗,灵植园的夜总带着几分凉意。念安蹲在冰雾草圃前,指尖凝着微弱的灵力火焰,正一圈圈绕着叶片打转——这是她新琢磨的“暖灵术”,比之前的控火术更温和,刚好能护住怕寒的冰雾草。
“又在这儿待这么晚?”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无奈的温柔。念安回头,就见沈知砚背着剑站在月光下,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衣摆上沾零夜露的湿气。
“等它们‘睡熟’嘛,”念安笑着起身,指尖的火焰轻轻消散,“今冰雾草好像格外怕冷,多守一会儿才放心。”她凑过去看食盒,眼睛亮了亮,“是师娘做的桂花糕?”
沈知砚点头,把食盒放在石桌上打开,里面除了桂花糕,还有一碗温热的灵米羹:“师娘你下午没去膳堂,特意让我给你送来。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念安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甜香里带着淡淡的灵力气息,是她最爱的味道。她边吃边指了指不远处的星心草:“师兄你看,上次你帮我布的‘聚灵阵’真有用,星心草的叶片都亮了不少。”
沈知砚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月光洒在灵草上,叶片泛着细碎的光。他没,为流整阵眼的位置,他前几在藏经阁查了半宿的《阵与灵植适配考》,就怕阵法灵力太盛,反而伤了灵草。
“你喜欢就好。”他轻声,目光落在念安沾零糕粉的嘴角,忍不住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念安的脸颊瞬间热了起来,低头咬了口灵米羹,掩饰着心慌。风掠过灵植园,带来草木的清香,两人一时都没话,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和灵草叶片轻轻晃动的声音。
“对了师兄,”念安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递给沈知砚,“给你的。”
木盒是用灵植园的老桃木做的,上面刻着简单的剑纹,是念安跟着云玥师姐学了半个月才刻成的。打开盒子,里面躺着几株晒干的“安神草”,还有一枚的玉符——玉符上用灵力刻了个“安”字,是她练了无数次才成功的“护心符”。
“安神草泡茶能助眠,你总在藏经阁待到半夜,喝这个好。”念安声解释,“玉符……能挡点伤,你下次去历练,带着吧。”
沈知砚拿着木盒,指尖摩挲着上面的剑纹,心里像是被温水浸过,软得一塌糊涂。他知道这玉符有多难刻——上次他见念安练刻符,手指被灵力反噬,肿了好几都没好。
“我很喜欢,”他抬头看向念安,眼神亮得像盛满了星光,“谢谢念安。”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又像是怕惊扰了此刻的安静,声音放得更轻,“等下次宗门大比结束,我带你去山下的镇子好不好?听那儿的秋灯会,有会发光的纸灯,像灵植园的星心草一样。”
念安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喜:“真的吗?”她早就听夏晚星师姐过山下的秋灯会,一直想去看看,只是没好意思。
“真的。”沈知砚看着她的笑脸,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他没的是,他已经问过墨渊师父,只要大比能稳定发挥,就准他们下山。他还查了镇子的地图,知道哪家的糖画最好吃,哪家的纸灯最漂亮,都一一记在了心里。
灵植园的月光依旧温柔,桂花糕的甜香还在空气中弥漫。念安低头吃着灵米羹,嘴角的笑意藏不住;沈知砚坐在她身边,手里握着那个刻了剑纹的木盒,心里想着秋灯会的场景——到时候,一定要给她买最亮的那盏纸灯,还要告诉她,他想护着的人,从来都只有她一个。
夜风拂过,星心草的叶片轻轻晃动,像是在为这未出口的心意,悄悄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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