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林昭坐在晨雾中里，看见叶观澜第一个起床出来，有些惊讶。
七年前魏与卿昏过去之后，江照晚背着她走了一段，而后云枢赶回来了，接过了她。
当她们靠近封锁线的时候，她听到过一道声音。
“魏与卿！”
“林昭，你别冲动！先别靠近！”
她还是靠近把魏与卿接了过去，而她们也被予治学宫的人控制了起来，再也没有见过魏与卿。
……
林昭给她倒了杯茶，示意她坐下：“我就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你们都知道的吧……”
“她的灵魂少了一半。”叶观澜摩挲着杯口。
“原来是这样吗……”
后面其他三人也陆陆续续醒了，林昭带着她们在镇逛了逛，还体验了一下镇里的扎染，就在昨遇到的余奶奶家。
吃过午饭后，林昭依旧是在昨接她们的位置向她们招手告别，江照晚直接回了学校，另外三人坐上了回京都的飞机。
苏葳蕤去找云枢了，叶观澜和秦霁晓都回了自己家，她们带了些特产回来。
晚上回了寝室，宋昕妍显然还没玩够，在寝室里许愿时间倒流。
祁思婷把她拉到了一边，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问吧。”
“就是……周清辞和慕熠她们俩没出事儿吧？”
“？”怎么是这个问题。
“你看啊，响解散了之后，仇柠进组演了个正剧的女二，李济开了音乐会，董璋如会在综艺上露一下面，只有她们俩……除了之前那个vlog，连一点声响都没有！”
“她们只是……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忙……”
“不是出什么大事就好……”祁思婷松了口气，“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吧？”
叶观澜迟疑了一下，点零头，祁思婷就放她走了。
许久没有声响的宗门的群突然有了声响，刚巧是慕熠。
“到四合院，有个东西给你们看。”很严肃的语气，叶观澜看着心沉了沉。
“我出去一下，查寝不用等我了，我会请假。”
“行吧……”
慕熠从西北回来的时候，色已经暗了下来。她推开门，风尘仆仆的模样让叶观澜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手里拿着一个平板，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两个女人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照片中，那个女人站在界碑前，剑穗随风飘动，与她们记忆中的师尊纪明夷长得一模一样，或者，哪怕只是照片，她们也能肯定这百分之九十九是她们的师尊，而她身边站着的，是一个她们熟悉又不熟悉的人。
云枢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立刻联系了在西南的江照晚，让她尽快回来。没过多久，江照晚利用传送阵匆匆赶到，看到照片后，她也愣住了。
“这不可能……”叶观澜喃喃自语，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阵盘“歇歇”。
“这个女人，就是素流门的掌门江浸月。”云枢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可是两百年前，她就已经陨落了。”
苏葳蕤皱着眉，毒镖在手中把玩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们还记得当年的传言吗？”江照晚缓缓开口，“有人，我们除了大师姐之外的六个人，是素流门为了复活江浸月而找的器皿。我们身上那些特殊的能力，就是最好的证明。”
“师尊呢？”叶观澜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云枢，“流言是最不可信的，我想我们可以拥有更多的知情权……”
“她没怎么跟我提起过以前的事……我们得去问四大宗门。”云枢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他们或许知道。”
慕熠点零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几后，她们来到了予治学宫本部，云仙宗的掌门看着她们，有些疑惑。当她们明来意后，掌门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我虽然算是后辈的后辈，但千年前的事，确也是了解一些，你们的师尊，纪明夷前辈，原本就是素流门的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她和江浸月是那一代的才双骄，两人多年相伴，感情不假。只是后来，因为观念不合，纪明夷才离开宗门，做了数百年的散修。”
“您可知道具体原因？”叶观澜忍不住问道。
“传言是，因为素流门的野心太大。”掌门叹了口气，“他们想要利用地脉的力量，造出一位“神”，来改变世界的格局。而纪明夷，她始终坚守着自己的道，不愿意被素流门的野心所左右。”
“可如果师尊是养蛊之人呢？”苏葳蕤突然开口，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完之后倒是她自己先摇了摇头。
“养蛊的人，总要舍得把自己喂进去。”掌门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念出了这句话。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她们想起了七年前那场大劫，想起了师尊最后传给她们的讯息。
一切的一切都存在疑点，她们确实在纪明夷的手札里看过造神一，因为那一页对应上了她们的能力，即使笔迹潦草还有半页被刻意撕掉了，她们也仔细看了一下，但是，如果她们是器皿的话，计划可没有成功，而江浸月又确确实实地站在了师尊的身边。
显然她们俩的踪迹不能被她们以及予治学宫所捕捉，那么她们唯一探测不到的地方是……
几人对视一眼，显然已经有了答案，师尊不会是她们的对立面，从前是，往后也是。
“我们得去查清楚。”也要去把她们——纪明夷、林徵羽还有沈渊婷，一起接回家。
不论发生什么，她们都可以一起面对。
与此同时
“你烧了老夫的胡子！老夫养了百年的胡子！”
“这不是当时情况紧急，谁知道你避不开啊……”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上百年的法修了，连个火焰都控制不了了？”
“江前辈，你评评理啊！”两个老头模样的人一齐看向面前的人。
玄衣女人，不，现在应该叫江浸月，揉了揉太阳穴，她总算知道纪明夷这家伙为什么跑这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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