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公安局的会议室里，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战术地图被射灯照得雪亮，五个红色圆点在地图上格外醒目，旁边用白色粉笔标注着“目标”“接应点”“撤离路线”的字样。耿旭穿着黑色作战服，领口的纽扣扣得严丝合缝，手里的激光笔在地图上滑动，发出“滋滋”的轻响：“第一组由我带队，共15人，带液压破拆钳和夜视仪，凌晨2点50分抵达星云公司楼下隐蔽，3点整准时突入，重点抓捕赵峰和技术部总监，控制服务器机房——记住，机房里的每一块硬盘都不能少！”他顿了顿，激光笔指向滨江区的红点：“第二组8人，由李队带队，突袭赵峰住宅，搜纸质合同残片、加密设备，注意保护物证，特别是烧毁的残骸，要用证物袋密封好。”第三、四、五组各6人，分别对城东、城西、城南的水军分点进行抓捕，每个分点都有卧底接应，认准戴红色袖标的人，一旦控制现场，立刻切断所有网络。”他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时针刚指向凌晨两点十五分，秒针“滴答”跳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耿旭抬手拍了拍特警队长的肩膀，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检查装备——通讯器调至加密频道，试音；手枪上膛，保险打开；执法记录仪开机，确认电量。”特警队员们齐声应答，通讯器里传来整齐的“收到”，耿旭摸了摸腰间的手铐，语气郑重：“我们抓的不是普通罪犯，是靠卖恶意杀饶刽子手，行动必须干净利落，不能让一个核心成员跑掉，更不能让任何一份证据受损！”
三点整，行动信号通过通讯器传来，是一声短促的“执斜。耿旭带领的第一组悄无声息地抵达星云公司楼下，夜色像墨汁般浓稠，只有写字楼顶层的监控室还亮着一盏灯，灯光透过玻璃，在地上投出的光斑。特警队员李蹲在大门前，将液压破拆钳卡在门锁缝隙，“嗡”的轻响后，门锁“咔嗒”一声断裂，30秒不到就打开了大门。众人鱼贯而入，夜视仪的绿色光线扫过办公区，格子间里空无一人，只有碎纸机里堆积的纸屑还冒着热气，空气中弥漫着纸张被粉碎后的干燥气息。“机房在三楼西侧！”卧底郑发来消息，附带一个定位图标。众人快步冲上楼梯，刚到机房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动静——赵峰正指挥两个技术员拆卸服务器硬盘，声音里带着急不可耐：“快！把硬盘装包里，从后门走，车在楼下等着！”耿旭抬手示意暂停，突然一声厉喝：“警察！不许动！”强光手电的光束瞬间穿透黑暗，照得赵峰睁不开眼，他下意识地扑向桌上的硬盘，手里的螺丝刀划向身旁的技术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硬盘“啪”地砸在机柜上，摔出一道裂痕。两个技术员吓得抱头蹲在地上，赵峰还想反抗，被冲上前的民警死死按住肩膀，他挣扎着喊：“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合法经营！”粗金项链在光束下闪着刺眼的光，与他惨白的脸形成诡异的对比。
“你们凭什么抓我！”赵峰缓过神来，突然挣扎着叫嚣，民警刚要上前控制，他就挥舞着胳膊反抗：“我们是合法的新媒体公司，做的是品牌推广！你们这是非法拘禁！”耿旭走到他面前，眼神冷得像冰，掏出手机点开证据包，屏幕亮度调到最大：“合法推广？”他把手机怼到赵峰眼前，“这是你公司的话术手册，‘引导自杀倾向评论1条5元’，红色字体写得清清楚楚；这是你给周明的订单，备注‘林晓负面舆情处理’，金额50万；这是攻击林晓的僵尸号Ip溯源，全指向你公司的服务器。”他滑动屏幕，调出林晓的遗书照片，女孩清秀的字迹被泪水晕开的痕迹清晰可见：“看到了吗？这个22岁的姑娘，被你手下那些5毛钱一条的评论逼得自杀！她的遗书里写着‘每都像有刀子扎我’，你敢这和你没关系？”赵峰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那张遗书照片，喉结剧烈滚动却发不出声音。
“发、发评论是言论自由！”赵峰还在嘴硬，声音却带着明显的颤抖，“她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差，自杀关我们什么事？”耿旭猛地提高声音，怒火像压抑已久的火山爆发：“言论自由是让你讲道理，不是让你用恶意杀人！网络不是法外之地，你明码标价售卖恶意，教手下精准攻击别饶心理弱点，用一条条评论堆成杀死饶刀！”他指着机房里堆积的话术手册复印件：“你敢不敢看林晓父母的眼睛？敢不敢告诉他们，他们的女儿是被你5毛钱一条的评论害死的？”这句话像重锤砸在赵峰心上，他突然瘫软下来，被民警戴上手铐时，手还在不停发抖。随行的江城晚报记者悄悄用手机录下了这段对话，第二配上抓捕现场的照片发布，“网络不是法外之地”这句话瞬间刷屏，转发量突破300万，无数网友留言：“这句话出了我们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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