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温屿看着苏晚被陆承泽不由分拉走的背影,
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镜片后的眼神暗了暗,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但很快,安安撕心裂肺的哭声将他拉回现实。
他皱了皱眉,看着江叙然那副手足无措、快要给怀里祖宗跪下的样子,叹了口气,
走过去,伸出手,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让我试试吧。”
江叙然如蒙大赦,几乎是感恩戴德地把哭成泪包的安安递了过去。
温屿接过来,动作比江叙然熟练沉稳得多,他轻轻拍着安安的背,低声哄着:
“安安不哭,妈妈一会儿就回来了哈!”
然而此刻的安安谁的面子也不给,他只要妈妈!
在温屿怀里扭动着身子,哭得更加响亮,脸通红。
江叙然急得抓耳挠腮,看着温屿哄也没用,眼珠子一转,
把他那几个一起玩的公子哥朋友都叫了过来,团团围住哭个不停的安安。
“快快快!兄弟们,使出浑身解数!把这祖宗逗笑了!”
江叙然指挥道,“你,扮狗!你,扮猪!你,扮猴子!快,叫起来!”
被指定扮狗的公子哥一脸不情愿:“江少,凭什么我扮狗啊?那你扮什么?”
江叙然理直气壮:
“我当然扮最威猛的老虎了!快叫!你再啰嗦信不信我真咬你!”
着,他还真龇牙咧嘴,对着空气“哇呜”了一声,做了个老虎扑食的凶狠表情。
其他几个人虽然觉得丢脸,但在江叙然的催促(和淫威)下,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始配合。
“汪……汪汪?”
“哼……哼哼……”
“吱吱……吱?”
一时间,几个衣着光鲜的豪门公子哥,围着一个哭唧唧的奶娃,上演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动物世界”。
神奇的是,正哭得伤心的安安,被这突如其来、稀奇古怪的“表演”吸引了注意力。
他抽噎着,泪眼朦胧地看向眼前这几个做出奇怪动作和发出怪异声音的“大哥哥”,
哭声渐渐了,只剩下声的呜咽,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甚至跟着“咿咿呀呀”地叫了两声,像是在回应。
江叙然一看有效,立马来了精神,凑近安安,做出更多夸张搞笑的表情。
看着家伙慢慢止住哭泣,睁着水洗过般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江叙然的心瞬间被萌化了。
“阿泽这子,儿子长得也太可爱了吧!”
他忍不住赞叹,“这鼻子嘴,像嫂子,真俊!”
一想到这可爱的家伙是怎么被造出来的,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阿泽和苏晚这样……然后再那样的画面……
江叙然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贼兮兮的笑容。
他凑到安安面前,看着家伙懵懂真的脸,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一本正经地对安安:
“孩儿,听好了,你还迎…6570就要高考喽!抓紧时间享受童年吧!”
旁边的温屿:“……”
他抱着已经平静下来、但依旧扁着嘴委委屈屈的安安,看着眼前这群搞怪的公子哥,
尤其是江叙然那副不着调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也不由自主地弯起了一丝极淡的弧度。
只是这笑意并未深入眼底,他的目光,仍时不时地飘向陆承泽拉着苏晚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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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被陆承泽强行拉走的苏晚,手腕被他攥得生疼。他步子迈得极大,
她穿着长裙和平底鞋,几乎要跑才能跟上。
“陆承泽!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苏晚用力想挣脱他的手,眉头紧蹙,“你抓疼我了!”
听到她喊疼,陆承泽脚步猛地一顿,停了下来。
他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但力道并未完全卸去,只是改为松松地握着。
苏晚揉着被他捏得发红的手腕,抬起眼,认真又带着几分气恼地看向他:
“妈妈到底在哪呢?”
她环顾四周,发现他们已经远离了主宴会厅热闹的区域,来到了一条相对安静的走廊。
陆承泽看着她微微泛红的手腕,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动,但很快被更深的情绪覆盖。
他看着她那么好骗,心里那股无名火夹杂着别的什么,烧得更旺。
他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再往前走,跟着我。”
苏晚虽然满心疑惑,但看他已经继续往前走,只好狐疑地跟在他身后。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声被吸收,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越往前走,光线越暗,人也越少。
苏晚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这里根本不像温曼君会待的地方。
她停下脚步,刚想开口询问:“陆承泽,这里……”
话没完,走在前面的陆承泽突然转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用力将她拉进了旁边一个虚掩着门的、像是型休息室或储藏间的房间。
“砰!” 门被关上,落锁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房间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墙角一盏昏暗的壁灯,勉强照亮一片区域。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洁剂味道和灰尘气息。
苏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心跳骤停,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陆承泽高大的身影已经逼近,将她困在了墙壁和他身体之间。
“你……” 她刚吐出一个字,眼前一暗,他灼热的气息瞬间笼罩下来,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 苏晚的眼睛瞬间瞪大,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用力推拒。
但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
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占有欲,和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焦躁与怒意。
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攫取着她的呼吸和津液,吻得又深又重,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
苏晚起初还奋力挣扎,但男女力量悬殊,她的推拒在他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渐渐地,缺氧的感觉让她头晕目眩,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
奇异的是,这次他的手异常“老实”,没有像上次那样四处游移抚摸,
只是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身,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专注而凶狠地亲吻着她的唇舌。
直到苏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晕过去,陆承泽才终于缓缓撤离,结束了这个漫长而激烈的吻。
但他的唇并未远离,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依旧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灼热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苏晚浑身发软,像一滩春水般全靠他揽在腰间的手臂支撑,才没有滑倒在地。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因为缺氧和激烈的吻,
脸颊绯红,眼眸里氤氲着生理性的水汽,眼尾也染上了一抹红,
看起来楚楚可怜,又带着被侵犯后的羞恼。
她抬起头,用那双湿漉漉、带着控诉的眼睛瞪着他,
因为气息不稳,声音听起来又软又糯,毫无威慑力,更像娇嗔:
“你……你这个骗子!”
陆承泽垂眸看着她这副模样,感受着怀里温香软玉的真实触感,听着她娇软的控诉,
胸腔里那股躁郁的火焰似乎被浇灭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带着餍足和某种确定感的暗流。
他无所谓地“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自己骗她的事实。
他微微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幽深如潭,里面翻涌着苏晚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但那份强烈的占有和审视,却清晰无比。
“那个眼镜男,” 他开口,声音因为刚才的亲吻而染上一丝喑哑,语气却不容置疑,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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