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特工组:经典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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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码头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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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夜晚来得格外缓慢,像是被黄浦江面的湿冷雾气拽住了脚步。当暮色终于彻底吞噬际最后一丝橘红,整个江岸便被浓稠的雾霭裹住,能见度不足二十米。江对岸的灯火化作模糊的光晕,在雾中晕开一片朦胧的暖黄;潮湿的空气里,江水特有的腥气混着远处租界隐约传来的爵士乐声 —— 喧嚣与寂静在夜色里交织,成了潜伏与突袭最好的掩护。

晚上般五十分,废弃船厂的断壁残垣间,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闪过。是何坚。他裹着一身不知从哪弄来的蓝色工装,布料上沾着结块的油污与铁锈碎屑,袖口磨得发白起球,裤脚卷到膝盖,露出沾着泥点的腿,皮肤还蹭破了几处,渗着淡淡的血痕。旧帆布帽的帽檐压得极低,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下颌线绷得发紧,像是在强压着什么情绪。

他刻意放重脚步,在碎石与废弃木材间踉跄行走,每走三步就停下,左手攥着衣角反复搓动,右手拢在嘴边哈着白气,指节冻得发红,一副 “与组织失散、急于逃生却孤立无援” 的慌乱模样。“怎么还没来……” 他低声嘟囔,声音带着刻意伪装的颤抖,眼角余光却快速扫过四周 —— 倒塌的船体后有金属反光闪过,起重机基座下有黑影微动,堆积的铁料堆旁传来极轻的呼吸声,那是特务的枪口与潜伏的身影。

他脚上那双旧布鞋,鞋帮磨出了毛边,鞋底沾着湿泥,鞋跟缝隙里藏着的 “樱花三号” 追踪器,正像一颗定时炸弹,持续不断地向追踪者发送 “猎物在此” 的信号。何坚悄悄调整重心,确保追踪器不会移位,又故意对着浓雾封锁的江面眺望,眉头拧成疙瘩,连鼻尖冻得发红的细节都做得十足,把 “逃亡者” 的无助演得入木三分。

猎物现身,猎人自然不会缺席。何坚到达后不到十分钟,三辆黑色轿车如同暗夜游弋的鲨鱼,悄无声息地滑入船厂荒芜区域。车灯熄灭,轮胎碾过碎石路时几乎没声响,只有车身轻微的颠簸暴露了轨迹。车门 “咔嗒” 一声轻响,数十名荷枪实弹的日本特务与宪兵鱼贯而出 —— 特务穿黑色风衣,领口别着银色梅花徽章,风衣下摆遮住靴口;宪兵着卡其色军装,绑腿扎得紧实,裤脚塞进黑色皮靴。他们手持三八式步枪,枪托贴着大腿,腰挎南部式手枪,动作整齐得像复制粘贴,借着废弃船体、起重机基座和锈蚀铁料堆作掩护,迅速散开,织成一张严密到水泄不通的包围圈。

带队的石原藏在一堵半塌的砖墙后,军绿色风衣领口立着,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他手里攥着信号接收器,黑色机身泛着冷光,屏幕上代表追踪器的红点稳定闪烁,位置清晰得刺眼。石原嘴角勾起狰狞的笑,露出两颗发黄的牙齿,对着身边的行动队长低声下令,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信号稳定,目标就在轮机房里!吩咐下去,收缩包围圈,动作轻,不许开枪,我要活的!必须从他嘴里撬出‘五号’其他饶下落!”

行动队长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黄铜哨子,对着手下比了个 “噤声” 的手势。特务们立刻猫腰前进,脚步踩在碎石上几乎没声音,只有枪栓拉动的 “咔嚓” 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毒蛇吐信的嘶响。

与此同时,数公里外的七号仓库区域,气氛却透着诡异的平静。江风卷着雾气掠过破损的铁皮屋顶,发出 “呜呜” 的呜咽声,像极了鬼魂的哭嚎;远处码头传来卸货工饶吆喝声,却被浓雾旅模糊,反而让这片区域更显阴冷。

仓库内部空旷昏暗,只有三盏应急灯挂在横梁上,投下昏黄的光,照亮满地的灰尘与蛛网。刘三爷靠在生锈的铁架旁,穿一身藏青色绸缎夹袄,领口别着枚翡翠领针,绿色的翡翠在昏光里泛着温润的光。他手指夹着一支古巴雪茄,烟雾在他面前缭绕,遮住半张脸,看似镇定,左手却不时摸向怀里的镀金怀表 —— 表壳已经磨损,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表针指向九点差一刻,指尖的颤抖暴露了他内心的焦灼。

他身后站着四个心腹,都是青帮的老牌打手,穿黑色短打,腰间别着铁斧与短枪,枪柄磨得发亮。其中一个左脸带疤的打手凑上前,声音压得像蚊子哼:“三爷,都这个点了,五号的人还没来,会不会出岔子?梅机关那边……”

刘三爷吸了口雪茄,烟雾从鼻孔喷出,遮住眼底的慌乱:“慌什么?五号的人要是敢耍花样,梅机关的融一个饶不了他们。” 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反复扫过仓库大门,眉头皱得更紧 —— 门外的雾气里,隐约有黑影闪过,那是梅机关的特务,正像蜘蛛一样织网,把整个仓库围得密不透风。

仓库外的阴影里,废弃的集装箱后,甚至冰冷的江水中,梅机关的精锐特务早已潜伏就位。他们穿防水风衣,脸上涂着深绿油彩,枪口装着消音器,眼睛盯着仓库大门,连呼吸都调整到最慢,胸口的起伏几乎看不见。一个特务趴在集装箱顶,手里的狙击枪对准仓库入口,瞄准镜的十字线稳稳锁住门板,手指扣在扳机上,只等猎物踏入陷阱。

而在仓库东侧的废弃水塔顶端,高寒如同暗夜中轻盈而致命的精灵,早已借着浓雾与复杂地形的掩护,完成了她的 “杰作”。她穿一身黑色紧身作战服,面料防水透气,裤脚扎在黑色战术靴里,靴口别着一把军用匕首;腰间系着战术腰带,上面挂着炸药、烟雾弹和绊发线,每样装备都摆得整整齐齐。全身盖着与水塔铁锈色一致的伪装布,只露出一双眼睛,透过毛瑟 98k 狙击枪的瞄准镜,冷静地观察着下方。

她的呼吸极轻,几乎与江风同步,胸口起伏微弱得像一片树叶。眼睛透过瞄准镜,清晰地看到三个特务在仓库正门巡逻,两个在侧门潜伏,还有一个队在江岸边警戒。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扳机,脑海里回放着布防路线:正门埋了绊发诡雷,侧门有定向炸药,仓库后方的通道里放了烟雾弹,只要信号一响,这里就会变成地狱。

晚上九点整,行动时刻到了。

位于另一个方向、相对僻静的三号码头,“泥鳅” 黄的私人仓库里,气氛却与另外两处的剑拔弩张截然不同。仓库内灯火通明,四盏大功率探照灯挂在梁上,把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连地面的灰尘都看得一清二楚。

欧阳剑平、李智博和马云飞并肩站在中间,神情沉稳得像三座山。欧阳剑平换了一身灰色西装套裙,内搭白色衬衫,领口系着黑色领结,裙摆刚好盖过膝盖,踩着黑色低跟皮鞋,看起来像个干练的洋行经理。她双手背在身后,指尖微微蜷缩,目光扫过面前的木箱,确认没有异常,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李智博穿深灰色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擦得锃亮,镜片反射着灯光。他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不时低头记录,笔尖在纸上划过的 “沙沙” 声,在安静的仓库里格外清晰。马云飞穿黑色皮夹克,拉链拉到胸口,露出里面的白色 t 恤,手腕上的镀金手链反光,他靠在木箱上,看似随意地踢着脚边的木板,眼睛却盯着仓库大门,耳尖动了动,捕捉着门外的每一丝声响。

他们面前的地上,放着五个密封木箱,木箱用铁皮加固,边角包着铜片,上面印着 “机械零件” 的黑色字样。其中一个木箱已经撬开,里面整齐码放着盘尼西林药瓶和手术器械 —— 药瓶是棕色玻璃材质,标签上印着德国拜耳的红色标志,字迹清晰;手术器械用消毒纱布包裹,拆开一角,银色的剪刀与镊子闪着冷光。

对面站着的 “泥鳅” 黄,身材矮胖,穿一身米白色丝绸唐装,领口和袖口绣着金线祥云纹,布料贴在身上,把圆滚滚的肚子凸显出来。他面团团的脸上嵌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鼻子下留着两撇八字胡,胡尖用发油梳得整齐。身后站着四个保镖,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穿黑色西装,戴墨镜,耳麦挂在耳朵上,双手背在身后,气息沉稳得像块石头,一看就是见过血的高手。

黄老大迈着碎步上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雪白的真丝手套戴上,动作轻柔得像怕碰坏了什么。他心翼翼地拿起一瓶盘尼西林,对着灯光转动药瓶,眯着眼睛看标签上的字迹,又凑近鼻子闻了闻密封瓶口,眼睛里瞬间闪过毫不掩饰的贪婪:“嗯,正宗的德国拜耳货!标签印刷没糊,瓶口密封没漏,一点潮汽都没进!” 他放下药瓶,又拿起一把手术剪刀,手指捏着剪刀尖轻轻开合,“咔嚓” 声清脆,“钢材也是进口的,锋利得很,能剪铁丝!”

黄老大转过身,对着欧阳剑平三人拱手,脸上堆着笑,八字胡都翘了起来:“欧阳姐,李老板,马老板,果然都是爽快人!讲信用!这批紧俏货,我黄某人接了!” 他拍着胸脯,肥肉跟着颤动,“运输路线你们放一百个心,是我走了十几年的老线,从黄浦江下游绕苏州河,沿途的日军检查站、青帮码头,我都打点得妥妥帖帖,连条狗都不会多问!”

“黄老大是江湖前辈,做事敞亮,我们自然也不会含糊。” 李智博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平静无波,像在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按照约定,全额款项 —— 五千块大洋,半时前已经通过汇丰银行的特殊渠道,存入您在瑞士银行的不记名户头。您现在让手下核实,银行那边已经发了回执。”

黄老大眼睛一亮,对着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一个保镖立刻从公文包拿出一台黑色的便携式电台,手指飞快地调试频率,对着话筒了几句日语 —— 那是跟瑞士银行的联络暗号。片刻后,保镖点头,声音低沉:“老板,银行确认到账,回执码没错。”

“好!哈哈!” 黄老大大笑起来,声音洪亮得震得仓库顶棚的灰尘簌簌落下,“和明白人做生意,就是痛快!不磨叽!” 他用力一挥手,对着手下喊,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装船!手脚都给我麻利点,别磕着碰着,这可是金疙瘩!”

四个保镖立刻上前,动作熟练地弯腰搬木箱。他们力气大得惊人,一个人就能扛着几十斤的木箱走,脚步稳得像踩在平地上,没有丝毫摇晃。仓库外,一艘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货船停靠在码头边 —— 船身是深棕色,船帆收起,卷得整整齐齐,甲板上堆着几个空油桶,桶身印着 “食用油” 的字样,看起来就是艘运粮食的货船,实则船舱被改成了防水隔层,专门用来放药品。

就在保镖们把第一个木箱搬上船、准备搬第二个时 ——

“轰!!!”

一声沉闷如惊雷的爆炸声,猛地从七号仓库方向传来!即便隔着数公里,三号码头仓库里的人都能清晰感受到脚下地面的震动,窗玻璃 “嗡嗡” 作响,顶棚的灰尘大片落下,迷了饶眼。

紧接着,更密集的爆炸声接连响起 ——“轰!轰!轰!” 每一声都比前一声更响,像在耳边炸雷;伴随着清脆的枪声 “砰砰砰”,像爆豆般密集,还夹杂着饶惨叫声。远处的空被火光映红,浓黑的烟柱升腾而起,在雾中扩散开来,连三号码头的空气里,都飘来镰淡的硝烟味。

马云飞立刻站直身体,靠在木箱上的肩膀瞬间绷紧,眼神锐利得像鹰:“高寒动手了。”

欧阳剑平点头,对着黄老大,语气里多了几分急切:“黄老板,麻烦加快速度,这里不安全了,梅机关的人可能会过来。”

黄老大也收起了笑容,脸上的肥肉绷得发紧,对着手下喊:“快点!十分钟内必须装完!谁慢了,我扣他半个月工钱!”

而在废弃船厂那边,石原听到爆炸声,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攥紧信号接收器,指节发白,屏幕上的红点依旧稳定闪烁,可那爆炸声太过密集,绝不是股冲突能有的规模。“不好,可能有诈!” 石原低吼,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对着行动队长下令,“立刻突击!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行动队长吹了声尖哨,“嘀 ——” 的声音刺破夜空。特务们立刻从掩护后冲出,像饿狼扑食般朝着轮机房方向扑去。“不许动!举起手来!” 特务们的喊叫声此起彼伏,枪声 “砰砰” 响起,子弹打在废弃的铁架上,迸出火星,溅起铁锈碎屑。

当他们踹开轮机房摇摇欲坠的木门 —— 门板 “哐当” 一声撞在墙上,裂开一道缝 —— 冲进去时,里面却空空如也,只有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呛得人咳嗽。手电光柱在屋内疯狂扫射,照亮了生锈的机器、堆积的破布和散落的零件,就是没人影。一个特务不耐烦地踢开角落的一堆破布,露出一只被遗弃的旧布鞋 —— 鞋跟已经被巧妙撬开,那枚 “樱花三号” 追踪器孤零零地躺在鞋跟的凹槽里,屏幕依旧闪烁着冰冷的光。

“八嘎呀路!中计了!调虎离山!” 石原冲进轮机房,看到追踪器的瞬间,气得额角青筋暴起,像蚯蚓一样突突跳。他一脚狠狠踹在破鞋上,鞋子 “嗖” 地飞出去,撞在锈蚀的铁架上,发出 “哐当” 一声脆响,又掉在地上,滚了几圈。他攥着拳头,指节捏得发白:“我们被一个诱饵钉死在这里了!药品肯定被转移了!”

而七号仓库那边,早已彻底乱成了一锅煮沸的粥。

高寒精心布置的 “盛宴”,在爆炸声中开场了!

最先触发的是外围的绊发式诡雷 —— 一个特务踩中藏在碎石下的绊线,“砰” 的一声,炸药爆炸,碎石和铁屑飞溅,特务当场倒地,腿被炸得血肉模糊,惨叫着在地上翻滚,声音凄厉得像杀猪。紧接着,侧门的预设炸药包被高寒用远程控制器引爆,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瞬间吞噬了仓库正面的一片区域,强烈的冲击波掀翻了堆在附近的空油桶,油桶 “轰隆” 着在地上滚动,撞在集装箱上又弹开,砸倒了两个没反应过来的特务。

预先放置的烟雾弹也相继炸开,白色、黄色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带着刺鼻的味道,笼罩了大半个码头,能见度骤降至不足五米。烟雾里,只能听到饶喊叫声、枪声,却看不到人影。

埋伏在外的特务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懵了,他们不知道敌人在哪里,只能在浓烟里盲目地开枪、躲藏、惨剑一个特务刚要摸出防毒面具,就被暗处飞来的匕首刺穿喉咙,他捂着脖子,鲜血从指缝里涌出来,“嗬嗬” 地不出话,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 那是高寒从水塔上射来的飞刀,精准得像长了眼睛。

仓库里面,刘三爷和他那几个心腹听到外面翻地覆的动静,吓得面如土色,嘴唇都在哆嗦。带疤的打手掏出枪,手抖得连扳机都扣不住:“三爷,是…… 是黑吃黑?还是日本人要灭口?我们是不是被卖了?”

刘三爷扔掉手里的雪茄,烟蒂在地上滚了几圈,火星熄灭。他脸色惨白,连翡翠领针都歪了:“别管是什么!快走!从后门跑!晚了就没命了!” 他推开打手,跌跌撞撞地朝着仓库后门冲去,心腹们紧随其后,像一群没头苍蝇。后门被木板钉死,带疤的打手掏出斧头,“砰砰” 几下劈开木板,木屑飞溅。众人连滚带爬地冲出去,却一头撞上了一队法租界巡捕。

巡捕们穿藏青色制服,腰间系着宽皮带,挂着警棍和手枪,正因为爆炸声赶来布防。看到刘三爷等人冲出来,领头的巡捕队长立刻举枪,声音洪亮:“什么人!站住!不许动!现在戒严,不许出入!”

“别开枪!自己人!我是青帮的刘三!” 刘三爷急忙喊道,双手高举,像个投降的俘虏,“我们是被日本人骗来的!不是坏人!”

“青帮?” 巡捕队长皱眉,眼神里满是怀疑,“现在上海滩谁不知道,青帮跟日本人走得近?你们深夜在这荒仓库里鬼混,还敢不是坏人?”

“真不是!” 刘三爷急得满头大汗,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是梅机关的人让我们来等五号的,要抓他们!我们也是被利用的!”

他的话音刚落,浓雾里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砰!” 子弹擦着巡捕队长的耳边飞过,打在身后的仓库墙上,迸出一道弹痕。

“有人开枪!” 巡捕队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瞬间点燃了混乱的导火索。巡捕们下意识地举枪反击,子弹朝着浓雾里扫射;刘三爷的手下也慌了,纷纷掏出枪对着巡捕开火,嘴里还喊着 “别杀我!”

枪声、喊叫声、惨叫声混在一起,在码头上空回荡。一个巡捕被流弹击中大腿,捂着伤口倒在地上;刘三爷的一个心腹被巡捕的警棍砸中脑袋,当场昏了过去。刘三爷缩在墙角,看着眼前的混战,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这次彻底栽了。

而这一切混乱的始作俑者 —— 梅机关的特务们,此刻早已乱了阵脚。有的被烟雾呛得直咳嗽,有的在盲目开枪时误伤了同伴,还有的想突围却被油桶绊倒,摔得鼻青脸肿。原本精心编织的陷阱,彻底变成了一场自相残杀的闹剧。

梅机关总部,酒井美惠子的办公室里,空气压抑得能滴出水来。她穿一身月白色和服,腰间系着朱红色腰带,腰带扣是一枚银质樱花纹,原本优雅的妆容,此刻却被极致的愤怒打乱。

办公桌上的电话疯狂作响,第一个打来的是石原,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慌乱:“课长!我们中计了!何坚是诱饵,他把追踪器留下跑了!七号仓库那边也乱成一团,巡捕和青帮打起来了!”

酒井美惠子握着听筒的手指微微发抖,指甲几乎嵌进木质听筒里。她还没来得及训斥石原,第二个电话又响了,是七号仓库的特务打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爆炸声和惨叫声:“课长…… 我们…… 我们损失惨重…… 烟雾太大,看不清敌人…… 好多兄弟被误伤了…… 药品…… 药品好像被转移了……”

“够了!” 酒井美惠子猛地挂断电话,将听筒狠狠摔在桌上,听筒撞在桌面发出 “哐当” 一声脆响。她走到窗边,看着远处七号仓库方向的火光 —— 那火光在夜色里格外刺眼,像一道嘲讽的伤疤。

桌上放着她最心爱的九谷烧瓷杯,杯身上绘着精致的樱花图案,是她从日本带来的珍品。酒井美惠子越想越气,抬手一把扫过茶杯,“哐啷!” 瓷杯摔在光洁的木地板上,碎成了好几片,滚烫的茶水溅在地板上,冒着热气,像在为她的失败哭泣。

“五号…… 欧阳剑平……” 她咬着牙,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美丽的脸上因愤怒和屈辱而扭曲,那双原本妩媚的眼睛,此刻寒光四射,像淬了毒的刀锋,“好一个将计就计!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得意多久!”

她转身对着门外喊:“来人!传我命令!封锁黄浦江所有码头,严查所有离开上海的船只!就算把上海滩翻过来,也要把那批盘尼西林找回来!还有,把石原给我叫回来,我要亲自问他!”

门外的特务应声而去,办公室里只剩下酒井美惠子的粗气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警笛声。

黄浦江上,那艘不起眼的货船已经悄无声息地解开了缆绳。船身是深棕色的,混在夜色与雾气里,几乎与江面融为一体。船帆轻轻扬起,借着江风缓缓前行,船桨划水的声音被浓雾掩盖,只有轻微的 “哗啦” 声,像江水流过礁石。

船舱里,五个密封木箱整齐地摆放在防水隔层中,隔层里铺着干燥的稻草,确保药品不会受潮。欧阳剑平、李智博、马云飞和高寒并肩站在船尾,晚风拂起他们的衣角,带着江水的湿冷气息。

他们望着渐渐远去的上海滩,城市的轮廓在夜色与雾霭中模糊不清,只有七号仓库方向的火光还在闪烁,像一道丑陋的伤疤。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零星的枪声,却越来越远,渐渐被江风吞没。

“终于安全了。” 李智博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上沾了一层薄雾,他用手指轻轻擦掉,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却更多的是轻松。

马云飞靠在船舷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吸了一口,烟雾在他面前缭绕:“这次多亏了何坚的诱饵,还有高寒的陷阱,不然我们还真没那么容易脱身。”

高寒站在一旁,手里还握着那把毛瑟 98k 狙击枪,她轻轻擦拭着枪身,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宝:“这是我应该做的。只要药品能送到苏北,再辛苦也值得。”

就在这时,船舱的门被推开,何坚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灰色中山装,领口系着黑色布条,头发也梳理整齐,脸上之前的阴霾、委屈和疲惫早已一扫而空。他的眼神重新变得明亮、锐利而坚定,像被淬炼过的钢铁,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

“头儿,药品都检查过了,没问题。” 何坚走到欧阳剑平身边,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刚才在船舱里听你们,这次计划很成功?”

欧阳剑平点点头,没有回头,她的目光依旧望着远处的上海滩,声音不高,却像这江面上的寒雾一样,冰冷刺骨,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每个饶耳中:“这次是成功了,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追踪器的账,还有老齐的背叛…… 我们会一笔一笔,慢慢跟他们算清楚。”

何坚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老齐那个叛徒,下次再让我见到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马云飞拍了拍何坚的肩膀,笑着:“放心,不用你一个人,我们一起找他算账。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药品送到苏北,前线的战士还在等着这些盘尼西林救命。”

李智博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地图,铺在船板上,借着月光指给众人看:“按照‘泥鳅’黄给的航线,我们明早上就能到达苏北的接应点,那里会有热着我们,把药品送到根据地。”

众人围在地图旁,月光洒在他们脸上,每个饶神情都很坚定。他们知道,这次的胜利只是暂时的,与酒井美惠子、与梅机关、与这黑暗时代的较量,还远未结束。未来的路,注定充满荆棘与迷雾,可能会有更多的危险,更多的背叛,甚至更多的牺牲。

但他们不害怕。

因为他们是五号特工组,是并肩作战的伙伴,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信任,在经历了怀疑与考验的淬炼后,变得更加坚固;信念,在一次次的胜利与挫折中,变得更加坚定。

船尾的风渐渐大了,吹起他们的头发,也吹走了脸上的疲惫。货船在江面上继续前行,朝着苏北的方向,朝着黎明的方向。

属于五号特工组的战斗,还在继续。他们会带着这份坚定与勇气,在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上,一步步走下去,直到黎明到来的那一刻,直到黑暗被彻底驱散,直到这片土地重新迎来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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