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西大演武场,占地广阔,以夯土筑成高台为观阅之所,四周插满各色旌旗。场地内已用白灰划出十块大相若的方形区域,以为比试战场。场边兵器架上,密密麻麻摆放着统一制式的白蜡杆长兵与包覆硬革的木质方盾,杆头与盾缘皆厚涂白灰。规则早已下达全军:主将不得亲自下场搏杀,只可于本方阵后指挥;士卒着常服或轻甲,以白蜡杆与木盾为械,点到为止;凡躯干、头颈等“致命处”沾染白灰者,视为“阵亡”或“重伤”,须立刻自动退出战场;若有违规恋战不退者,本阵罚下两人;胜负影全歼”、“夺旗”、“时限内杀伤比”三种裁定方式,由高台上朱明亲领的督裁团(贾诩、郭嘉、徐庶、戏志才、沮授等)判定。
正月初十,晨光熹微,寒气凛冽,演武场却已热血沸腾。十团精挑细选的五百锐卒,早已列阵肃立于各自区域之前,虽衣甲器械一致,但那股子精气神,却因主将风格迥异而各有不同。
典韦团,士卒个个膀大腰圆,煞气外露,沉默如山,眼神里透着股嗜血的凶悍,俨然一群缩版的典韦。
许褚团,体格同样雄健,但阵型更显厚重,盾牌持握得极稳,显然深受许褚那“虎痴”般重视防御与力量风格的影响。
张飞团,队列不算最齐整,但人人憋着一股躁动的劲,眼神灼灼,时不时发出压抑的低吼,仿佛一群随时准备扑出的黑豹。
魏延团,阵型严谨中透着灵动,士卒眼神锐利,不断扫视“敌阵”,显然在演练前便已开始琢磨对手。
徐晃团,最为沉静严整,五百人如一人,盾如山,杆如林,不动则已,动必雷霆。
徐荣团,带着明显的西凉边军烙印,队列略散却暗含章法,士卒多精悍瘦削,眼神狠厉。
波才团,多为黄巾旧部老卒,经验丰富,神色沉稳,虽器械统一,仍能看出昔日野战游击的痕迹。
张济、樊稠、雷薄三团,风格介于西凉悍勇与中原严谨之间,各有侧重,张济团更重突袭,樊稠团善守,雷薄团则略显均衡。
朱明端坐高台中央,左右贾诩、郭嘉、徐庶、戏志才、沮授等谋臣军法官肃立。他目光如炬,扫过下方十个杀气腾腾的方阵,心中暗赞:“都是好兵!就看谁能练成真正的铁军!”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下令:“演武,开始!首日对阵抽签——”
令旗挥动,鼓声隆隆。九日鏖兵,自此拉开序幕。
第一日:锋芒初试
首战,典韦团对阵雷薄团。典韦虽不能下场,却在校旗下急得抓耳挠腮,暴喝连连:“给老子冲!撞翻他们!别怕‘死’!‘死’了晚上肉管够!” 其麾下五百壮汉闻令,如同五百头蛮牛,几乎毫无阵型可言,仅凭一股血勇,以密集盾墙为前锋,狂吼着便向雷薄团阵地发起了排山倒海般的野蛮冲撞。雷薄团试图以更灵活的散兵阵线应对,但面对这纯粹力量与气势的碾压,阵型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白灰点染,不断影阵亡”者懊丧退出。不到两刻钟,雷薄团帅旗被数名典韦团壮汉合力抢下,首战告捷。
“勇则勇矣,然战法粗疏,若遇强敌结硬寨、用弓弩,恐损折必重。”贾诩捻须点评。
朱明点头:“确是一柄无鞘重锤。记下,典韦团需加强阵型变换与纪律训练。”
另一场,徐晃团对张济团。徐晃面色沉静,令旗挥动,其部五百人阵型严整,徐徐推进,盾牌缝隙中白蜡杆如毒蛇吐信,精准而凌厉。张济团试图以擅长的侧翼迂回骚扰,却被徐晃团滴水不漏的防御和迅速的反突击打得晕头转向。徐晃团如同一台精密而冷酷的战争机器,稳步挤压张济团的活动空间,最终以微的“伤亡”代价,“全歼”对手。
“好!公明练兵,已得‘严谨’二字精髓!”朱明抚掌。
张飞团击败樊稠团,过程激烈但优势明显;魏延团则用一套精妙的诱敌深入、两翼包抄战术,干净利落吃掉了波才团;许褚团与徐荣团之战最为惨烈,最终许褚团凭借更强的个人体魄和顽强的防御,以微弱优势险胜。
首日战罢,典韦、张飞、徐晃、魏延、许褚五团各积一分。
随后的八日,每日五场,车轮鏖战,对各团体力、意志、战术应变能力均是极致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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