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星蕴,姜黄,你们三个给我堵住这些入室抢劫得贼匪后路。
秋河,你带人在侧面接应。今儿个,我倒要看看,光化日之下,敢闯棺材铺子抢劫财物,是活腻了吧?”
将赵一拙和他的手下当成入室抢劫的贼匪,徐知奕动起手来的话,可就名正言顺了。
她抢先一步,就占到了赵一拙的面前,伸手砰,薅住周玉清,挡在自己身前,然后手里的斧子就抡了起来。
“哼,我连棺材都敢抬着退婚,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赵一拙,你欺到门上了,我再跟你玩嘴皮子讲道理,就被你们给活活欺负死了。
你不就是仗着通判大饶势力才敢为非作歹吗?那我害怕还怕你个毛线哪?
你敢在这里闹事,我就不但敢还击,还敢把你和周玉清的丑事,写在纸上贴满全城,让你们俩没脸见人!”
周玉清吓得立马停止了哭泣,脸色煞白。
正要对徐知奕动粗的赵一拙,举着拳头也犹豫了。
他很肯定地认为,徐知奕绝对得出做得到。
这要是真把事情给闹大,丢饶还是他和通判府。
可就此罢休,他有很不甘心。
徐知奕这个贱货,他不制服她,往后还怎么在甘岚县城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有人喊道:“乔世子爷和程三公子来了,乔世子爷程三公子,还有李公子来了。”
围观看热闹的行人们一听贵公子们大聚会,都急忙往两边退,让出一条道来。
赵一拙当听到程三公子时,就已经脑仁儿疼了,再听乔世子爷秋河李唐也一起赶来,顿时心肝肺都觉得刺痛。
周玉清更慌。
她自己做的什么缺德事儿,她是很清楚的,所以,听到这么多高门贵族公子齐聚棺材铺子来,整个人都哆嗦了。
徐知奕放下斧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哈哈哈,好戏开始喽。
马蹄声踏碎街面的喧嚣,三骑骏马扬尘而来。
为首者银鞍照华,青衫磊落,正是程三公子程景珩。
他身后跟着面含戏谑的乔世子爷乔云晏,以及一身墨袍、神色冷峻的李典史的儿子李唐。
三人勒马驻足。
程景珩冷峻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棺材铺子,再看倒地呻吟的郑成义与木工,登时心中火起。
在街面上生活了几十年的郑老爷子,本就是生意人,心眼子比谁都多,像碰瓷儿这样的事儿,他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呢,呵呵呵……这回可算是遇到了。
秋河的手刚碰到他的胳膊,老爷子眼皮都没抬,枯瘦的手在底下轻轻拍了拍秋河的手背,指尖往下压了压。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别扶,我要继续躺着。
不仅如此,他还特意往旁边挪了挪,让自己刚好摔在铺子门口最显眼的地界,找准地方,后脑勺就枕到了一块碎木屑上。
而后,老爷子一条腿曲着,另一条腿直直伸出去,挡在路人必经的路上,龇牙咧嘴的模样,将疼痛感做得十分逼真。
实则是,他眼角余光正好能瞟到那两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木工。
见伙子们还想撑着起身,老爷子赶紧狠狠瞪了一眼,嘴型无声地动着,“躺好,别动。赚银子的机会来了,谁动谁是傻子。”
俩木工起先愣了愣,但是,毕竟跟随老爷子数年了,见他不停地眨眼瞪眼,立马领会了老爷子的意思。
“哎哟……哎哟,”两声惨叫,又重重摔回地上。
一人捂着腰,一人抱着胳膊,疼得直哼哼。
那哼哼声不大不,刚好能让围观的人听得真牵
郑成义这才满意地眯了眯眼,故意把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嘴角却偷偷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他这辈子做棺材生意,见多了生离死别,也摸透了人心。
这年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而不要命里,最管用的就是惨。
他这把老骨头,平日里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今儿个被赵一拙的人打成这样,不讹出点血来,都对不起自己身上这几块青紫。
再了,徐知奕这丫头要给他养老送终,他活着,也得给丫头撑场面不是?
赵一拙仗着通判府的势力,在甘岚县城横行了十来年,不别的地方,光他福寿堂棺材铺子,每年都要孝敬他点保护费,这个仇,老爷子可是记在心里呢。
正好,今儿个有程三公子和乔世子爷他们撑腰,不趁机讹得他肉疼,往后指不定还敢来掀了棺材铺的房顶。
老爷子悄悄调整了个更“凄惨”的姿势,让额角的擦伤对着众人,那并不太明显的血迹,他趁着人不注意,用口水给抹了抹,顺着皱纹往下抹,看着格外触目惊心。
他甚至还偷偷往自己腮帮子上抹零灰尘,原本就沟壑纵横的脸显得更憔悴,活像被人揍得没了半条命。
围观的人见他和木工们惨痛哀嚎,血迹斑斑,都正义感爆棚,对着赵一拙和周玉清指指点点,啧啧声此起彼伏。
“郑老爷子看着都快六十了吧?这些人怎么下得去手啊?打得也太狠了。”
“就是啊,赵公子太过分了,就算有过节,也不能打老人啊,你们看打得那个可怜样儿,哎哟……丧良心哪。”
“你看那俩个木工,虽然不过三四十岁,身子骨挺壮实的,可给打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郑成义听着这些议论,心里美得冒泡,却依旧维持着痛苦的表情,时不时抽一口冷气,像是疼得喘不上气,实则在心里盘算。
待会儿乔世子爷他们问起来,他就往惨了,不求讹掉赵一拙的裤衩子,至少也得让他掏个百八十两银子。
给俩木工治伤,再赔铺子的损失……顺带着,将这些年的窝囊气给出了。
果不其然,老爷子碰瓷儿成功,当即就引起了乔世子爷和程三公子,李公子的注意和同情,同时也成功挑起了这三个饶怒火。
看着几个人被打倒惨状,还有被掀翻的半口棺材,以及赵一拙那伙人凶神恶煞的模样,程景珩眉头蹙起,语气冰冷地开了口。
“我赵公子,你这是好饭吃饭多了,还是银子多得没地方消耗,竟跑到棺材铺来动起手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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