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鸣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一句话都不出来。
徐知奕轻笑,“珍珠是去年江南盐商送的贺礼,至少值六七万两。再加上您书房暗藏着的四万两银票,别凑够五万两,就是十万八万的也不难吧?”徐鸣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没想到徐知奕连这些都知道,气得口无遮拦,连吓唬带恼恨地道,“你……你到底想怎样?徐知奕,你别做得太过分。
昨日你走之后,我这里便遗失了许多贵重的东西。你,我要是去顺府衙告你盗取父母的银钱,你觉得你还能安然无恙吗?”
“告我?那你拿出我盗取你们银子的证据来。”徐知奕不屑地轻笑。
“我的好爹爹,昨日临走之时,我的确告诉您了,那些极其机密的信件和珍贵之物,我替您保存了。
但是,这话我了是不假,可你能拿出证据来证明东西在我这吗?谁有能证明,我昨日过这些话呢?
所以,不管您找什么借口推却,今拿不到五万两银子,我就亲自上侍郎府找赵一拙退婚。他媳妇儿是谁,可不关我的事儿。”
徐鸣泉见她如此无赖,气得翻白眼。
可徐知奕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另外,我要立个字据,写明这银子是我的嫁妆,徐家任何人不得干涉。
若是爹不答应,明日一早,我就去请族人,当着他们的面,把曾祖父托梦的事清楚。
到时候,别赵家,就是整个京城,谁还敢跟徐家来往?爹,用八万两银子,买你平安,买咱们阖府安宁,这笔买卖很划算的。”
徐鸣泉盯着她,看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泄了气。
他知道,自己输了。
输给了这个被他忽视了十四年的女儿。
“好,我答应你。”他拿起狼毫笔,在纸上写下银子是陪嫁傍身之物的承诺书。
可因为过度生气,握笔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爹,字要写得规范,银子用途要写的明白。”
徐知奕仿佛没看到浑身颤抖的徐鸣泉,轻描淡写地道,“再添几笔,写明从此咱们之间,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
“徐知奕……”徐鸣泉不听则以,一听这个孽障要跟他断了关系,就再也忍不住了,暴怒嘶吼,“你别太过分了。
想跟老子断绝关系?你做梦。我告诉你,咱们父女之间的这笔账,我徐鸣泉记下了,希望你也能铭刻在心。”
徐知奕依旧是笑意盈盈,道,“您瞧您……生什么气呢?我只不过多了几句,你就这般暴跳如雷的。
可之前的十几年,您把我关在西跨院,连个下人都不如,几经生死才算长大,怎么……我不该也记下这笔仇怨吗?
再了,反正你也不待见我,恨不能自己没生了我这个女儿,所以,你让我替嫁,我答应了,便是报了你给我生命之恩了。”
徐鸣泉差点没把后槽牙咬碎了,一摆手,“你想断亲?那就将信件和贵重之物还回来,我便写给你断亲书。”
徐知奕呲牙一乐,摇摇头,“我不断亲。我只是想要你写个保证不再掌控我的一切文书而已。
爹,你想甩掉我这个亲闺女?想得美,我是不会答应的。除非,你给我一个服我的理由,否则,这事儿免谈。”
然后,她施施然拿过徐鸣泉刚写好的银票字据,仔细看了一遍,满意地折好放进袖中,淡淡道,“哟,父亲大人,您还真记仇啊?艾玛那可太好了。
我正想告诉您,咱们之间,生死纠缠,不死不休。哪能轻而易举的断了关系就断了关系呢?
我跟您爹,我呀,不但不离开你们,而且还要走你们的路,让你们无路可走。
反正做坏事不许付出代价,还占尽便宜,那我学学你们不是挺好的吗?呵呵……以后谁敢断我生路,我就会让这满府的生死,变得更加容易。
爹,您也知道,我是被你们虐大的,不是吓大的,还孑然一身,了无牵挂。
所以,您放心,您想要利用我给徐家过什么样的生活,我定然让你们得偿所愿。更不会叫你失望。”
完转身离开。
书房里,徐鸣泉望着窗外徐知奕渐去渐远的背影,眼神阴鸷,铁青的脸上能滴出水来。
堂堂的一县之长——县令大老爷,竟被自己的闺女给要挟拿捏得死死的,是可忍熟不可忍。
他不会束手待保
可他再气再急,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应对徐知奕的法子,当晚,崭新出炉的五万两银票,就顺风顺水地送到了徐知奕手里。
银票是大虞朝汇通钱庄通用的,丝毫没有做假。
“姐,发财了,发财了。”秋云脸上尽是掩饰不住地欢喜,差点手舞足蹈。
“这回姐可以买悦己斋的那朵缠丝的白玉兰珠花戴了。嘻嘻嘻……”
本是寻常的一句欢喜的话,得旁边百合一下掉下泪来。
这些年,自家姐连买个珠花戴都不被老夫人和夫人允许。
可那几房的姐,表姐,甚至连太太的干女儿那个周姐,却一个个绫罗绸缎,珍宝首饰一件接一件。
唉……姐活得好苦啊。
徐知奕有原主记忆,自然晓得百合为什么突然掉泪,就淡淡地笑道,“是啊,秋云得对,明日咱们就去买新衣裳,买首饰戴。
呵呵呵……咱们现在发财有钱了,那就再也不能亏待了自己不是?
百合,你别难过,以后啊,咱们有了这些银子傍身,再也不怕谁来坑害咱们了。”
她不是原主,谁敢来坑她,她就敲爆谁的脑袋。
当晚,关于徐鸣泉送给徐知奕五万两银票的事儿,就被他有意传到了县衙后堂每一个角落,登时炸翻了整个县令府。
徐鸣盛摔碎了心爱的汝窑茶杯,瓷片溅得满地都是。
“一个被扔在西跨院的赔钱货,凭什么得这么多银子?”他恨恨地拍着桌子。
徐鸣轩的夫人李氏,坐在自己房间里,眼底布满了嫉妒之色,她跟自家男人抱怨,“娘也真是的,当年怎么就容了你四弟将这丧门星孽种留下来?”
徐鸣石和徐鸣拓两房,更是怨声冲,只觉得徐知奕占了大的便宜,“该死的贱人,四弟就太惯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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