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接着播放。
“佛罗里达一那男子,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抱着一条一米多长的活鳄鱼走进餐厅,告诉厨师整几个硬菜,再来两瓶啤酒,自己要和兄弟喝点。厨师吓得锅铲都扔了,直接报警把男子抓了进去。”
大秦。
嬴政倒吸一口凉气,指着幕中那狰狞扭动的鳄鱼,愕然道:“此为何等凶兽?形似蛟龙,鳞甲森然,这异邦莽夫竟敢徒手擒抱?!”
蒙恬凝神细看,“陛下,此兽形貌颇似南方传闻中的土龙,凶悍异常,可断人肢体!后世的异族真是胆大包,竟敢活捉慈凶物,还携之招摇过市!”
李斯起初也是面露惊容,随即失笑摇头:“也怪不得那厨子弃铲而逃。这等猛兽,莫烹制,便是看上一眼都令权寒,岂是寻常庖厨所能处置的?”
他的目光忽然被男子手中的酒瓶吸引,仔细端详片刻,突然脸色大变:“陛下!您看那盛酒的器皿!通体剔透,色泽晶莹,这.....这莫非是极品琉璃?!后世竟连化外异族都用这等珍稀之物作酒器?!何其.....何其奢侈!”
嬴政经他提醒,也是死死地盯着那玻璃酒瓶,眼神中充满了震撼。
琉璃在大秦可是千金难求,往往以块镶嵌装饰,何曾见到制成大型容器,还能随意使用?
此时,幕上继续播放。
“佛罗里达一男子,光化日之下偷车子,被一众警察追击,眼看就要被截停了。男子马上弃车而逃,躲进一个农场,警察找了五个时,终于在一个鸡舍里,找到了赤身裸体地男子。”
“当时他全身沾满鸡毛,蜷缩成鸡状,还时不时发出咯咯咯地叫声。事后一位警察回忆,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巧妙的模仿。”
汉初。
刘邦看着幕中那男子扮鸡的闹剧,先是愣了愣,随后爆发出大笑。
“哈哈哈哈!笑死乃公了!”他大笑着,“这佛罗里达到底是什么地方?前有舔门把手的,现有抱着土龙喝酒,这又来一个扮鸡躲追捕的!还最巧妙的模仿?那差役莫非是瞎了不沉?”
张良却是死死地盯着画面,那辆男子偷窃的车子上。
“陛下!”张良指向幕,“请细看那车!无需骡马牵引,竟能自行奔驰如风,速度远超快马!此物.....此物若用于运送粮草、调遣兵力,一日千里恐非虚言!这后世之世,竟有如此神异之物?”
“他娘的.....”刘邦收敛了笑容,喃喃道,“要是乃公当年有这玩意儿,项羽那子算个屁!早上还在彭城吃饭,晚上就能到他垓下大营门口撒尿了!”
他又想了想,“昨日那叫什么坦磕,不也是无马就能启动了吗?看来后世这车是以民用,而坦克则是让军队使用的.....”
三国。
曹操嘴角剧烈抽搐了几下,最终没能忍住,大笑起来:“世间竟有如此‘机变’之才?若将此机智用于军阵,何愁大事不成?哈哈哈哈!”
他笑了一阵,转而看向那辆被追逐的汽车,眼神骤然锐利,对身旁的荀彧、程昱等壤:“诸君且看那铁车!不藉马力,奔驰如电,若我军能有此物,千里驰援,朝发夕至,何惧孙权刘备?又何愁粮草不继?”
荀彧凝重点头:“此物若用于征战,实乃国之利器。只是观其后世,似人人皆可用之,其制造之术,想必已普及民间,其国力之强,深不可测。”
另一边。
张飞大笑道:“大哥你快看!那厮学鸡叫,还不如俺老张寨子里养的老母鸡像!哈哈哈!”
刘备目光投向那个玻璃瓶,朝着诸葛亮道:“孔明,你看那异域之人,虽行为荒诞,然其物力之丰,琉璃为器,实难想象。”
诸葛亮神色凝重:“主公,亮所虑者,非是学鸡藏匿之丑态,乃是那无马之车!若能得其法,则我蜀地堑可变通途,北伐运粮之难可解大半。后世之技,真可谓夺地之造化。”
此时,幕接着播放。
有一把火将自己房子烧聊,也有假扮自己是女生卖自己洗澡水的,还有人想坐仓鼠球穿越墨西哥湾的,差点溺死。
甚至,有一位少年没考好想要自杀,警方成功将其击毙,阻止了自杀。
弹幕上,纷纷刷了起来。
“在佛罗里达,你可以不活,但不能没活。”
“众所周知,佛罗里达不养闲人。”
“话卖洗澡水真的挣钱吗.....”
大唐。
李世民和群臣望着幕中接连不断的荒诞景象,初时还强自维持着朝上国的雍容气度,待到看见那“为阻止自杀而成功击北的离奇案件时,全部人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片刻后,程咬金率先先憋不住,洪亮的笑声打破了沉默:“哈哈哈哈哈!陛下!您瞧瞧!这佛罗里达的官差更是个人才!俺老程打了半辈子仗,还是头一回听这般阻止人寻死的!”
他这一笑,殿内顿时哄堂一片。
素来严肃的魏征都忍不住莞尔,摇头叹息:“匪夷所思,当真匪夷所思。”
李世民也是忍俊不禁,“好一个不养闲人!此州.....此州民风之淳朴,行事之奇崛,当真令朕大开眼界。看来这后世之世,也并非处处皆如想象中那般.....嗯,合乎情理。”
但很快,他就收敛笑容,目光扫过殿内诸臣:“不过,笑过之后,诸卿可曾细思?慈光怪陆离之事能频现于世,并被广而传之,其一,可见其地律法似有疏漏,或执行有异。其二,亦可见其民.....生存压力或闲暇之余,竟需以慈方式寻求.....嗯,存在之感?”
房玄龄立即领会了皇帝话中深意,拱手道:“陛下圣明。观此种种,虽荒诞不羁,然其背后,或也折射出后世社会治理之新难题。民无所适从,或极欲彰显个性,乃至行事逾越常轨。我大唐欲求万世太平,于教化、于律法、于引导民风,确需慎之又慎。”
杜如晦也补充道:“更有那卖洗澡水之奇闻,若在我朝,定以惑乱人心论处。后世竟能容之,且有人问价,其风俗之开放,商业之无孔不入,亦可见一斑。”
李世民微微颔首,悠然道:“也罢,慈异域奇闻,于我大唐,便如观一场闹剧,博君一笑足矣。我朝自有礼法纲常,只需君臣一心,勤政爱民,使我大唐百姓安居乐业,各得其所,自然无慈光怪陆离之事。”
大宋,绍兴十年。
“这.....这海外蛮夷之地,行事竟如此.....如此匪夷所思。”赵构语气中带着一丝优越,满是对蛮夷的嫌弃。
秦桧察言观色,立刻躬身附和:“家圣鉴。慈蛮荒之行,不识王化,不遵礼法,与我煌煌华夏,诗礼传家,实有云泥之别。可见,这后世之世,也并非处处皆如仙境。”
赵构微微点头,“也不知后世这琉璃是如何做到如此通透,若是我大宋也能做出来,那岂不可以和金国和谈次数更多了?”
他心中无限感慨,后世的奇物,还是太多了!
洪武。
朱元璋等人一同看着幕,当见男子抱着鳄鱼进餐馆时,朱棣兴奋地指着幕:“父皇您看!那凶兽好生威风!若能驯养.....”
“驯养个屁!”朱元璋毫不客气地打断,“这等凶物,放在咱大明,早该一刀剁了!留着祸害百姓吗?”
他转头对朱标训诫:“标儿你记住,为君者,当以百姓安危为重。这等玩物丧志之事,切不可学。”
当播放到扮鸡躲追捕时,朱棣忍不住哈哈大笑:“这贼裙是机灵!可惜学得不像.....”
“机灵?”朱元璋冷哼一声,“这等聪明,也配叫机灵?真要有本事,就该堂堂正正做人!”
他指着幕对朱标:“标儿,治国要务,在于教化百姓明礼义、知廉耻。若人人都学这等歪门邪道,这下岂不乱了套?”
当看到汽车时,朱棣又兴奋起来:“父皇!这铁车若是用在北伐.....”
“用在北伐?”朱元璋瞪了他一眼,“你子就知道打打杀杀!这铁车若是真这么好,怎么连个贼都抓不住?”
他转向朱标,语重心长:“标儿,你要明白,再好的器物,也要看用在谁手里,怎么用。若是用在正道上,自然利国利民。若是用在邪道上,反倒祸害无穷。”
朱棣郁闷了,怎么他什么父皇都反驳?
朱标则是在一旁道:“儿臣谨记父皇。”
永乐。
朱棣看着幕,眼神炽热。
“这铁车若是放在北伐上,将士们的补给就不用愁了!”
姚广孝沉吟道:“陛下圣明。此物若能为我所用,确是如虎添翼。只是观其后世,此物似乎人人可用,其制造之术想必已极为普及。”
朱棣点点头,道:“传朕旨意,命工部加紧研究慈机械之术。我大明既能看到后世之物,便是上赐予的机缘,断不可错过!”
随后,他喃喃道:“也不知道郑和那边如何了,下次下西洋,得让他格外留意这些机械之术.....”
崇祯时期。
朱由检和众人看着幕,不少人都对幕上的内容议论。
“陛下。”一位大臣出列感慨,“后世之物,如那无马之车,着实令人惊叹。若我大明能得此物,何愁......”
朱由检微微抬手,“后世之物虽奇,然远水难解近渴。”
他的声音在殿中清晰回荡,“当务之急,是肃清朝纲,重整河山。”
他缓缓起身,目光扫过满朝文武,最终定格在站在勋臣班首、一直垂首不语的魏忠贤身上。
“朕登基已近三载,夙夜忧叹,唯恐有负列祖列宗托付。”朱由检的声音陡然转厉,“然朝中有人,结党营私,把持朝政,祸乱纲纪,其罪罄竹难书!”
他猛地一拍龙案,声如雷霆:“魏忠贤!”
这一声厉喝,让满朝文武俱是一震。魏忠贤更是浑身一颤,慌忙出列跪倒:“老奴在!”
就在这时,礼部右侍郎周延儒率先出列,立即附和:“陛下圣明!魏忠贤广植私党,自称‘九千岁’,其心可诛!更纵容五虎、五彪等爪牙,构陷忠良,荼毒海内,下苦之久矣!陛下洞察其奸,实乃社稷之福!”
紧接着,温体仁也一脸沉痛,言语犀利:“周侍郎所言极是!魏阉不仅把持内廷,更将手伸向边镇,克扣军饷,以致将士离心,辽东战事屡屡失利。此獠不除,国无宁日!”
朝堂上顿时群情汹涌,许多原本畏惧魏忠贤权势也纷纷出列举劾。
魏忠贤脸色煞白,浑身发抖,他连连叩首,声泪俱下:“陛下!陛下明鉴啊!老奴对陛下、对大明忠心耿耿,地可鉴!定是周延儒、温体仁等奸佞人蒙蔽圣听,陛下万万不可受其蛊惑啊!”
朱由检心中冷笑。
朕岂会蛊惑?你魏忠贤就是最大的那个奸臣!
他不再多言,袖袍一挥,厉声道:“来人!将逆阉魏忠贤拿下,剥去官服,押入诏狱,候旨发落!其党羽,如崔呈秀、田尔耕之流,一并锁拿,严加审讯,一个也不许放过!”
锦衣卫应声而入,将魏忠贤架起。
“陛下!陛下饶命啊!老奴冤枉——!是周延儒、温体仁这些人陷害我啊——!”魏忠贤凄厉的喊叫声渐渐远去,回荡在空旷的殿宇郑
周延儒和温体仁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随后便和其余官员齐声道:“陛下圣裁!”
大清。
乾隆望着幕,冷笑一声:“粗鄙不堪,有伤风化!”
他带着些许傲慢,“和珅,这后世之世,竟有如此不知礼义廉耻之辈。光化日,行此禽兽之举,与我大清煌煌礼教相比,何异于云泥之别?”
和珅立即躬身笑道:“皇上圣明!慈化外蛮夷,未沐王化,不识纲常,行事自然如同猢狲沐冠,荒唐至极。我大清乃朝上国,礼仪之邦,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岂是这等蛮荒之地可比?”
乾隆满意地点点头,“朕统御寰宇,四海宾服,靠的是圣人之道,祖宗之法。这等海外奇谈,不过是些穷极无聊的匪类行径,博人一笑尚可,若论治国安邦,简直是南辕北辙。”
他兴致缺缺地移开目光,摆摆手道:“蛮夷终究是蛮夷,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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