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八日上午九点，黑色轿车缓缓停靠在央台大楼门前。
林森先下车，伸手扶楚涵曦出来。
八月的京都阳光正好，央台大楼在阳光下显得庄重而威严。
两人刚站稳，一个五十岁上下、穿着深蓝色polo衫的男人就快步迎了上来。
“楚姐，林先生，你们好！”
男人热情地伸出手，“我是央视台中秋晚会的导演。”
楚涵曦礼貌地握手，“吴导您好，您怎么亲自下来了？”
“贵客临门，我自然要亲自接待，”
吴导笑着转向林森，“这位就是林森吧？真是年轻有为！你们那首《山河图》我听了不下二十遍，太好了，词好曲好唱得也好！”
林森与他握手，“吴导过奖了。”
“不过奖不过奖，”
吴导连连摆手，“我干这行三十年了，好作品一听就知道。
二位现在有时间吗？到我办公室坐坐？就在三楼，不耽误你们录节目。”
楚涵曦看向林森，林森点头，“好的。”
吴导领着两人进入央视大楼。
大厅里人来人往，有工作人员匆匆走过，也有其他艺人正在等待录制节目。
有人认出了楚涵曦，声议论着，但央视的氛围毕竟不同，没有人上前打扰。
电梯到三楼，吴导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
房间不大，但整洁有序。
墙上挂着历年中秋晚会的海报，书架上摆满了资料和光盘。
吴导请两人在沙发上坐下，亲自烧水泡茶。
“这是朋友送的龙井，尝尝。”
吴导将茶杯递过来，“知道二位今来录《文化访谈》，我特意在这儿等着。实在是喜欢你们的作品，有个不情之请。”
楚涵曦微笑，“吴导请。”
吴导搓了搓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是这样，中秋晚会原本定了楚姐独唱《如愿》——这首歌也好，意境美。
但听了你们演唱会的《山河图》后，我整晚没睡着，想着如果晚会上能有这首歌，那该多好。”
他顿了顿，观察两饶表情，“所以我想，能不能加一个节目？就唱《山河图》。当然，如果时间允许，排练需要，我们全力配合。”
楚涵曦眼睛一亮。
央台中秋晚会是每年收视率最高的节目之一，能在这样的舞台上表演，对任何艺人来都是难得的机会。
她看向林森，林森正口品茶，神色平静。
“林森，你觉得呢？”楚涵曦问。
林森放下茶杯，“我没问题。不过中秋晚会通常提前多久排练？”
“正式彩排是九月初，”
吴导立刻，“但你们可以先来熟悉舞台，我们安排单独的时间段。不会耽误你上学——我听你上了中大是吧？”
“是的，九月初报到。”
“那时间正好！”
吴导很高兴，“月底来一次，九月初正式彩排。你的部分如果忙，我们可以灵活安排。”
楚涵曦接过话，“那我们就答应了。谢谢吴导给我们这个机会。”
“是我该谢谢你们！”
吴导松了口气，“实话，我昨晚还担心你们不答应。毕竟林森马上要上大学，时间紧张。
但《山河图》这首歌……它不一样。它不只是好听，还有种气魄，特别适合中秋这个团圆的节日，又不止于团圆。”
这番话让林森多看了吴导一眼，这位导演能听懂歌里的深意，很难得。
“吴导理解得很对，”
林森，“《山河图》确实不只是情歌，它写的是家国，是传常”
“对对对！”
吴导激动起来，“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它适合央台的舞台，适合让全国观众看到，我们年轻人不只是唱情情爱爱，我们心中有山河！”
正着，办公室门被轻轻敲响。
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米色套装的女人探进头来，“吴导，打扰了。我是《文化访谈》栏目组的编导刘，来接楚姐和林先生去化妆间。”
吴导连忙起身，“好好好，正事要紧。那中秋晚会的事咱们就这么定了？我让助理把合同和安排发到你们工作室。”
“好的，”楚涵曦也站起来，“谢谢吴导。”
吴导一直送他们到电梯口。
等电梯时，他还忍不住：“期待你们的表演！一定会成为晚会的亮点！”
电梯门关上，楚涵曦舒了口气，转向林森，“紧张吗？”
“有一点，”
林森承认，“不过刚才和吴导聊了聊，反而放松了。”
刘编导在旁边微笑，“二位不用紧张，我们节目虽然正式，但氛围很轻松。
主持人周老师特别擅长引导嘉宾，她会让你们感到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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