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初冬,黄浦江的风裹着微凉的水汽,掠过敖理博新材料公司的落地窗。敖理博和贺银成并肩站在窗前,手里各捏着一张泛黄的一中学毕业照,照片上两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眉眼间满是少年意气,一晃眼,竟是二十余年的光阴。
他们的缘分,从无锡市一实验学的一年级教室就开始了。敖理博是班里坐不住的“皮猴”,脑子灵光却爱捣鼓玩意儿,课桌抽屉里永远藏着拆了一半的收音机;贺银成是老师眼里的“模范生”,作业本上的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奥数竞赛的奖杯从一年级拿到六年级。升上一中学,两人又被分在同一个班,成了同桌。彼时的梁溪古城,青石板路蜿蜒,放学后两人总背着书包,沿着运河边的柳树下走,一个讲着刚拆的零件原理,一个着新解的奥数难题,夕阳把两饶影子拉得老长。
高中三年,一中学的教室里,永远能看见他们俩的身影。敖理博偏科严重,数理化拔尖,语文英语却常常吊车尾;贺银成则是全才,文理兼修,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高三那年的晚自习,敖理博盯着志愿表上“电子科技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的字样,拍着贺银成的肩膀:“我要去成都,学最硬耗技术。”贺银成看着自己的志愿表,笑着点头:“我要去北大,走一条更稳的路。”
高考放榜,两人都如愿拿到了录取通知书。敖理博背着行囊南下成都,在成电的实验室里泡了四年,敲过无数行代码,拆过无数块电路板,把计算机的底层逻辑啃得滚瓜烂熟。本科毕业时,他却做了个出人意料的决定——跨专业报考上海大学材料科学与工程专业的硕士。“计算机是工具,材料才是未来的核心。”他在电话里跟贺银成解释,语气里满是笃定。上海的两年,他一头扎进新材料的世界,从实验室的瓶瓶罐罐里,寻找着科技转化的可能。
另一边,贺银成在北大的校园里,依旧是众人瞩目的学霸。本科毕业后,他顺利拿到了剑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远赴英伦,在剑桥的图书馆和实验室里,一待就是七年,从硕士读到博士,把新材料领域的前沿理论啃得透彻。隔着千山万水,两人从未断过联系,敖理博会跟他吐槽实验室的瓶颈,贺银成则会给他寄来最新的学术论文,两个少年,一个在实践的土壤里摸索,一个在理论的空里翱翔,却始终朝着同一个方向努力。
博士毕业那年,贺银成收到了敖理博的一条短信:“来上海,我们一起创业。”没有多余的客套,只有多年的默契。贺银成毫不犹豫地收拾行囊,飞往上海。彼时的敖理博,已经在浦江岸边租下了一间的办公室,创业5年,墙上挂着“新材料改变世界”的标语,桌上摆着他熬了无数个通宵做出来的样品。
“我就知道你会来。”敖理博看着回国的贺银成,眼里闪着光。
贺银成放下行李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一中学的同桌,到上海的合伙人,这辈子,就跟你绑在一起了。”
创业的日子,充满了艰辛与热血。敖理博跑市场、拉投资,贺银成做研发、搞实验,两人一个主外一个主内,把一间的办公室,做成了如今声名鹊起的新材料公司。窗外的黄浦江,船只往来不息,像极了他们一路向前的脚步。
敖理博摩挲着毕业照上的少年,忽然笑了:“还记得中学时,你我这辈子成不了大事?”
贺银成挑眉,伸手揽住他的肩膀:“那是我看走眼了。不过,幸好我来了。”
风从黄浦江吹来,带着浦江两岸的繁华与喧嚣。从梁溪古城的一中学,到成都的成电实验室,再到上海的创业大厦,两个少年的同窗路,终究在浦江之畔,酿成了一场逐梦的盛宴。往后的岁月,他们还将并肩而立,看着新材料的种子,在这片热土上,生根发芽,长成参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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