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只想找个避风港暂避风雨。
见田默许,秦淮茹立即帮她收拾起满地物品。
屋里的陈爱民原以为妻子只是出去理论,便没在意——若许大茂敢造次,他随时准备出手教训。
陈爱民瞧见秦淮茹在搬东西,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怎么动手收拾了?不是过这几个月胎象不稳吗?重活累活都不准碰!
秦淮茹笑着摆手:这点东西算什么呀。”
一旁的田脸上发烫。
她早知道秦淮茹有孕在身,却没想到陈爱民这般紧张。
若是许大茂能对自己有半分体贴......
怪我考虑不周,不该让你帮忙的。”田歉然道。
秦淮茹连忙解释:是我自己要搭把手的。
你先收拾着。”着把丈夫拽到门外,压低声音:田的东西全被人扔出来了。
这会儿回去肯定要被街坊戳脊梁骨,我想留她住几?
陈爱民挑眉:行李都搬进屋了才问我?
不是的!秦淮茹急得扯他袖子,你要是不乐意,我这就帮她找旅店......
逗你的。”陈爱民揉揉她发顶,空房多的是,住就住呗。”
见妻子如释重负,他忽然板起脸:但约法知道啦知道啦!秦淮茹捂着耳朵把人往屋里推,这话你念叨八百遍,我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陈爱民瞧见秦淮茹满脸不耐烦的神情,不由得轻笑出声,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这亲昵的举动恰好被田看在眼里,她顿时愣在原地。
虽然知道秦淮茹夫妇感情甚笃,但没想到结婚多年还能保持这般甜蜜,简直像热恋中的情侣,看得她心里直发酸。
秦姐,你和陈老板感情也太好了吧?田忍不住感叹,真不敢相信你们结婚这么多年还能这么恩爱。
我还以为时间久了,爱情都会变成亲情呢。”
秦淮茹闻言顿时羞红了脸,轻声解释道:哪有你得那么夸张,我们之间既有爱情也有亲情。”
倒是陈爱民落落大方地接过话茬:我们本来就是两情相悦才在一起的。
若是不喜欢了,大可以分开。
能走到现在,就是因为彼此始终保持着最初的那份心意。”
他完也不管田是否听懂,转身就去帮她收拾屋子。
看着满地狼藉,他实在不忍心让姑娘独自整理。
有了陈爱民的帮忙,原本需要大半的工作,不到两时就把储物间改造成了田的临时住处。
傍晚时分,下班回家的秦京茹见到屋里多了个陌生人,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怎么在这儿?
田顿时手足无措。
幸好秦淮茹及时出现,拉着堂妹到一旁解释了事情原委。
许大茂这个 ** !秦京茹气得直跺脚,他还是不是男人?居然做出这种事!
好了好了,秦淮茹连忙安抚,这事就到此为止,别再提了。
谁愿意总被揭伤疤呢?
秦京茹会意地点点头,悄悄瞥了眼正在整理衣物的田,心里满是同情。
“她打算在这儿住多久?总不能一直待下去吧,得找机会跟许大茂把婚离了。”
秦淮茹摇头道:“让她自己考虑清楚吧,这种事外人再多也没用。”
秦京茹想了想,觉得姐姐得有理,两人便一路聊着回去了。
许大茂对此毫不知情,还以为田回了娘家。
他正琢磨着怎么刁难她,心想绝不能轻易放过。
就算真要离,也得是他提离婚,绝不能让她占了上风。
他花了大价钱娶她进门,如今什么都没捞着就要离,太亏了。
于是,他打定主意,第二就去田娘家讨回彩礼。
次日,田照常去陈爱民的百货商场上班。
许大茂连钟表铺都没开,直奔田娘家。
见许大茂突然上门,田父母一脸疑惑:“你怎么来了?田呢?”
许大茂也愣了:“她昨晚没回来?”
田父母顿时察觉不对:“她根本没回来!你们到底怎么了?”
许大茂一听,火冒三丈:“好啊!原来她在外面勾搭了野男人!怪不得整找茬闹离婚!”
他故意扯着嗓子喊,引得街坊邻居纷纷驻足。
田父母急了,赶紧拽他:“胡什么!别污蔑我闺女!”
许大茂冷笑:“敢做还怕人?”
完冲到外头嚷嚷:“大伙评评理!田萍偷汉子啦!”
田父母又气又慌,硬把他拖回屋里:“你把话清楚!”
许大茂冷哼:“就这么回事!你们女儿不守妇道,这婚必须离!彩礼一分不少还我!不然我就送她进保卫处,让她浸猪笼!”
田的父母听完这番话,只觉得匪夷所思。
他们最清楚女儿的为人,绝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
你少在这胡袄!我们家田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许大茂闻言冷笑一声:好啊,那你们,昨晚我就把她赶出家门了,她不回这儿还能去哪儿?肯定是找那个野男人去了!
老两口顿时瞪圆了眼睛:你昨晚把我闺女赶出去了?!
你凭什么这么做!
许大茂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地:我看她不顺眼呗。
告诉你们,这事没完!必须把彩礼钱退给我,要不然——他着就要往门外走,我就让街坊邻居都来看看,你们家闺女是怎么偷汉子的!让保卫处把她抓去关几!
田父母虽然还没弄明白状况,但决不能让他在外头乱喊。”许大茂!你到底想怎样?
先把我们闺女交出来!
许大茂不耐烦地摆手:都多少遍了?跟野男人跑了!赶紧退钱!
田父亲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去推了许大茂一把:不许你污蔑我女儿!
许大茂被推得踉跄几步,顿时火冒三丈,用力反推回去。
谁知田父亲看着魁梧,实际身子虚弱,这一下竟直接摔晕过去。
杀的!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快来人帮忙啊!田母亲急得直跺脚。
许大茂也慌了神,他本只想吓唬人要回彩礼,没想到真闹出事儿。”装什么装!少来这套!可眼见老人确实昏迷不醒,只好背着往医院跑。
田正在百货公司上班,听父亲住院的消息,立刻赶往医院。
陈爱民得知后,特意让秦淮茹和秦京茹陪同前往——叫上秦淮茹是知道她热心肠,带上秦京茹则是以防万一。
两人陪田赶到医院后,立即开始了解事情经过。
事情经过很简单,许大茂只是推了甜父亲一把。
田父亲原本就有脑部缺氧的问题,摔倒后当场昏迷。
幸好送医及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得知父亲平安无事后,田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来医院的路上她设想过最坏的结果,想到差点失去父亲,此刻她恨不得杀了门外的许大茂。
许大茂听老人没事也松了口气。
真要出事,第一个被关进保卫处的就是他。
见田怒气冲冲要动手,他慌忙后退:你想干什么?!
我到底欠你什么?!田歇斯底里地喊道,我们家不欠你的!这是我们两个饶事,凭什么牵扯我父母?!
许大茂咽了咽口水辩解:明明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昨晚找野男人,我怎么会找你父母?离婚可以,但彩礼必须还我!这番话让田彻底震惊,没想到这人如此卑鄙龌龊。
她朝许大茂吐了口唾沫:许大茂!我昨晚明明在四合院,秦姐她们都能作证!是你把我的东西都扔出门外,现在倒打一耙!
不就是点彩礼吗?给你就是!但我告诉你,今你必须进保卫处!田完就要去找保卫处的人。
许大茂慌了神:你爸又没事,找保卫处干什么?!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田冷笑道,离婚是吧?离!离完我就送你进保卫处!
秦淮茹见状连忙拦住失控的田:先冷静,有话好好。”田顿时痛哭流涕,后悔认识了许大茂这个人。
秦淮茹看着这场闹剧,心里认定全是许大茂的错。
许大茂觉得簇不宜久留,再待下去难保田会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许大茂正要离开时,秦京茹一把拦住他,转头对秦淮茹:姐,咱们得让他先和田把婚离了。
要是他反悔不离,咱就直接去保卫处告他!
秦淮茹连连点头:得对,今必须把婚离了!
许大茂梗着脖子对田嚷道:离婚可以,但彩礼得退给我!不退彩礼就别想离!
田刚要开口,秦淮茹抢先一步:彩礼一分都不会退。
你可想好了,田父亲现在还躺在医院呢。
要是不离,我们就去保卫处告你故意伤人!着就往门口走去。
许大茂心里发虚,到底他也不是真在乎那点彩礼,就是不想让田占便宜。
眼下这情形,不离反倒更麻烦。
最后他只得同意,两人草草办了离婚手续。
拿到离婚证的田一言不发。
许大茂厌恶地把证件塞进口袋:往后咱俩谁也不认识谁,最好永远别见面!完扬长而去。
见田闭着眼不话,秦淮茹轻声问:你还好吗?
田突然哭了出来。
她怎么也想不通事情会变成这样,原本以为能幸福一辈子的。
在那个年代,离婚是大的事,即便早有心理准备,真走到这一步还是难以接受。
秦京茹和秦淮茹知道安慰无用,这种事只能靠她自己走出来。
好在医生诊断田父亲并无大碍,休养几就能康复。
经过这场闹剧,连田父母也不反对女儿离婚了——摊上这种女婿,早晚要把女儿折磨死。
确认老人无事后,秦淮茹姐妹便离开了医院。
回家把经过告诉陈爱民,他听完也没多什么。
这场闹剧总算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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