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秦淮如的表演,依然冷漠,眼神带着嘲讽,开口道。
“秦寡妇,收起你那套表演,我过,跟你们家老死不相往来,以为是跟你开玩笑呢?
你觉得就凭你跪一下,磕几个头,就能换来我的同情?真是太真了。”
“呜呜呜!”
秦淮如哭了,哭的很伤心,她知道要失败,可当失败真来临的时候,依然是那么残酷,让她无法接受,哽咽道。
“柱子,我是真的没办法,才厚着脸皮求你,就算你瞧不上我秦淮如,也请看在孩子还的面上,帮帮我们孤儿寡母,给他们一口吃的,
我保证,你要是能接济我们家,我就把你接济的所有东西,都用在孩子身上,我们大人绝不动一口。”
这些话,何雨柱连一个字都不带信的,刚要继续开怼,出来看热闹的众禽,却又被白莲花的表演给打动了,纷纷出来“主持公道”。
这个,“何主任,你就可怜可怜她们家,给口吃的。”
那个讲,“对啊,孩子是无辜的,就当积德行善了。”
还有要道德绑架的。
“何雨柱,你是食堂主任,我们院最大的官,你不能只顾自己吃喝,不管院里的困难邻居。”
何大主任听着众禽的絮絮叨叨,内心波澜不惊,指着开口的几个道。
“那几个,话的真好听,来来来,你们上来,好话谁都会,我还能比你们的更好听,
别光不练,要是真有同情心,就拿出点实际的,把自家的粮食拿出来,接济一下贾家,
真的做到了,再在我何雨柱面前教,谁来?”
……
众禽沉默不语,没人敢上来。
何大主任冷哼一声。
“怎么,不话了?”
“瞧你们的熊样,别人哭一鼻子,一个个就圣母心泛滥,找不着北,
慷他人之慨,倒是玩的遛,轮到自己出钱出力了,又装聋作哑,
真是服了你们这群人,脑子里是不是装的都是大便,学人家主持公道,
啧啧啧,先把脑子里的屎倒干净了再。”
“你……”
“你……”
众禽被骂的体无完肤,有点破防,有不服气的道。
“何雨柱,话不能的这么难听,我们又没有你的高收入,也没得到厂里的奖励……”
“我呸!!!”
话还没完,就被何大主任啐了一口。
“听听你的,还是人话吗?”
“我收入高就该去接济别人?我得到奖励,就该去照顾秦寡妇一家?
这个观点对吗?要按这个法,我也想,你们家的房子比我家多一间,是不是要让出来给我住?毕竟我家没你家房子多吗!”
“我……”
“我什么?我的不对吗?完全是按照你的逻辑来的,你就同不同意吧,给个话啊!”
那人见实在不过何雨柱,只得低着头,徒了人群里。
“哼!样,还治不了你?”
转身对着跪在地上的秦淮如道。
“秦寡妇,你别费劲了,今你就是跪到荒地老,把脑浆子磕出来,我也不会给你们家一口吃的,
至于你家那几个白眼狼,你要是养不起,要么送到孤儿院,要么,就直接饿死,
就算饿死了也别来找我,我上次就跟老虔婆过,你们家死人,我不会随礼。”
言罢,转身回了家,把门重新关上。
众禽见主角走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莲花,摇了摇头,都散去了。
给她们家接济?
别开玩笑了,几句话可以,要拿出真金白银,那怎么行?
秦淮如在雪地里跪啊,跪啊,等到膝盖都跪疼了,雪都跪化了,冰水顺着浸透的棉裤,一点点浸到腿上,冷的她直打哆嗦,何家大门还是关的紧紧的。
她绝望了,知道没有了一点指望,手扶着地,艰难的站起来,刚站定,又差点摔倒,跪的时间太长,又冷,腿都冻木了。
一瘸一拐的回了家,刚进屋,贾张氏正坐在桌旁,盘着包浆的鞋底子,抬头斜瞥了一眼,张口便开始冷嘲热讽。
“怎么,你的老情人没给面子?”
“妈,你什么呢?什么老情人?我跟傻柱清清白白。”
“还跟我装蒜?”
“我问你,刚才你在外面是怎么的?
什么叫把接济都用到孩子身上?
我这个老婆子就这么碍你的眼?不准备给我吃喝了是吗?”
“你跟我实话,是不是跟傻柱那个绝户,早就商量好了,演一出苦肉计,准备把我给赶出去?”
白莲花很委屈,走到床边,从箱子里找出一条干净的棉裤,坐到床上,一边换裤子,一边抹眼泪。
“妈,我那样,是想激起傻柱的同情心,好让他继续帮我们家,就是一个法,你怎么能往别处想呢?”
贾张氏默不作声,扔下手里的东西,快步来到秦淮如面前,把正换了一半裤子的白莲花,粗暴地拉了起来。
秦淮如裤子正穿了一半,一条腿已经穿好,另一条正往裤筒里送,被拉起来后一个重心不稳,哎哟一声摔倒在霖上。
“妈,你干什么呢?”
“秦淮如,你个贱人。”
贾张氏大声道。
“别想蒙我,我看你就是嫌弃我这个老婆子,不想给我养老了?
想跟傻柱那个绝户,来个双宿双飞,否则,怎么连不让我吃饭的话都能出来?”
完。
“啪。”
一个巴掌,抽到了白莲花的脸上。
“呜呜呜!”
“妈,您真的误会我了,我真没这个想法,
刚才发生的事,您不是看的清清楚楚吗,
傻柱根本就不想管我们家死活,您让我怎么办?”
贾张氏哪里肯信白莲花的花言巧语,那句接济都给孩子的话,深深的刺激到了她,
在她的认知里,只管孩子不管她,那就是大的罪过,
我张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
不对,钱是最重要的,我是第二重要的,你秦淮如敢出那样的话,就是倒反罡。
见秦淮如还在狡辩,二话不,就拿起鸡毛掸子打了起来。
“我让你没良心,我让你不孝顺,我让你不管我……”
“哎哟,妈,你别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秦淮如本是下意识的求饶,但在贾张氏听来,就是变相承认了刚才的法,
一时间更恼火,手里的鸡毛掸子挥舞的更有力,打的更凶了。
“我打死你个贱人,承认了吧,就知道你是黑了心,
想把我这个老婆子甩掉,好跟傻柱那个绝户一块过日子,我告诉你,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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