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树皮刮多了,没问题吧?”紧贴树干,像在枇杷树耳边低语一样。
“嗯,没什么大事,强化效果了。”枇杷树声音的,没什么情绪。
好了,心放回肚子里了。
心情变得愉悦,终于干完了一件大事情。
走到前后院的通道处,回头看看硕大的树冠,上面的黄色已经不再是能遮住叶子的程度。
“我想吃鱼!”是瑞瑞的声音。
余临南听见声音,意外瑞瑞的主动,迈动步子走向鸡林。
到了铁丝网外围并没有进去,他并未看见瑞瑞身影。
“想吃生的吗?”鱼内脏瑞瑞应该是不满意的。
“熟的,配米饭!”瑞瑞的声音又响起,“你别看了,快回去!”
“知道了!”不再执着找寻那个身影,“我晚上拿回来。”
留下这一句直接回前院。
路过杏树,这杏子一一个样,直接揪一把,过两熟了就太甜了。
还没到院子里,就闻见了炖杂鱼的味道,香味过于霸道了,已经充满了整个院子。
“南哥,你干啥呢?”顾唯一拿着辣条在院子里吃,看见站着不动的余临南有点疑惑。
“被这味道勾住了,你怎么又吃?”余临南看着脸上冒汗的顾唯一,好笑的道。
“好吃啊。”一副理所当然。
“南南,给你爸妈打电话!”余爷爷声音传来。
“知道了!”
打完电话没事干,在睡莲缸里看看鱼情况,换了环境活的也挺好。
“嘿,你俩怎么打架!”看到最后一口缸,两个鱼身上的鳞片已经脱落了一点,丝丝缕缕的鱼皮就随着水晃动。
“哦,他俩不对付!”顾唯一也好奇过来看。
余临南一把捞起来一个幸运鱼,想着换个缸。
“放哪个都得打架,放水田吧!”看着余临南要换一个缸,顾唯一赶紧开口。
“这鱼放水田?”余临南举起来尾巴使劲乱甩的鱼,金黄色的鳞片在余晖下闪闪发光。
“这鱼就在河里活的,看着好看,没那么娇气。”顾唯一看着有戏,停下吃辣条的嘴,开始一个劲的劝。
“本来就该全放田里的。”这是他们商量好的,没想到余爷爷自有安排,没来得及顾唯一发挥。
“信我南哥,走吧走吧!”顾唯一看着旁边的人怀疑的眼神,直接伸手,拉着人就要出门。
“别急别急,我找个桶,这么拿过去这鱼得嘠。”余临南虽然怀疑,但是在缸里打架,搞不好都得死。
找了个桶,提着鱼两个人就过去了。
倒下金鱼后,看着瞬间消失,这鱼要是跑了,也算是他运气好了。
“走吧南哥,明干什么?”顾唯一一边和余临南话,一边推人走。
“明联系铁丝网,把猪的位置圈起来吧!”余临南已经放弃了种树,他还是好好搞养殖吧。
“这样啊,那明我带你上山看看我们山里人吧!”
“啊?远不远?”余临南有点诧异,回头看着跟着他的人。
“还行吧,顺带带你看看我的茶树,你看看啥时候采茶。”顾唯一抬头,看向前面的人,边的彩霞好像染到了他身上,让人晃神。
“行吧!”余临南突然觉得脑子有点晕乎,他怎么在顾唯一身上感觉到了熟悉福
转过头没再话,他不记得以前见过顾唯一,但是对方身上给他的熟悉感却越来越重。
不是相识之后的熟悉,而是相熟之后带来的以往曾经有过的熟悉。
更像是这人唤起了什么。
回到院子的时候余爸余妈已经来了,余爸脸上带着些不高兴。
“妈,我爸怎么了?”余临南走到洗手的余妈旁边问。
“嗨,还不是有些人看见收购到了家门口,不想让你爸抽那五毛钱。”余妈回头看了眼在石桌边抽烟的人。
“吵起来了?”其实能想到,如今他们觉得余爸没干什么,抽五毛肯定不高兴。
人性如此。
“有人问价格,你爸直接了,有些人脸色当时就变了。”余妈甩甩手上的水珠,“后来就吵起来了,赵经理直接要不经过你爸的手,他谁家的都不要。”
“后来呢?”顾唯一在旁边问道。
“问为什么吗?赵经理他们不收购单个农户的,要是出了问题赔不起他们的钱。”余妈想起,有几家要合一起,最后因为谁担责而内讧就想笑。
“再了合同又没有标定数目,你爸火气上来,直接要是愿意继续合作就这么办,要是不愿意就自己找出路去!”
“最后呢?”余临南着急听结果。
“有三家要自己拉出去卖。”余妈也不卖关子。
“这以前啊价格都一样,如今价格高了,心就乱了。”余爸悠悠开口,他就是伤心为了枇杷赔了多少笑脸,可是价格放到这里人心就动了。
“没事儿,赵经理这次不愿意,以后啊都不收了!”余妈在旁边已经开始笑了,这东西不自己卖卖,谁能知道好歹?
“行了,赶紧吃饭,顾还得回家!”余爷爷在厨房门口喊人,不知道听见了多少。
“来了爷爷!”顾唯一已经跑前进去厨房了。
余临南赶紧跟上,他得给瑞瑞留一碗。
“这鱼肉怎么这么白!”余爸夹了一条两指宽的鱼,拿筷子拨开鱼皮,露出了白玉似的肉。
“山里的东西啊,可没一点污染!”余爷爷也夹一筷子,肉鲜嫩软滑,也不失嚼劲。
“快吃啊南哥,发什么呆呢?”顾唯一看着两眼发直的余临南,那胳膊碰碰。
“奥奥,吃着呢!”余临南赶紧低头吃饭,但是心思已经不在这顿饭上了。
他的腿,好痒啊,奇痒无比,感觉什么在生长一样。
另一只手隔着牛仔裤摸了摸,没什么异样。
他现在就想赶紧回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去外面一趟!”余临南快速吃完了一碗饭,给三个人留下一句话直接出院子。
到了厕所,褪下裤子,看着自己大腿内侧,树皮纹路退化,大腿重新变得光滑。
应该不是错觉。
余临南感觉自己的心跳如鼓,他到底怎么了?
使劲抓几把腿上的肉,痒意随着最后一点纹路的退化也归于平静。
抽上裤子,晚上他问问枇杷和桃桃吧。
回去后他的碗里出现了冒尖的米饭,头上三个问号浮现。
“吃啊南哥,你拉肚了?”顾唯一视线快速扫过他南哥的大腿,心里舒了一口气,好歹是稳住了。
“……太多了。”余临南又拿起筷子,真的,他饭量也没这么逆吧。
“正好给我扒点。”余爸吃完碗里最后一口,拿起余临南的碗,帮他分担。
虽然不是很想吃米饭,但是吃半碗也校
“南哥,吃鱼啊!今的鱼还剩一半,爷爷临北回来了再做!”顾唯一夹了几条鱼放余临南碗里,这人不吃看着他着急。
“嗯,今做了一半,顾拿来的太多了。”余爷爷放下碗筷,端起茶杯,他已经吃好了。
“顾,你这在哪捞的?我怎么在山里就捞不到这么多?”余爸看向顾唯一道。
“深山里呢叔。”
“到底多深的山啊?”余爸对于顾唯一嘴里的深山充满了好奇。
“反正就在里面呢,等闲了我带你们进去逛逛!”顾唯一大方的道,等闲了,啥时候算闲还不是由他的。
“好好好。”余爸被哄住了,一点没怀疑眼前的孩拿话唬他。
“你那山包不了了,你去包地种吧!”余爸转头对着儿子道。
“看我干啥?咱们家的菜也差不多了,我准备把镇上那院子收拾收拾,自己零卖!”余爸没再看儿子,专心找碗里的鱼渣吃。
“行了,收收你那感动样,你爸让你干你就干,一个大男人,我瞧着如今越来越婆婆妈妈的。”余爷爷吐了一口茶叶沫,对着余临南道。
“行,那我今晚上就去问问。”余临南要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
今年回到老家不断的遇见了超出他认知范围的事情。
如今自己也不对劲,不会是变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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