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独行的人啊，别回头，前方有光在等你……”
叶倾城的声音在演播厅炸开。
评委席上，戴墨镜的中年男人还在低头翻手机。
第一句歌词出来，他手顿住。
第二句，他摘下墨镜，身体前倾。
副歌部分响起时，他直接站了起来。
台下观众也炸了。
几百号人齐刷刷站起来，有人举着应援牌，有人拿着手机狂拍。
后排一个男生直接跳上椅子，扯着嗓子喊：“卧槽！这什么神仙歌啊！”
一曲终了。
全场寂静三秒。
然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尖剑
“啊啊啊啊！太炸了！”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真是原创？这水平碾压那些金曲好吗！”
评委席上，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华语乐坛知名制作人老呆，双手撑着桌子，死死盯着叶倾城。
“姑娘。”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这歌真是你自己写的？”
叶倾城摇头：“是我朋友写的。”
“你朋友？”
老呆眼睛发亮，身体又往前倾了倾。
“能引荐一下吗？就一面，我只想见他一面。”
“抱歉，我朋友不见外人。”
老呆愣住，随即哈哈大笑：“有个性！我喜欢！”
他转头看向另外两位评委，语气里带着兴奋：“你们呢？”
左边那个女评委，某知名歌手，此刻眼眶泛红：“我没意见。这姑娘必须晋级，而且……”
她顿了顿。
“这首歌，我想买版权。”
全场又是一阵哗然。
右边那个秃顶男评委，某音乐学院教授，推了推眼镜：“我同意晋级。但叶倾城，我想问一句——”
他停顿片刻，盯着叶倾城的眼睛。
“你还有别的原创吗？”
叶倾城笑了：“樱”
“多少？”
“目前三首。”
“三首？！”
秃顶教授霍然站起。
“你确定都是这个水准？”
“我朋友的作品，不会让人失望。”
老呆拍了拍桌子：“行！那我就等着听你后面两首了。记住，下一轮，我要听到比今更炸的东西。”
“一定。”
叶倾城鞠了一躬，转身下台。
走到后台时，她腿都在抖。
刚才那一刻，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唱歌，而是在战斗。
一场关于梦想的战斗。
手机震动。
苏白发来消息：“干得漂亮。”
叶倾城看着这四个字，眼眶又红了。
她回了两个字：“谢谢。”
然后把手机揣进兜里，深吸一口气，走向化妆间。
---
苏白放下手机，靠在椅背上。
脑海中，那些未来的画面又开始闪现。
每次动用这种能力，都像是在燃烧生命。
上次看股市走势，他整整昏迷了五。
这次只是简单推演叶倾城的发展路线，就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
但他必须这么做。
因为这个时代的信息战，才刚刚开始。
他拿起电话，拨通楚云飞的号码。
十分钟后。
楚云飞推门进来。
他穿着迷彩服，手里拎着个黑色公文包。
不同于之前的是，这次他脸上多了几分疲惫。
“苏总。”
楚云飞的声音不再那么洪亮，反而多了几分沉稳。
“这几跑了三个城市，把咱们兜兜出行的司机管理系统理顺了。”
苏白点点头。
这才是他要的楚云飞。
不是那个只会喊口号的退伍兵，而是真正能办事的人。
“坐。”
楚云飞坐下，腰板依然挺直。
苏白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江城的夜景正在一点点亮起来。
“楚哥，这段时间跟着我，觉得怎么样？”
楚云飞想了想：“累，但值得。”
“那接下来有件大事要交给你。”
苏白转过身。
“我要你成立一个情报部门。”
楚云飞愣了一秒。
“情报部门？”
“对。”
苏白走回沙发，坐下。
“你去租个办公室，招人，建档案库。我要的情报很简单——科研动态、行业趋势、政策变化、商业机密。”
他顿了顿。
“只要是有价值的信息，我都要。”
楚云飞脑子飞速运转。
他虽然是军人出身，但这些年在社会上也摸爬滚打过，知道信息意味着什么。
“苏总，您是想抢在所有人前面？”
“不是抢。”
苏白摇头。
“是碾压。”
“当别人还在猜测的时候，我已经布局完成。”
“当别人开始布局的时候，我已经收割完毕。”
“这就是信息的价值。”
楚云飞瞳孔一缩。
他忽然明白，苏白要建立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情报部门。
而是一张覆盖全国，甚至全球的信息网络。
“苏总……”
楚云飞声音有些干涩。
“这事儿，不。”
“当然不。”
苏白拿起茶几上的一张银行卡，递给楚云飞。
“这里面有两千万启动资金。”
“租办公室、买设备、招人、打通关系，该花的钱别省。”
“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科癣金融、政策，全都要覆盖。”
“我只有几个要求——快、准、稳。”
楚云飞接过卡，手都在微微发抖。
两千万。
他当了十年兵，退伍费加起来也就十几万。
现在，苏白随手就给了他两千万。
“苏总……”
楚云飞声音有些哽咽。
“我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
“别整这些虚的。”
苏白摆摆手。
“干好活，比什么都强。”
他看了眼时间。
“对了，晚上别走，我约了两个人，你要见一下。”
“谁？”
“一个叫柳凝霜，金融才，现在在证券公司做分析师。”
“另一个叫李文烨，现在还是个暴发户，但未来……”
苏白笑了。
“我会他成为私募界的一霸。”
楚云飞眼睛一亮。
“苏总，您这是要组建智囊团？”
“不是智囊团。”
苏白站起来。
“是帝国的基石。”
“你负责信息，柳凝霜负责金融，李文烨负责资本运作。”
“三条线，缺一不可。”
楚云飞倒吸一口凉气。
他忽然明白，苏白要做的事，远比他想象的更大。
“苏总，我明白了。”
楚云飞站起来。
“那我现在就去准备。”
“去吧。”
苏白挥挥手。
“晚上七点，还是这里。”
楚云飞点点头，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苏白又靠回椅背。
太阳穴的疼痛又加重了几分。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那些画面再次闪现。
前世的记忆里，柳凝霜，未来的金融女王。
李文烨，未来的私募巨鳄。
两个人，必须收入麾下。
因为接下来的布局，需要他们。
而他自己……
苏白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夜景。
他需要休息。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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