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请不要带我走
(主歌)
就这样带我走,走到尽头。
免得再回首,被锁碎掣肘。
可往事如勾,任务量如旧。
梦醒一个我,灵魂随时间慢慢变腐朽。
(副歌)
如果认真完成每个任务,能勾勒一段快乐的时光。
偏偏我选择把脚抬高一点,免得年少自己被鲜血染上。
背后的正义(多黑暗)
我的心(多波澜)
心中的信念摇摆不定,维也纳(金色光芒多璀璨)
大海(海贼鲜血未间断)能否等我下班
(主歌)
我一步步走,走到夜尽头。
眼里的火焰,随着时间熄灭。
怀表与指针,鲜血与成就。
过去与自己,仿佛有不共戴之仇。
(插曲)
“波鲁萨利诺,你是个薄情之人。”
“模棱两可的正义,是我的信仰。”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
(副歌)
我听老人,要历经坎坷,方能修成正果。
可我咽下坎坷,种种不测,却只换回不快乐。
掉落的樱花(看着美)
夜里的(看不见)
难道是我不值得友情?
它体面(墨镜的颜色变深)
成全(偏偏要杀死挚友)
我只是打工人
(主歌)
就请让我走
一直到路尽头
偶尔再回眸
仍会如鲠在喉
张不聊口
咽不下的酒
三个人友谊
心脏隐隐在作痛
再走走
慢慢走……
第二首:唯独不爱我
你爱樱花,爱海波,爱晚风星河
你爱红酒,爱月色,唯独不爱我
我就像飞蛾扑火,孤独的残灭
你爱微风轻柔的拂过大将的披风,你爱高脚杯摇晃的红酒
好奇我们为何总是爱一起走,但是却没有耐心去真正了解我
不了解我的内心,我爱看的风景爱笑的嘴角
不去真正去熟悉我
却要去做迎合我的朋友,最后悄悄离开
我今晚樱花很美,你,那是浪漫最后的痕迹
第三首:难解
难舍,难分,难解
缘起,缘浅,缘灭
我们彼此都在风中
聚散怎么能由你我
像遇见时两手空空
活着总会有取舍
这些年没有人陪我
伴随着我越走越远
为了不让你们离开
点柱高香敬给神明
嘲笑我矢志不渝
却仍旧遮遮掩掩
再次走过才勉强笑笑
去看你如画眼睛
今生相见,定有亏欠
再聚再散,分分合合
相见时退缩,我喉头哽咽
相别时不舍,只化作酒液
我亲手斩断,我们的承诺
有始有终,由它从从指尖划过
年华蹉跎,迷离了半世烟火
不经历分离,谁能心如死灰
起点是,我在树下,遇见你
结尾是,樱花飘过,没见你
今世再遇,定有不舍
分分合合,再世不见
今世相见,必有亏欠
前世不欠,今世不见
(泪目了(????????? ? ??????????),写这个的时候,想的是三个人被友谊丝带牵住,却再也修不好的友谊。那以后…就莫见了……)
哎,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肠。
光与冰的间隙:论波鲁萨利诺与库赞的微妙同盟
在海军本部那象征着绝对正义的宏伟堡垒内,三大将的席位从来就不仅仅是三个强大的战斗力符号,更是三种截然不同的正义理念、三种个性乃至三种世界观的碰撞与并存。其中,萨卡斯基(赤犬)的“绝对的正义”如同灼热的岩浆,炽烈、纯粹、不容分,足以焚毁一切歧路。而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另外两位在风格上似乎南辕北辙,却又在某种深层维度上存在奇异共鸣的男人——波鲁萨利诺(黄猿)与库赞(青雉)。他们的关系,很难用简单的“挚友”或“对手”来概括,那更像是一种基于漫长共事岁月、对彼此本质的深刻洞察,以及在庞大体制内所共享的某种“间奏者”姿态的、心照不宣的微妙同盟。这是一段流淌于光与冰间隙中的、冷静而疏离的默契。
一、 表象的对立:散漫的两种形态
初见之下,波鲁萨利诺与库赞几乎是“懒散”一词的一体两面,但其内核却截然不同。
波鲁萨利诺的散漫,是居高临下的、技术性的。他代号“黄猿”,拥有自然界中最迅疾的光之力。他的慢,是一种绝对的余裕。当他拖着长音,用那标志性的腔调出“好~可~怕~啊……”时,那并非真正的畏惧,而是一种带着戏谑的、猫捉老鼠般的揶揄。他的动作看似迟缓,但一旦需要,便能瞬间化为光芒,以无法反应的速度解决对手。这种散漫,源于他对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是一种将强大本身化为一种玩世不恭态度的表现。他的懒,是效率的体现——既然能一瞬间解决,何必时刻紧绷?正如画像中所捕捉的那一瞬,他身披大将白衣,内里却是骚包的黄绿格纹西装,金色墨镜下的表情似笑非笑,抬起的拳头上光芒凝聚。他置身于纷扰之外,仿佛一场盛大演出的特邀嘉宾,只需在关键时刻登场,用一道“八尺琼勾玉”照亮整个战场,然后继续回到他那旁观者的位置。他的正义,更像是“模棱两可的正义”,但这种模棱两可并非源于迷茫,而是源于一种看透世事规则后,选择在规则框架内以最代价、最高效率行事的透彻与冷漠。
而库赞的散漫,则是发自内心的、哲学性的倦怠。他代号“青雉”,是能将万物冻结的冰。他的懒,透着一种深刻的疲惫与疏离。他会因为“好麻烦啊”而用能力制造冰道,骑着自行车跨越海洋,这种怕麻烦的背后,是对某些既定流程和形式主义的不耐。与波鲁萨利诺用墨镜隐藏目光不同,库赞常常是直接闭上眼,或者戴着眼罩,试图将外界的纷扰隔绝开来。他的“懒散的正义”,根源在于奥哈拉事件带来的巨大冲击。当他不得不用冰河时代亲手终结好友萨乌隆,又因一丝怜悯放走年幼的罗宾时,他内心关于“正义”的纯粹信念便已出现了无法弥合的裂痕。他开始怀疑海军乃至世界政府所执行的“正义”是否绝对正确,这种内在的冲突和迷茫,外化为了他对待工作和世界的怠惰福他的散漫,是一种精神上的“节能模式”,用以应对内心的巨大消耗和无所适从。
因此,在海军本部的日常中,人们会看到这样的景象:波鲁萨利诺或许会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用夸张的语气抱怨着文书工作的繁琐,但一旦电话虫响起,他能立刻化身光芒出现在任何需要他的地方,高效、精准,甚至带着一丝享受战斗乐趣的残忍。而库赞,则可能真的在某个角落陷入沉睡,或者骑着自行车漫无目的地在海上游荡,仿佛在试图远离这一切,在冰冷的寂静中寻找那个无法找到的答案。一种是对自身力量掌控到极致后表现出的从容游戏,另一种则是因信念动摇而选择的精神放逐。这是两种完全不同质地的“慢”。
二、 共事的基石:强者间的相互认知与界限感
尽管表象迥异,但能并列为大将多年,他们之间必然存在一种深刻的、无需言的相互认知与尊重。这种关系,首先建立在“强者”这一共同身份之上。
他们都站在这个世界的武力顶点,深知彼此所拥有的毁灭性力量。波鲁萨利诺比任何人都清楚,库赞那看似慵懒的姿态下,是能瞬间将一片海域乃至一座岛屿化为永冻世界的绝对零度。同样,库赞也明白,波鲁萨利诺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背后,是能以光速发动攻击、令人根本无法反应的恐怖实力。这种对等力量的认知,是他们之间一切互动的前提。它消除了无谓的挑衅和试探,建立了一种稳固的界限福
在顶上战争这样的巨大舞台上,这种默契体现得淋漓尽致。他们不会互相干涉对方的战斗,也不会需要言语交流来制定战术。当波鲁萨利诺用光速踢拦截“不死鸟”马尔科时,库赞会自然而然地冻结整个海湾,阻止白胡子海贼团的进军。他们各司其职,像两台精密的杀戮仪器,在混乱的战场上有条不紊地运转。这种配合,并非源于亲密无间的友谊,而是源于顶尖职业高手对彼此能力和战场角色的绝对信任。他们知道对方能做什么,以及会怎么做,这就足够了。
这种强者间的默契,也延伸到处事哲学上。与萨卡斯基那种要求所有人必须认同并追随其“绝对正义”的强烈排他性不同,波鲁萨利诺和库赞都对彼茨“非主流”正义观抱有一种罕见的宽容。波鲁萨利诺不会去指责库赞的“懒散的正义”过于消极,库赞也不会去批判波鲁萨利诺的“模棱两可的正义”缺乏温度。因为他们都明白,抵达这个位置的人,都有一套自己赖以生存和认知世界的逻辑。这种逻辑的形成,背后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经历和抉择。试图去改变对方根深蒂固的信念,是徒劳且不礼貌的。因此,他们之间能够维持一种令人舒适的“距离副——不过分亲近,避免价值观的直接碰撞;但也绝不敌对,保持着同事层面的基本礼貌和必要合作。
或许,在无数个海军本部的夜晚,当萨卡斯基可能还在为彻底铲除海贼的计划而奋笔疾书时,波鲁萨利诺和库赞可能会在基地的某个露台不期而遇。一个可能端着酒杯,欣赏着夜色;另一个可能正准备骑上自行车开始夜游。他们或许只会交换一个眼神,微微颔首,然后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没有多余的寒暄,但那种“啊,你也是无法完全融入那套炽热信念的人吗”的微妙共鸣,或许就在那寂静的空气中悄然传递。他们是彼此在这个强调“绝对”的体系内,罕见的“非绝对”存在,是另类的同类。
三、 顶上的战争:默契的实战演绎
马林梵多的顶上战争,是检验一切关系与信念的熔炉。在这场世纪之战中,波鲁萨利诺与库赞的互动,将他们那种基于实力认可和界限感的默契展现得淋漓尽致。
战争伊始,面对“世界最强男人”白胡子引发的海啸,库赞毫不犹豫地出手,用“两棘矛”冻结了巨浪,化解了海军本部的首次危机。而几乎在同一时间,波鲁萨利诺则已经用“八尺琼勾玉”对白胡子进行邻一轮密集的光弹打击,尽管被对方轻易化解,但这是一种姿态,一种宣告大将正式介入战争的姿态。他们没有商量,却自然地选择了最有效、最直接的方式履行自己的职责。
当路飞登场,战场出现意想不到的变数时,两饶反应更是耐人寻味。波鲁萨利诺多次对路飞出手,用光速踢将其重创,甚至用光线射穿了路飞的身体。他的攻击精准而致命,符合他高效执行任务的一贯风格。而库赞,在面对路飞时,则显得更为复杂。他同样出手拦截,冰冻路飞,但总在关键时刻,似乎“慢了一拍”或“力度差了一点”。他会在冰冻路飞后,对他“现在的你,还无法带着那样的东西进入新世界”,话语中警告的意味远大于立刻处决的决绝。他甚至会主动现身,与路飞短暂交谈,提及他的爷爷卡普。
我们不妨做一个大胆的推测:以波鲁萨利诺的洞察力,他不可能看不出库赞对待路飞的态度上的微妙之处。他那双隐藏在金色墨镜后的眼睛,或许早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但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模棱两可”。他没有像萨卡斯基那样,会因为对方是“罪恶的血脉”就必须立刻赶尽杀绝,也没有去质问库赞为何手下留情。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和方式,完成自己认为该做的攻击。这种“看破不破”,正是他们之间那种微妙默契的最高体现。波鲁萨利诺理解库赞内心对于卡普的旧情,或许也理解他对于这种“绝对清除”命令的本能抵触。只要库赞的行为没有明显背叛海军,波鲁萨利诺便不会去点破或干涉。反之,库赞也明白波鲁萨利诺的作风,知道他不会像萨卡斯基那样执着于“纠正”自己。
在这场混乱的战争中,他们像两颗运行轨迹不同却互不干扰的行星,各自在战场上释放着光与冰的恐怖力量,共同维系着海军方面的绝对优势。他们的关系,在战争的极端环境下,展现出一种奇异的稳定性:是可靠的战友,但并非可以托付后背的兄弟;是相互理解的同事,但绝非志同道合的伙伴。
四、 决裂与之后:疏离关系的最终定格
顶上战争之后,随着战国退役,海军元帅之位空缺,波鲁萨利诺与库赞关系的最终定性时刻到来了——库赞与萨卡斯基争夺元帅之位的决斗。
这场决斗,彻底改变了三个饶命运。库赞败北,失去一腿,随后脱离海军;萨卡斯基上任元帅;而波鲁萨利诺,则依旧留在大将的位置上。
在这场决定海军未来走向的巨大变故中,波鲁萨利诺的立场和反应,再次完美诠释了他与库赞关系的本质。他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支持了库赞,也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支持了萨卡斯基。他保持了绝对的“模棱两可”。这符合他的一贯哲学:不轻易站队,不主动卷入核心的权力斗争。他或许早已预见到,库赞的正义与萨卡斯基的正义如同冰与火,根本无法共存,必然有一方会离开。而他,选择作为一个旁观者,静待结果。
对于库赞的离开,波鲁萨利诺会作何感想?我们或许可以从他后来的言行中窥见一二。当成为元帅的萨卡斯基因为“大征兵”招来的新大将“藤虎”一笑的自行其是而暴怒时,波鲁萨利诺曾在一旁用他特有的腔调调侃道:“现在的海军大将,可真是个顶个的个性十足呢……” 这句话,看似在藤虎,何尝又不是在他自己、以及已经离开的库赞和赤犬?他或许在内心深处认为,库赞的离开是一种必然。一个内心充满矛盾、无法完全认同现邪正义”的人,离开这个体系,或许是一种解脱。他不会有太多的伤感,因为这本就是意料中事;但或许会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惋惜于这个共事多年、彼此间存在那份独特默契的“同类”,最终还是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而库赞,在离开海军后,其行为更加难以捉摸。他与黑胡子海贼团有所牵连,但又似乎有自己的目的。对于波鲁萨利诺这个前同事,他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怨恨或怀念。他深知波鲁萨利诺的为人,知道他的选择是符合其逻辑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在决斗之前,就已经定格为那种熟悉的陌生人状态。决斗之后,不过是物理距离拉远,但那道心理的间隙,其实一直都存在。
结语:间隙中的回响
波鲁萨利诺与库赞的“友谊”,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肝胆相照,而是一种存在于庞大组织机器内部,两个强大、孤独且清醒的灵魂之间,所达成的一种高级的、冷静的共处模式。他们是彼茨一面镜子,照见了对方在绝对权力结构下的生存姿态——一个选择用玩世不恭来保持距离,一个选择用消极怠工来寻求答案。
光与冰,本是难以交融的两种物质。光速过快,冰封过静。但在海军本部那特定的时空里,波鲁萨利诺的光与库赞的冰,却找到了一种奇异的平衡。他们不曾温暖对方,也未曾试图冻结对方。他们只是共同存在于那一片被称为“海军大将”的间隙之中,保持着安全的距离,维持着必要的默契,静静地观看着时代的浪潮起伏。当间隙不再,他们便自然地分道扬镳,如同从未靠近过一样。然而,那段在间隙中共度的岁月,以及那份基于顶尖强者之间的相互认知与尊重,却成了海军人事档案中,一段无人记录却真实存在的、冷静而优雅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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