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褪色的记忆
波鲁萨利诺站在海军本部的档案室里,指尖划过泛黄的纸张。
“真是奇怪呢~”他眯起眼睛,盯着那份本该记载泽法断臂事件的报告。
纸页上空无一字。
仿佛有人用橡皮擦,将那段历史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抹去。
窗外的樱花飘落,穿过他的身体,落在档案室的木地板上。
——没有声音。
——没有触福
就像他这个人,正在逐渐被世界遗忘。
(二)不存在的“第四人”
训练场的角落里,库赞和萨卡斯基正在对练。
冰与岩浆的碰撞蒸腾出雾气,模糊了他们的身影。波鲁萨利诺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挥汗如雨的模样,突然开口:
“你们还记得泽法老师吗?”
库赞的冰矛停在半空,萨卡斯基的拳头悬在库赞面前。
两人同时转过头,眉头紧锁。
“泽法?”萨卡斯基的声音里带着困惑,“那是谁?”
波鲁萨利诺的笑容僵在脸上。
樱花落在他的肩头,这一次,他感觉到了重量。
(三)时间之外的观测者
贝加庞磕实验室里,全息投影闪烁着不稳定的蓝光。
“你正在被时间排斥。”科学家头也不抬地道,“因为你改变了太多历史。”
波鲁萨利诺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那是他的生命体征——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有什么办法?”
贝加庞克终于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冰冷而平静。
“成为观测者。”
“或者……”
“彻底消失。”
(四)被遗忘的约定
波鲁萨利诺回到了那片海滩。
四十年前,泽法曾在这里对他们过:
“等樱花树长到合抱粗,我们就一起退休开酒馆。”
如今,樱花树早已参,树干上刻着三个名字:
库赞。萨卡斯基。
第三个名字被划掉了,只剩下模糊的刻痕。
波鲁萨利诺伸手抚过那道伤痕,指尖传来刺痛。
——就像被时间割赡伤口。
(五)最后的任务
战国的办公室里,元帅正在签署一份文件。
“波鲁萨利诺,”他头也不抬地道,“去新世界一趟。”
“任务内容?”
“清除一个时空异常点。”
波鲁萨利诺接过文件,上面写着目标的代号:
【时之锚·波鲁萨利诺】
(六)与自己的对决
新世界的某座荒岛上,波鲁萨利诺见到了“自己”。
那人穿着科学部队的白大褂,胸前别着玫瑰徽章,眼神却比他见过的任何敌人都要冰冷。
“你终于来了。”时之锚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等了很久。”
光速踢与光子剑碰撞的瞬间,整座岛屿开始崩塌。
空裂开缝隙,露出漆黑的虚无。
海拦灌进裂缝,樱花逆流而上。
波鲁萨利诺在狂风中大笑:
“真是麻烦呢~”
“但老夫最讨厌的……”
“就是和自己打架啊!”
(七)观测者的选择
时之渊的入口在两人之间打开。
无数世界线的碎片如流星般划过,映照出不同的可能性:
- 某条时间线里,他成为了海军元帅,却在就任当被暗杀;
- 另一条线中,他叛逃加入革命军,最终死于库赞的冰矛;
- 最遥远的碎片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渔夫,每看着海平线发呆……
“选一个吧。”时之锚伸出手,“成为观测者,或者……”
“或者?”
“或者带着所有记忆,回到最初的原点。”
波鲁萨利诺望向那片渔村的碎片,六岁的自己正蹲在沙滩上,数着海滥次数。
他笑了笑,转身跳进深渊。
“老夫啊……”
“还是喜欢当个麻烦的海军。”
(八)归零的起点
马林梵多的新兵训练营里,泽法正在训话。
“从今起,你们就是海军的一员!”
台下,三个少年站得笔直。
库赞打着哈欠,萨卡斯基板着脸,而波鲁萨利诺——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金色纽扣,突然笑了。
“真是麻烦呢~”
樱花落在他的肩头,这一次,他没有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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