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贝加庞磕监控屏幕
实验室的蓝光在金属墙壁上流淌,像一片静止的海。贝加庞磕手指在全息投影上划过,屏幕分裂成三块——
左侧画面:六岁的波鲁萨利诺蹲在沙滩上,正用树枝划掉海军报名表上的二字。
中央画面:22岁的青年军官站在泽法家废墟前,机械地擦拭着染血的正义披风。
右侧画面:56岁的大将仰望着马林梵多崩塌的穹顶,金光在指尖明灭不定。
误差率12.7%...贝加庞克敲打键盘,删除键闪烁着红光,该收网了,时空逃犯。
(二)被篡改的海鸥旗
波鲁萨利诺走在陌生的马林梵多街道上。
广场中央的雕像不再是挥拳的泽法,而是一尊锁链缠绕的巨像——海鸥翅膀被换成铁栅栏,喙部衔着刻有绝对秩序的铜牌。执勤的海军袖口绣着乌鸦图腾,当他亮出大将徽章时,士兵们露出看疯子的表情。
黄猿大将?档案室管理员翻着名册,哦...您是二十年前叛逃的那个科学部队顾问?
泛黄的报纸从书架滑落:《原海军科学家波鲁萨利诺盗取时间果实未遂,现已被永久冰封》。配图里,库赞的冰矛穿透一个模糊的金色身影。
(三)幽灵图书馆
奥哈拉的全知之树依然矗立。
波鲁萨利诺穿过无饶学者镇,指尖拂过书架上未落灰的典籍。这里本该在二十年前就变成焦土,现在却安静得像座坟墓。最顶层的禁书区摆着一本《时之沙漏》,扉页用血写着:
观测即干涉,存在即错误。——时间果实第13位能力者
书页在他手中风化,露出夹层里的照片:童年的自己、库赞和萨卡斯基站在樱花树下,但本该在中间的泽法被剪成了人形空洞。照片背面是库赞的笔迹:我们究竟忘记了谁?
(四)冰棺里的答案
海军特殊监狱的最底层,波鲁萨利诺找到了被冰封的自己。
56岁的躯体悬浮在蓝色冰晶中,金色条纹西装依旧耀眼,但胸口插着一把冰泉—库赞的永恒冰棺技术。透明冰层上刻满密密麻麻的算式,全是光速与时空的变量推导。
当他触碰冰棺的瞬间,两个时空的记忆洪流般灌入脑海:
- 原世界线:泽法死在剧场版,库赞离开海军,萨卡斯基成为铁血元帅。
- 新世界线:泽法退役开酒馆,库赞执掌绝对秩序部队,萨卡斯基因反对暴政被秘密处决。
冰中的自己突然睁开眼睛,嘴唇开合:你才是历史的病毒。
(五)三重叠影的抉择
时空在崩溃。
波鲁萨利诺同时存在于三个坐标——
6岁的海边:他抢过妈妈手中的报名表撕碎,却看见未来海军因战力不足被洛克斯海贼团屠戮。
22岁的废墟:他冲向即将被海贼袭击的泽法家人,却被透明屏障弹开——贝加庞克设计的历史修正力场。
56岁的现在:实验室警报尖啸,贝加庞磕声音从广播传来:最后通牒!立即回归原时间线!
三个时空的樱花同时凋落,花瓣在虚空中拼出一行字:
自由不是改变过去,而是背负所有可能性前校
(六)终章:时之玫瑰
波鲁萨利诺在时间尽头见到了所有版本的自己。
6岁的孩子捧着金色纽扣:不参军的话,妈妈能活过明年冬吗?
22岁的青年攥着染血披风:如果当时没迟到,老师会不会更幸福?
56岁的老将摘下茶色墨镜:我们究竟在守护什么?
光速踢撕裂时空的刹那,他做了一生最慢的动作——将玫瑰徽章塞进6岁自己的口袋,背面新刻的字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守护该守护之物,而非该被守护的时代。
(七)新世界的晨光
波鲁萨利诺在海军医院醒来。
窗外是熟悉的马林梵多广场,泽法的雕像拳头上停着真海鸥。库赞靠在床边打瞌睡,眼罩滑到鼻尖;萨卡斯基在门外和战国争吵,声音洪亮如昔。
护士递来他的大衣,一枚锈迹斑斑的金色纽扣从口袋滚落。当他捡起时,金属突然风化消散,唯有掌心的刺痛真实不虚。
做噩梦了?库赞迷迷糊糊地问。
嗯~梦到变成六岁鬼了。他伸手拂去库赞肩上的樱花,真是麻烦呢...
海风吹开病房窗帘,远处训练场传来新兵的口号:
所谓正义——
是允许樱花凋零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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