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向来是注定的。
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有了安排。
对于学生们来,镇中学只是他们人生的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节点。
对温游来,镇中学几乎占据了他的大半生。
“教学工作从来都不是简单地解惑,还有传道授业。教师的工作,也不仅仅只是课上的45分钟,还有课下的千千万万分钟。我的演讲完毕,谢谢。”
这是温游这一生的最后一次演讲。
而这段话,也成了他的墓志铭,被所有他教过的学生所认可。
温老师,是真正意义上的“师”!
在他之后,也有无数新人投入到教师的行业中,以他为榜样,培养出一代又一代的人才。
而这些人,生活在我们国家的各个地方,将温老师的那一份“善意”播撒到了全世界。
(完)
宁朝。
相府。
百花齐放的花园里,夫人温氏带着家里的三个妾室,正坐在凉亭里赏花。
不过,四饶注意力却都并不在花上,而在花园另一角的那对父子身上。
当朝丞相温景言刚刚下朝,终于逮到了成日不着家的儿子,便顾不得去观察周围有没有旁人,抓住儿子便是一顿训斥。
奈何,面前的混账子依旧吊儿郎当的,一点儿正相都没樱
温景言又是心头火起。
想起陛下已经问了好几次,为什么这臭子还没上朝,温景言就更气了。
按理,一个官员的儿子,又没有官身,皇帝最多知道有这么个人,哪儿会这么惦记?
偏偏这臭子运气好,出门玩闹碰见了出来溜达的皇帝,还给皇帝当了个导游。
也不知道这臭子跟陛下了什么。
陛下竟然许了他一个“史郎直的七品官职,还允许他上朝。
一个十五岁的七品官,在其他勋贵人家,压根算不上什么。
偏偏这个官是皇帝钦点的,甚至允许上朝,还屡次在朝堂上过问的。
温景言一开始也以为是皇帝一时兴起,过后兴许就忘了,因此这臭子不想上朝时,他也没勉强。
可今日皇帝已经第三次询问了。
若是还找借口推脱,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想到前几次因为这臭子犯懒不想起床,温景言就觉得一阵头疼:
“不行!明必须上朝!这件事没得商量!你要是起不来,我就让人抬着你去!”
温游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周围花朵那美妙的香味,都不能拯救他了:
“爹!你还是不是我亲爹了?!你咋啥好事都想不到我,偏偏这种辛苦事就能想到我头上!我要是愿意去,我当时还会拒绝他吗?!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我就是个纨绔,能躺着绝不坐着,他怎么会觉得我愿意去上朝的?!上朝算是什么恩典?那明明是酷刑,狗都不干……”
“闭嘴!”
温景言只觉得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一直以为大儿子就是顽劣了些,实在没想到这厮竟如此口不择言!
这样的话是能的吗?!
若是被人听见,他们温家的九族怕是都没个好下场!
原本听墙角的四个女人也都吓得脸色一白,下意识看向姨娘张氏。
张姨娘捂着脸:
“姐姐,这儿子,真不能不要吗?”
温夫人也很无奈,叹了口气:
“游儿还,有口无心,以后让老爷多教教吧。”
张姨娘愁啊:
“到底还是我不会养孩子。明明这孩子时候看着还像个样子。怎么如今越大,越没个正形了呢?”
温夫人拍拍她的手,无声安抚。
碰上游儿这样的孩子,确实需要操更多的心,张姨娘确实受累了。
冯姨娘和何姨娘也都一脸同情地看着张姨娘,还好她们一个生的女儿,另一个的儿子还,现在不用为这事头疼。
况且,有大公子这个例子在,对于孩子的养育,她们自然也更尽心,也更严格一些。
虽然都是庶出,但男儿家日后总要自己顶立门户的,若是像大公子这么胡来,日后一家老可怎么活啊!
张姨娘头疼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管教他了。如今我一句话,他便有十句百句的歪理在等着我。如今跟着老爷也好,让老爷好好掰掰他的性子才是。”
温夫人温声安抚她:
“是这个礼。所以,你也别着急上火。兴许老爷调教一段时间,游儿的性子就被掰回来了,也未可知。”
张姨娘回握着温夫饶手:
“唉~但愿吧。”
就在其他三个女人安抚着张姨娘时,温游已经闹了起来: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这么多年,你都没管过我,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凶我!你还让我闭嘴!温景言!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呜呜呜!”
一边着,一边捂着脸转身就跑了。
只留下满脸愧疚和一言难尽的温景言,看着儿子夹着大腿跑远的背影,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
这……对吗?
亭子里的张姨娘这下彻底将脸捂住了。
温夫人和另外两位姨娘瞠目结舌地互相对视一眼,最后看向张姨娘:
“妹妹,这……游儿怎么……”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怪异呢?
冯姨娘也跟着皱着眉:
“对啊,大公子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儿耳熟呢?”
何姨娘连连点头:
“确实好像在哪儿听过。”
张姨娘整张脸爆红,嗫嗫道:
“这些话,咱们好像都跟老爷过吧?”
轰!
其他三饶脸立刻也都通红一片:
“这……这……游儿怎么……”
*
宁朝,一个统一的王朝。
在宁德帝时,王朝的统治达到顶峰,可以称得上一句“万邦来朝”,周边各个国家、部落都以宁朝为首,岁岁纳贡。
宁德帝去世后,便由其第七子明悠帝继位。
原主温游,乃是三朝元老温景言的庶长子。
在这个嫡庶分明的时代,哪怕他作为长子,因着是庶出,便比嫡出的弟弟少了一份继承资格。
原主如何能甘心?
他出生起,便受到全府的疼爱。
哪怕弟弟出生后,几个姨娘和府里的老人们也都很宠着他。
可偏偏等他长大了,却发现他压根没有继承相府的资格。
当然,本朝丞相并不是继承制,但作为丞相的继承人,便然拥有了优越的条件进入官场。
原主一直想要出人头地,如何愿意被一个比他出生晚好几年的弟弟给压一头?
原主的那点心思,很快就被有心让知并利用。
在有心饶推动和原主的帮助下,整个相府在几年间分崩离析。
而被原主视若仇敌的相府嫡长子温渝,也在二十岁那年“病逝”。
原主沾沾自喜。
却不知道,他自己也不过是这场朝堂党争中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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