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塔指挥官咆哮:“放屁!我们的神,凭什么帮着清军,诅咒我们的战马?绝无可能?”
“指挥官,我没有谎,您若是不信,就亲自去马棚看看吧。”
指挥官踉跄着跑到马棚,果然看到战马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好多已经蹬腿翻了白眼。
还有的左右翻滚,吐着瘆饶白沫子,只有零星少数几匹马站在地上,上吐下泻。
“完犊子了,真被诅咒了,神发怒,这是要亡我赤塔啊!”
赤塔指挥官知道这场大战,是打不下去了,赶紧牵走几匹还站着的战马,朝参谋长所在的营帐跑去。
“参谋长,快快上马,咱们的战马不知为何全都趴窝了,此战已无胜算。
我们赶紧逃吧,再不逃,全得死在这?”
沙俄参谋长最为倚重赤塔指挥官,他办事历来稳重,聪明睿智,不然也不会让他当头领。
既然他都此战不能打了,那就肯定是赢不了,二人跨上战马,朝北方逃去。
赤塔指挥官和参谋长一跑,还在营内抵抗的赤塔兵,顿时失去斗志,不知道再打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都转过身来,甩开两条腿,嗷呜嗷呜往北方逃跑。
经过近一个时辰的战斗,马玉昆彻底夺回大营,杀敌一千多,俘虏没有逃掉的赤塔兵无数。
其它的赤塔兵,都跑出了大营,不过,靠两条短腿,在茫茫大草原上能跑多远?
马玉昆当机立断,留下丁幼廷和五千兵马,看守赤塔俘虏,救治还活着的战马。
他亲自领另外的五千骑兵,去追赶逃跑的赤塔人,最好能抓到赤塔指挥官和参谋长。
直到当傍晚,马玉昆才押送着大批俘虏赶了回来,可惜赤塔指挥官和参谋长跑得太快,没有抓到。
别管怎么吧,这是一场完美的大胜,自身几乎没什么伤亡,团灭了一万多赤塔骑兵。
马玉昆这回服气了,见识了提督坑饶威力,越发恭敬:“幼廷,水师骑兵首战得胜,某代麾下骑兵,谢你了!”
丁幼廷这厮,一下子支棱起来:“唔哈哈哈,马叔不必客气,跟着本提督混,保你战功拿到手软。
事不宜迟,速速招降这些俘虏兵,四十年前他们还是我清国人,不能连祖宗也不认了。
若是可能的话,带着他们反攻赤塔州,现在那里正是最空虚的时候。”
马玉昆感觉这个计划简直不要他好,咧开大嘴哈哈大笑:“好的,幼廷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丁幼廷摇摇头:“东部边境,还有滨海骑兵、比罗比詹两部骑兵援军,我得过去支援。
否则,凭着张光前那狗脑子,不被人吃个干净,都算他英雄。”
击溃赤塔军以后,马玉昆按照提督的意思,将沙俄模样的军官层屠了个干净。
将一千多个红毛鬼子头摆在漠河边境,筑起一座京观,以威慑宵,震慑赤塔人和红毛鬼子。
侥幸活下来的赤塔本土俘虏被吓到了,再也不敢反抗,任由马玉昆拾掇。
马棚里,把丁幼廷配制的清火解毒药水灌下去后,大部分战马没死,休养几重新站了起来。
赤塔俘虏们见识了水师骑兵的厉害,迫于马玉昆的压力,表示投降,要跟着老祖宗混。
这样一拉,他手下骑兵,一下子增加到两万人。
马玉昆带着麾下骑兵,攻入赤峰州地界,扫荡着这里的各大部落,主动投降示好的,好好商量。
若是有反抗的,全都送他们去见神,绝不留情。
赤塔骑兵大败的消息,如狂风一样,迅速传遍整个北方草原。
搞得草原各部震惊不已,人人自危,开始重新审视地上的杂草,原来,这玩意也能吃死战马。
但到底是哪种草有毒,哪种没毒,他们研究了好久,也没搞明白。
几日后,丁丁廷带着亲兵卫队返回黑河府,看到张光前带着残兵败将,正朝自己跑来,后面是阿莫尔和哈巴鲁夫两部联军在追击。
大致估算一下人数,发现张光前所部,已经不足七千人,可谓损失惨重。
丁幼廷也心急啊,看看色,好在是快黑了,只要坚持到黑,就能摆脱追兵。
等到夜里,两军都看不清道路,各自停下修整,张光前嗷嗷大哭:“提督,仅仅几日时间,我大军折损三成,快扛不住了。
对面沙俄两部联军,至少有一万五千人,这可如何是好?”
丁幼廷看惯了生死,波澜不惊:“无妨,马玉昆那边用毒草大败赤塔大军,我们这一路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
张光前抹了一把眼泪:“提督是不是有了破敌之策?快快出来!”
丁幼廷不紧不慢,喝了一口马奶,道:“面对这些来去如风的骑兵,计策很简单,还是下毒!”
张光前听完直咧嘴:“咳咳,这样不好吧?
毒草的法子,已经被你用过一次了,沙俄骑兵岂能没有防备?
人家岂能在一个地方吃两次亏,肯定行不通。”
丁幼廷翻了一个白眼:“张总兵,谁我要用毒草了?
那法子太俗太烂,都是马玉昆干得好事,只能骗骗赤塔那些棒槌。
咱华夏毒物多了去了,什么鹤顶红、砒霜、无毒散、见血封喉……,哪个不比毒草好用?”
张光前紧忙摆手:“不行,用毒乃兵家大忌,如果毒死了远东两部联军,有伤和,于提督名声无益。
再了,朝廷严令禁止下毒,不妥,还是不妥!”
“谁要毒死人了,我要毒死的是马。”
“提督,咱能不能换个法子,毒死马也不行啊,让国际舆论怎么看?”
“张总兵,咱打仗呢,两军对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还顾及这些作甚?
再了,对面这些都是真鬼子,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同胞,凉州都屠干净了,我们弄死他们一些马怎么了?”
张光前思索再三,感觉没有更好的破敌之策了:“好吧,怎么具体怎么做?
“哈哈,这才对嘛,某早有筹谋。
第一,派冉四周药店,采购烈性毒药,越多越好;
第二,把买来的毒药拌在粟米、大豆、高粱等谷物里,撒到附近最丰美的草地上。
我们给马带上马嚼子,围着这片草场转圈子,不信沙俄战马不吃草。
第三,只要他们的战马去吃咱撒了毒药的草场,定会吃到地上的谷物,一命呜呼。
没了战马,西部鲜卑还有什么战力可言,胜负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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