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极其愤怒,但是如今的张强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因为他刚刚不心遗落的刀被陈雪捡到手里。
如今的张强,手无寸铁,脑袋还被枪砸了一下,精神状态很不好,距离崩溃估计只差一步之遥。
“他妈的陈雪,你这个臭婊子,为什么当初不跟我在一起!老子会亏待你吗?!”
听着张强那犹如困兽犹斗的吼声,陈雪眼里闪过一抹后怕,其中还掺杂着一丝庆幸,幸亏当时她早早离开张强,不然以后不定她会被张强整没了。
这狗日的都放火烧她家房子,还用刀挟持她爹,种种所作所为简直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话。
尽管现在的张强极其愤怒,但是手里没家伙事儿的他,在拥影真理”的老张面前,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面对成年人一样,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张强他娘和他爹刚刚就醒了,但是俩老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在被窝里睡觉,一点动静也不发出。
暮色漫过杂货店的木窗时,檐角的风铃忽然响得急促。林满抬头,看见老槐树枝桠间挂着个褪色的布偶,是只缝着栀子花瓣的兔子,耳朵上还系着当年她丢失的红绳。
“这是我妈妈缝的。”沈砚指着布偶胸口的字迹,“上面绣的‘满’字,她是按你名字绣的。”他伸手摘下布偶,红绳末端坠着的铜铃轻轻晃动,和林满手腕上的银铃撞出清脆的声响,像极了信里写过的“雨打栀子落的声音”。
林满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的雨。她抱着布偶蹲在杂货店门口哭,阿栀阿姨蹲下来帮她系好松脱的红绳,:“等槐花开的时候,让砚砚陪你爬树摘槐花好不好?”那的雨也是这样,把桂花的甜香泡得发稠,她趴在阿栀阿姨膝头,看对方在信纸上写下“今日满哭鼻子,要记得买糖哄她”。
“我外婆走之前,总槐树下埋着东西。”林满摸着布偶磨破的耳朵,忽然起身往老槐树走去。沈砚跟着她蹲下身,指尖拨开湿润的泥土,触到个裹着油纸的陶罐。打开时,里面装满窿得整齐的千纸鹤,每只翅膀上都用红笔描着点,数一数正好九十九只。
“差一只。”沈砚的声音带着笑意,从帆布包里掏出张折好的彩纸。是他下午在书店折的,翅膀上画着的栀子花苞。林满接过纸,指尖灵巧地翻折,最后用红绳系在陶罐口,刚好凑齐一百只。
夜风卷着桂花香穿过巷口,两人并肩坐在槐树下,把千纸鹤一只只放进铁皮海沈砚忽然起去年的事:他找到杂货店时,门环上挂着把生锈的铜锁,锁孔里卡着片干枯的栀子花瓣,像是有人临走前特意放的。
“我妈妈走的前一,还在给你写信。”他从相册夹层里抽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满应该长很高了吧?记得少喝冰饮,杂货店的糖罐里还藏着你爱吃的水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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