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辰驾驶着那架划时代的战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如同得胜归来的君王,稳稳地降落在跑道上,试飞成功标志歼-20的极限试飞取得了空前成功。这个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在整个军工航空工业体系内传开。611研究所一扫往日的紧张氛围,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连食堂的大师傅都多加了两个硬菜,美其名曰“庆功宴”。
真正的庆功宴,则是在研究所内部的礼堂举行的。没有媒体,没有外人,只有参与了这个项目的核心成员。
钱老站在台上,红光满面,声音洪亮:“同志们!今,我很高兴!非常高兴!我搞了一辈子飞机,从没像今这么痛快过!我们的‘威龙’(歼-20内部代号是718 工程,在这里直接叫威龙了),不仅站起来了,而且学会了‘神龙摆尾’!这是我们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
台下掌声雷动。
“但是!”钱老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坐在第一排,正低头研究一盘花生的陆星辰身上,“我们尤其要感谢一位同志。没有他,我们的‘威龙’,可能到现在还在为‘飞得稳’而发愁,更别提什么‘龙回首’了!”
所有饶目光,都善意地聚焦在了陆星辰身上。
陆星辰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放下手里的花生,站起来对大家挥了挥手,像个被老师点名表扬的好学生。
“经项目组委会一致决定,并上报中央军委和国务院,”钱老的声音变得无比庄重,他从秘书手中接过一个红色的文件盒,“我们将为陆星辰同志,申报今年的‘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
台下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比刚才还要响亮。
张靖和孙毅在旁边激动地捅了捅陆星辰,低声道:“子,发达了!这可是国家最高级别的科技奖项之一!”
钱老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考虑到项目的高度机密性和陆星辰同志的特殊贡献,我们此次申报的是......二等奖。”
掌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愣住了。
搞错了?这么逆的贡献,足以改变未来空战格局的技术突破,只评个二等奖?那一等奖和特等奖得是什么样的神仙项目?
看着众人疑惑的表情,钱老露出了一个“老狐狸”般的微笑,解释道:
“同志们,你们要明白。一等奖和特等奖,那都是要上新闻联播,要向全世界公开表彰的。而我们的‘大力出奇迹’飞控系统,是我们‘威龙’最核心的秘密,是我们的杀手锏,怎么能这么早让外面的人知道?”
他看向陆星辰,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一丝歉意:“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你。这个二等奖,对外公开的获奖理由是‘在新型飞行器气动控制律算法研究中的创新性应用’。懂的人,自然懂这里面的分量。不懂的人,只会以为你是个运气好的学术新星。这样既能给你应得的荣誉,又能最大限度地保护你和我们的核心机密。”
“钱老英明!”台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再次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就这样,年仅二十岁的陆星辰,成为了龙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获得者。虽然只是二等奖,但其背后的含金量,足以让无数院士都为之侧目。
庆功宴后,钱老把陆星辰单独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星辰啊,”钱老亲自给他泡了杯茶,语气和蔼得像个邻家爷爷,“试飞成功了,项目也进入了新的阶段。你有什么打算?有没有兴趣,正式加入我们研究所?你的编制,待遇,我都可以给你特事特办,保证是全国独一份!”
这是钱老第二次向他发出邀请。
陆星辰看着这位为国奉献了一生的老人,心中充满了敬意。但他未来的规划,并不仅仅局限于此。
他沉吟片刻,委婉地道:“钱老,非常感谢您的厚爱。但......我还是想先完成我的学业。而且,我对无人机领域的一些前沿技术,也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想在未来尝试一下。”
他没有自己要创立公司,只是提了无人机。但在钱老这样的人精面前,这已经足够了。
钱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随即又变成了理解和更深的赞许。
“好!有志气!”他点零头,“现在的空,不仅是有人机的下,更是无人机的未来。你有这个想法,很好!我不能为了一个歼-20,就把你这只雄鹰给拴在笼子里。”
钱老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踱了几步,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这样,你的学业,我跟学校打招呼,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都校研究所这边,我给你一个‘特聘顾问’的自由身份。不坐班,不考勤,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所有核心实验室,都对你最高权限开放。我们遇到技术难题,会随时向你请教,你也得随叫随到,怎么样?”
这几乎是为陆星辰量身定做的完美方案。
“谢谢钱老!”陆星辰由衷地道。
“别谢我,这是你应得的。”钱老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却慢慢收敛,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走到墙边那幅巨大的世界地图前,目光落在了那片蔚蓝的南中国海。
“星辰,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这么着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歼-20尽快形成战斗力?”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某个区域重重一点。
“因为,这里......最近不太平啊。”
“鹰酱的侦察机,来得越来越频繁,飞得也越来越嚣张。他们的航母编队,就像是在自己家后院一样,常年在那片海域晃悠。我们的歼-10腿太短了,而歼-11面对他们的电子压制和体系优势,也显得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钱老的眼神变得更加的锐利:“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豺狼,你光跟它讲道理是没用的,你必须把棍子举起来,打到它头上,它才知道疼!”
“而我们的歼-20,就是那根最粗、最硬的棍子!”
就在此时,办公室里红色的加密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钱老接起电话,只听了片刻,脸色便瞬间沉了下去。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挂掉电话,他看着陆星辰,沉声道:“曹操,曹操就到。麻烦来了。我去一趟南方战区指挥部,一会有军机来接。对于对付鹰酱的侦察机你有什么想法就大胆的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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