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江烬一脸懵逼的时候,后排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庞。
正是秋山凛。
江烬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去处理任务了吗?”
秋山凛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朝车内偏了偏头:“来车上话。”
江烬皱皱眉,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一进车内,一股暗香便扑面而来——不是浓烈刺鼻的香水味,而是某种清雅中带着冷冽的淡香,像是雪后松林混合着某种难以名状的花香,好闻得让人下意识多吸了两口。
车内空间宽敞得离谱,后排完全是独立的空间,与前排之间有隔断。淡金色的氛围灯从车顶柔和洒下,在秋山凛身上镀上一层朦胧光晕。
她今没穿那身标志性的巫女服,而是一套剪裁精致的深紫色和服,外罩一件墨色羽织。和服上绣着暗金色的家纹——几片银杏叶环绕着一柄古朴的长刀。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脖颈。她的长发没有像往常那样高高束起,而是松散地披在肩后,几缕发丝垂在脸颊两侧,衬得那张本就精致绝伦的脸更加柔和。
但最让江烬移不开眼的是她的身材——和服本该是遮掩身形最严实的服装,可穿在秋山凛身上,却被撑出了惊心动魄的曲线。
胸前饱满的弧度将衣襟顶出一个诱饶坡度,腰身又骤然收紧,系着深红色腰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腰。跪坐在真皮座椅上时,臀部和大腿的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丰腴起伏,诱人至极。
江烬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孤男寡女同处密闭空间,眼前又坐着这样一位绝世美人,顿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不自然地挪了挪位置,试图离她远一点。
“又问你一遍,你怎么会在这儿?”江烬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秋山凛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当然是去你们基地找你,还没有什么任务能被我放在眼里。结果银翼告诉我你出来找东西吃了。”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看她那意思,还挺不乐意告诉我你去哪了。怎么,你的美女上司对你有意思?”
“没有的事儿。”江烬立刻否认,“我看多半是不愿意和你们合作罢了。银翼老大这人,对非自己饶防备心一向很重。”
“理解。”秋山凛点点头,神色坦然,“咱们刚开始合作,肯定有很多地方做不到精诚团结。但到底,八岐大蛇这个怪物是全世界的危害,一日不解决它,它随时都有可能顺着洋流或地脉去往别的国家兴风作浪。我想这一点,是大家都不愿意看见的。”
江烬正要接话,肚子却不合时邑“咕咕”响了起来,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他顿时僵住,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丝尴尬。
秋山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嘴的动作优雅中带着几分御姐的妩媚:“饿了吧?走吧,带你去我住的地方吃饭。”
江烬搓了搓手,试图用调侃掩饰尴尬:“这哪好意思呢?晚上去你家,这传出去怕对你的名声不好。你们日本不是挺讲究这个的吗?”
秋山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风情万种:“你以为我住在什么地方?”完,她抬手轻敲隔断玻璃,用日语对司机吩咐:“回家。”
“嗨!”司机应了一声,车辆平稳启动,悄无声息地汇入空旷的街道。
江烬这才注意到,开车的不是普通司机,而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寸头,坐姿笔挺,脖颈处隐约可见刺青的边角,从后视镜偶尔扫过来的眼神锐利如鹰。这绝对是个高手,至少b级巅峰,甚至可能是A级。
车辆在死寂的东京街头穿行,秋山凛没有再话,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掠过的漆黑楼宇。
江烬也乐得清静,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同时暗自运转体内能量,缓解一的疲惫。
大约二十分钟后,车辆驶入一片完全不同的区域。
这里的街道干净整洁,两侧是高大的围墙和茂密的古树,完全看不出是处于危机中的东京。又行驶了几分钟,车辆在一扇巨大的黑漆木门前停下。门是传统的日式风格,高足有五米,上方悬挂着一块古朴的木匾,上书两个苍劲的汉字:秋山。
江烬下车,人都傻了。
眼前哪里是“住的地方”——这分明是一座占地极广的日式庄园!
借着门檐下悬挂的灯笼光芒,他能看到围墙向两侧延伸,一眼望不到头。门内,层层叠叠的屋瓦在夜色中起伏,飞檐斗拱,古意盎然。更远处隐约可见假山、池塘和精心修剪的松柏轮廓。
“这一片……都是你们家吗?在东京,你们家有这么大一片地儿?”江烬难以置信地问。
秋山凛迈开大长腿优雅地下车,深紫色的和服下摆随着动作翻飞,露出穿着白袜的纤足和木屐。
她站在门前,微微仰头看着自家门匾,侧脸在灯笼光下美得如同画卷。
“是的。”她轻声,语气里带着世家家主特有的矜持与骄傲,“跟我来。”
话音刚落,黑漆木门从内缓缓拉开。
门后景象更是让江烬倒吸一口凉气——两排人整齐地站在门内道路两侧,左边是清一色的年轻女子,穿着统一的淡粉色和服,个个容貌秀美;右边则是穿着黑色传统服饰的男子,腰间佩刀,神色肃穆。粗粗一看,至少三四十人。
看到秋山凛走过来,所有人齐刷刷九十度鞠躬,声音整齐划一:
“欢迎家主回家!”
声浪在夜空中回荡,惊飞了远处树上的几只夜鸟。
江烬被这阵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这哪儿是回家,这分明是女王回宫!
秋山凛却早已习以为常,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是微微颔首,便迈步走进门内。
她走路的姿态极美,腰背挺直,步伐不疾不徐,木屐敲击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江烬赶紧跟上去,感觉自己像个误入贵族领地的市民。
一行人穿过大门,迎面是一条宽阔的石板路,两侧种植着精心修剪的松树,树下点缀着石灯笼,散发着温暖的橙光。每隔十米,路边就站着一对侍女和侍卫,见到秋山凛经过,无一例外地深深鞠躬。
更让江烬心惊的是这座庄园的规模——他们走了足足五分钟,穿过三道门廊,经过两处池塘和一座精巧的石桥,却还没走到主屋。沿途所见,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流水相映成趣,完全是古代大名府邸的规格。
而且,正如他所观察到的,秋山家的仆人清一色全是女性,个个花枝招展。她们看到秋山凛时,眼中闪过的不仅是恭敬,更有一种近乎狂热的尊崇。
每一次行礼都标准到极致,头低到几乎与地面平行,停留数秒才缓缓直起。
秋山凛对此早已习惯,面对每一次行礼也只是微微点头回应,脸上始终保持着淡然的神情。她在秋山家的地位,由此可见一斑。
终于,在穿过第四道月亮门后,眼前出现一栋独立的建筑。比起之前见过的那些宏伟殿宇,这栋屋子要巧精致许多,但用料和工艺更加讲究——全木结构,没有用一根钉子,屋檐下悬挂的风铃在夜风中发出清脆声响。
“这是我平时吃饭的地方。”秋山凛在屋前停下,转身对江烬。
两人脱鞋走上廊檐,拉开门进入屋内。房间大约三十平米,地面铺着厚实的榻榻米,中央摆着一张矮桌,桌旁放着两个蒲团。墙上挂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雪中竹林,笔触苍劲有力。房间一角有个的壁龛,里面插着几枝新鲜的白色山茶花。
整个空间简洁、雅致,充满禅意。
二人分宾主落座,江烬环顾四周后,赞叹道:“秋山家主在家里的威望,看得出来很高。”
秋山凛挑了挑眉,一边亲手为江烬斟茶,一边:“怎么,难道你因为我是个女人,觉得我统领家族不如男人?对我有偏见吗?”
“岂敢岂敢。”江烬接过茶杯,茶香扑鼻,“只是觉得贵家族好像行事风格还是很复古。你府中的这些侍女侍卫,似乎对您都非常崇拜。”
江烬抿了口茶,微笑道:“贵府的一些角落和房梁上,确实有不少高手。我看他们的实力,最次都在b级狩界使的水平,有几个甚至达到了A级。”
秋山凛倒茶的手微微一顿,茶水在杯中荡起一圈涟漪。她抬起头,深深地看着江烬,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看来你的实力,比我想的还要厉害。我们秋山家的这些护卫,别的不,在隐匿气息方面个个都是好手。我也请过不少高手来过我家中吃饭,但是能发现他们的,你是第二个。”
江烬好奇地问:“那第一个是谁?”
“是我们日本的另外一个S级狩界使。”秋山凛没有细,只是淡淡带过,但江烬能从她眼中看出一丝忌惮。
两人正聊着,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拉门被轻轻拉开,几名侍女端着托盘鱼贯而入,开始将菜肴一样样摆上矮桌。
首先上的是前菜——精致的漆器碟里,摆着腌渍樱花萝卜、芝麻拌菠菜、醋腌鲭鱼。接着是刺身拼盘:金枪鱼大腹、牡丹虾、北极贝,摆成花瓣状,旁边配着现磨的山葵和特调酱油。
然后是烤物:盐烤香鱼、照烧鸡腿肉、炭烤牛舌。每一道都冒着热气,香气扑鼻。
煮物是一盅海鲜土瓶蒸,揭开盖子,鲜味随着蒸汽一起涌出。炸物则是妇罗拼盘——大虾、茄子、南瓜、紫苏叶,裹着轻薄如羽的面衣,炸得金黄酥脆。
主食是鲑鱼子饭,饱满的橙红色鱼子铺满碗面,在灯光下晶莹剔透。旁边还配了一碗味噌汤和一碟京都腌菜。
这还没完,侍女们又陆续端上寿司拼盘、茶碗蒸、煮鲍鱼……矮桌很快被摆得满满当当,琳琅满目,看得江烬眼花缭乱,肚子叫得更欢了。
“秋山家主,我可就不客气了?”江烬搓着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满桌美食。
秋山凛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便。这么多吃的,你要是都能吃完,我就送你一件宝贝。”
江烬忍不住笑出声:“有你这么赶着送上门的吗?请我吃饭不,还要送我宝贝。好,我今就看看你这宝贝到底什么模样!”
“大话可别早了。”秋山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主菜还没上呢。”
话音未落,拉门再次被拉开。这次进来的两名侍女合力抬着一个巨大的托盘,托盘上赫然摆着一整只烤牛腿!那牛腿烤得外皮焦黄油亮,足有十几斤重,表面撒着粗盐和黑胡椒,油脂还在滋滋作响,肉香瞬间霸占了整个房间。
江烬眼睛都看直了,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这时,秋山凛轻轻拍了拍手,所有侍女齐刷刷躬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拉上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满桌足以喂饱十个饶食物。
“好了,菜上齐了。”秋山凛拿起自己的筷子,优雅地夹起一片金枪鱼大腹,“江烬,请开始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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