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资本楼下的大理石广场上，一辆亮黄色的兰博基尼huracán停在禁停区，引擎没关，轰鸣声在清晨的街道上格外刺耳。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涂着发胶的脸——张浩叼着根未点燃的雪茄，左手搭在车窗上，右手把玩着一串骷髅头手链，眼神轻蔑地扫过广场上的保安，活像只炸毛的孔雀。
副驾驶座上，苏婉清穿着一身高仿的香奈儿套装，妆容比上次精致了些，却掩不住眼底的局促。她攥着包带的手指泛白，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写字楼的大门——上次在这里被保安驱赶的狼狈还历历在目，可张浩非要拉着她来“耀武扬威”，她根本不敢反驳。
“喂！那个穿保安服的！过来！”张浩对着不远处的保安队长喊道，声音又大又张扬，“去告诉你们老板林凡，就张浩来了，让他下来见我！”
保安队长皱着眉走过来，看了眼违停的兰博基尼，语气严肃：“先生，这里是禁停区，请您立刻把车开走。另外，想见林总需要预约，您有预约吗？”
“预约？”张浩嗤笑一声，从副驾储物格里掏出一叠现金，甩在保安队长面前，“看到没？这是一万块！够你半个月工资了！让你去通报就去通报，哪那么多废话？”
现金散落在地上，红色的钞票格外扎眼。周围路过的上班族纷纷驻足围观，对着两人指指点点，苏婉清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把头埋进衣领里。
保安队长脸色一沉，刚要话，一个冷冽的声音突然传来：“谁让你在这里撒野？”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阿力穿着黑色休闲西装，双手插在口袋里，缓步走过来。他身材挺拔，肌肉线条透过西装隐约可见，眼神像淬了冰，扫过张浩时，让对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你是谁？”张浩强装镇定，捏紧了手里的雪茄，“我找林凡，跟你没关系，识相的就别多管闲事！”
“我是凡辰资本的安保经理，阿力。”阿力走到保安队长身边，弯腰捡起地上的现金，递回去时语气冰冷，“凡辰资本门口，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把钱收好，立刻开车离开，否则我就叫交警拖走。”
“安保经理？”张浩像是听到了笑话，拍着方向盘大笑，“一个破保安，也敢跟我这么话？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江城‘星耀直播公会’的老板，手下有几百个主播，随便发个视频就能让凡辰资本上热搜！你信不信我让你明就失业？”
他着，掏出手机，打开直播软件，对着镜头喊道：“家人们！看到没？凡辰资本的保安都这么嚣张！等会儿我见到林凡，非得让他给我道歉不可！想看林凡出丑的，给我点个关注！”
直播间瞬间涌入不少观众，弹幕里满是看热闹的评论：
“浩哥牛！居然敢找凡辰资本的麻烦！”
“凡辰资本不是很牛吗？浩哥加油，干翻他们！”
“那个保安看起来好凶，浩哥心点！”
苏婉清坐在副驾上，心里越来越慌。她知道阿力的身手，上次在俱乐部，阿力一个人收拾了好几个混混，张浩这点能耐，根本不够看。可她又不敢劝张浩，只能低声道：“张浩，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别跟他们计较了……”
“走？”张浩瞪了她一眼，语气不耐烦，“你懂什么？今我要是怂了，以后在直播圈还怎么混？林凡算个屁！他那点钱，还不是靠运气赚的？我这就上去让他知道，谁才是江城的新贵！”
完，他推开车门，就要往写字楼里冲。阿力伸手拦住他，动作快得像风，一把抓住张浩的手腕，轻轻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张浩发出一声惨叫，雪茄掉在地上，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啊！我的手！你敢打我？！”张浩疼得跳脚，对着车里的两个跟班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废了他！”
两个跟班连忙推开车门冲过来，却被阿力三下五除二撂倒在地，疼得在地上打滚。周围的围观群众纷纷拿出手机拍照，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了：
“我靠！这保安也太能打了吧？”
“浩哥这下踢到铁板了！”
“凡辰资本的安保都这么厉害，林凡本让有多牛？”
张浩看着地上哀嚎的跟班，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阿力，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惹错了人——凡辰资本的安保都这么能打，林凡肯定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可话已经出去了，直播间还有几万观众看着，他只能硬着头皮喊道：“林凡！你有种就出来！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
就在这时，写字楼的旋转门打开，林凡穿着一身深灰色定制西装，双手插在口袋里走了出来。阳光洒在他身上，衬得他身形挺拔，气场沉稳，刚一出现，周围的喧闹声就瞬间了下来。
“林总！”保安队长和阿力齐声喊道。
林凡点零头，目光落在张浩身上，语气平淡：“你找我？”
“你就是林凡？”张浩盯着林凡，眼神里满是嫉妒和不甘——他以为林凡会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没想到这么年轻，还这么有气场，连穿着都比他讲究。
“是我。”林凡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刚才，要让我给你道歉？还要让我的安保失业？”
张浩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怵，却还是硬撑着道：“没错！你手下的保安打了我，还敢拦着我不让我进去，你必须给我道歉！另外，我听你投资了个手游，叫什么《星际战甲》？别以为赚零钱就了不起，我手下的主播随便带带节奏，就能让你的游戏没人玩！”
“哦？”林凡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你知道《星际战甲》昨的流水是多少吗？1.2亿。你那个直播公会，一年的营收能有多少？5000万？还是8000万？”
1.2亿？！张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他的直播公会去年营收才3000万，还不够人家一的流水！这差距，简直是壤之别！
直播间的观众也彻底傻了，弹幕里满是震惊：
“我的！一流水1.2亿？这也太夸张了吧！”
“浩哥跟林凡比，就是个弟弟啊！”
“之前还觉得浩哥牛，现在看来，就是个跳梁丑！”
苏婉清推开车门走下来，走到林凡面前，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林凡，张浩他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一时冲动，你别跟他计较……”
“苏婉清，”林凡打断她，语气冰冷，“你选的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有眼光’。上次选赵宇，让苏家破产；这次选张浩，又来招惹我——你是不是觉得，谁都能像我一样，对你予取予求？”
苏婉清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一句话也不出来。她知道林凡的是实话，赵宇利用她，张浩也只是把她当炫耀的工具，只有林凡，曾经是真心对她好，可她却亲手推开了。
“你他妈敢这么婉清？！”张浩见状，也顾不上疼了，冲过来就要打林凡。阿力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像拎鸡一样把他拎起来，甩到一边。
张浩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看着林凡的眼神里满是怨毒：“林凡！你别得意！不就是有几个破钱吗？我告诉你，我认识江城的李老板，他可是道上的人！你要是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李老板？”林凡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的是上个月被警方抓起来的那个李三？他现在还在看守所里待着，等着你去给他送牢饭呢。”
张浩彻底懵了——他嘴里的“李老板”，居然早就被抓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所谓的“人脉”，在林凡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周围的围观群众纷纷笑了起来，对着张浩指指点点，苏婉清再也受不了，捂着脸哭着跑开了。张浩看着苏婉清的背影，又看了看周围嘲讽的目光，心里又气又恨，却无可奈何。
“滚吧。”林凡看着他，语气平淡，“别再让我在凡辰资本附近看到你，否则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张浩咬了咬牙，爬起来捡起地上的手机，狼狈地钻进兰博基尼，发动车子时还差点撞到路边的花坛。车子刚开出去没几米，就被赶来的交警拦了下来——违停、噪音扰民、无证驾驶（他的驾照早就因为酒驾被吊销了），等待他的，是扣车和罚款。
阿力看着张浩被交警带走，走到林凡身边，低声道：“林总，刚才查到，这辆兰博基尼是张浩租的，租金还没付，租车公司已经在找他了。另外，他的直播公会也欠了不少钱，主播都快跑路了。”
林凡点零头，没再多，转身朝着写字楼走去。这种跳梁丑式的挑衅，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走进电梯，林凡拿出手机，看到陈默发来的消息：“林总，《星际战甲》海外版的预约用户突破2000万，下周就能上线，预计首月流水能破3亿！另外，绿创科技的环保材料已经开始量产，第一批订单已经发往比亚迪的工厂。”
林凡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手指在屏幕上回复：“很好，继续跟进，确保海外版上线顺利。另外，让法务部准备一下，下周跟欧洲的电池供应商谈合作，为石墨烯电池的海外推广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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