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完话,各自回房后,丁夏先去洗漱完就坐在书桌边写起了要买的东西。
等萧京平洗完澡进来,丁夏就把清单递给了他:“除了需要买的东西,还需要让木工做一些配件。”
萧京平接过清单看了一遍,点头:“行,明我就安排他们做。”
完又准备仔细的看一遍。
丁夏单手撑着下巴侧着身体抬头看着他,跳动的煤油灯火下,他的轮廓更加深邃立体,尤其垂着眸子紧盯着一样东西看时,神色显得特别专注认真。
萧京平再次看完她写的清单,转眸看向她,见她眼睛亮晶晶的,眼中还带着盈盈笑意,嘴角情不自禁跟着上扬,问:“你准备做几台出来?”
丁夏用笔尖抵着下巴,勾起唇角回道:“只要第一台顺利,后面可以多做几台。”
萧京平点点头。
丁夏又:“除了做这个,我觉得还要防止连续下雨,要不我再做一个大一些的‘风干机’出来。”
萧京平沉思几秒,点头:“可以,直接把‘风干机’安装在木材厂仓库里面,如果今年雨水多,仓库那边场地比较宽,好摊开。”
丁夏赞同。
两人完,丁夏仍撑着脸颊,眼尾弯弯地睨向他:“萧老板,我把打谷机做出来后,是不是为村里做了贡献?”
萧京平被她清甜的嗓音勾得眼底含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是。”
又低声道:“想要什么奖励?”
丁夏刚要开口,却被他抢先一步截住话头:“先好,我的钱都由媳妇保管,要是想要钱……”他故作无奈地摊手,“我可拿不出来。”
丁夏没料到这人还会开玩笑,强忍着笑意,眼波流转间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个遍。忽然放下钢笔,纤指轻轻戳了戳他结实的腹部,接着竟大胆地掀起衣摆,温热掌心直接贴上去游走。
感受到手下肌肉瞬间绷紧,她仰起脸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要不……肉偿?”
萧京平将清单往桌上一放,俯身便将人打横抱起。喉结滚动着踏进卧室,暗哑嗓音落在她耳畔:“成交。”
一夜缠绵……
第二早上丁夏正睡得迷迷糊糊,身边的男人就要起床了。
丁夏伸手,也不知道抓到了哪里,只感觉身边的男人一顿,耳边突然传来沙哑的吸气声:“媳妇,放手,我要起床了。”
当丁夏脑子有点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抓到了什么,忙放开,眼也不睁的问:“你怎么就起来了?”
她觉得他们刚睡下。
“爸了今早早点起来去山上看看那些陷阱,我还要去把你列的清单拿给去市里的人。”
“你这么熬,身体吃得消吗?”
丁夏问完这个,发现某个男人突然沉默了,她下意识睁开一点眼睛,四周还黑漆漆的,她就又闭上了眼睛。
萧京平直接贴在她耳边:“你要是不放心,今晚再试试?”
丁夏伸出脚就踢了他一下,下一刻,脚被握住,又被塞进薄被中:“这个时候有点凉,别把脚伸出来。”
丁夏依旧眯着眼睛,他:“你别以为你现在身体好就能随便造,等上了年纪,你会知道什么叫为年轻时放纵买单了。”
这话不但没有服某个男人,还传来低沉愉悦的笑声。
萧京平伸手在媳妇头上摸了一把,声音中带着笑意:“媳妇教训得是,以后我会多睡两个时,保证上了年纪还能伺候好你。”
丁夏:“……”
这男人怎么突然就会油腔滑调了?
很快萧京平就出去了,丁夏不再纠结这个,继续睡觉。
等她睡醒,萧京平他们已经回来了。
除了萧家三人,秦文进、王同志和夏同志也跟着来了。
几人手里不是提着野味,就是拿着野果子,看起来都很高兴。
萧爸对他们:“今晚你们来我家吃饭,我给你们做野味吃。”
夏同志笑着应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萧爸笑哈哈道:“客气啥,这些野味是大家一起捉住的,就该一起吃。”
三人中,除了秦文进没开口,王同志和夏同志了几句后,三人就走了。
丁夏走过去看他们提回来的野味。
这个季节动物比较多,兔子野鸡更是很肥,除了这些,还有好些蘑菇。
丁夏看着那一堆蘑菇,有些担心道:“这些蘑菇吃了不会见人吧?”
“啥叫见人?”
“就是中毒,出现幻觉。”
“哈哈……不会不会,这些蘑菇都是大家经常采的,怎么可能会见人。”
在丁夏和萧爸话的时候,兄妹俩已经准备收拾几只野味了。
丁夏特意瞥了一眼萧京平,只见这男人一到外头,又端出了那副沉稳可靠禁欲的姿态,便故意朝他眨了眨眼。
谁知对方只淡淡扫她一眼,便转身继续忙活去了。
丁夏在心里啧啧称奇。
这男人竟然还学会了私下一套,在外人面前一套了。
不过……她喜欢!
……
刚过十点,镇上又有人打电话来找萧京平。他特意过来问丁夏要不要一同前去,丁夏正和木工师傅讨论定制物件的细节,便摆手拒绝了。
萧京平前脚刚走,陆建平后脚就准备凑过来,却被秦文进一个跨步拦住。
“陆同志,昨那些闲话是不是你让人传的?”秦文进压着嗓子一副兴师问罪的派头。
陆建平眉毛一挑,故意拔高嗓门:“秦同志,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闲话是我传的?”
丁夏闻声从棚子里面走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不仅她,附近干活的人都停下了动作,齐刷刷看向对峙的二人。
秦文进脸色难看,显然不愿把事情闹大,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围观的人见没好戏可看,又各自忙活去了。
陆建平溜达到丁夏跟前,挤眉弄眼地邀功。
丁夏望了眼被王同志拉到旁边劝的秦文进,问道:“你昨又搞什么动作了?居然让他亲自来堵你。”
陆建平耸耸肩:“我可什么都没。就是昨大家议论他和苏同志走得近,你跟苏同志有过节,他就怀疑是我在散播消息。”
丁夏睨他一眼:“那你确实该反省反省。”
陆建平刚要咧嘴笑,萧雅琴就走了过来:“刚才秦同志拦着你做什么?”
陆建平立刻告状:“他认定昨晚那些闲话是我传出去的。”
萧雅琴冷哼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陆建平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转头又对丁夏神秘兮兮地:“你们不知道,昨晚镇上可比咱们这儿热闹多了。”
这话顿时勾起了丁夏的兴趣,连萧雅琴也没有马上走开。
陆建平故意提高音量:“秦同志昨不是去帮苏同志干活了吗?结果被那个为苏同志摔断腿的张同志撞见了。人家可是心仪苏同志的,哪能忍得了这个?当晚就借酒消愁去了。苏同志心软,跑去安慰……”
他嗓门洪亮,附近干活的人又都竖起了耳朵。
秦文进虽然背对着他们,肩膀却不自然地僵了僵。
陆建平却在这关键处卖起关子。
有人急得追问:“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他坏笑着摆摆手:“想听后续?自己到镇上打听去!反正现在全镇都传遍了。”
完凑近丁夏和萧雅琴,压低声音:“最可笑的是,苏同志她这段时间用了张同志不少钱,要照菇他腿好就当报答。张同志居然答应了,还使唤她打饭打水洗衣服!”
他摇头晃脑地感叹:“城里来的人想法就是不一样。换作是我,这种女人早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了。”
丁夏赞许地看他一眼,目光扫过远处面色铁青的秦文进,故意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同情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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