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皇宫,麟德殿灯火通明,丝竹管弦悠扬。一场盛大的接风宴正在举校
皇帝邪凌宸端坐主位,面带帝王威仪。
皇后瑜姝、宁皇贵妃林静宁分坐左右,雍容典雅。
摄政王邪凌羽、晚清清、呈薄雍、墨染郗列席亲王及贵宾首位。
下方是金华国文武重臣,安平侯赫然在列,还有众多朝臣之子、之女,殿内一片繁华景象。
皇帝邪凌宸举杯起身,声音洪亮:“今日设宴,专为迎皇兄瑞王归京!皇兄镇守北疆多年,劳苦功高!朕与皇后,甚为感念!来,众卿同饮,为瑞王贺!”
“为瑞王贺!”群臣齐声应和,举杯共饮。
瑞王邪子云起身回礼。他换上了一身亲王朝服,高大魁梧,脸上堆着豪爽的笑容:“臣弟多谢陛下,多谢皇后娘娘盛情!北疆苦寒,臣弟日夜思念京都繁华,更思念陛下与皇后娘娘!此番奉诏回京,得见颜,心中不胜欢喜!”他笑容满面,眼神却如同鹰隼般锐利地扫过全场,尤其在皇后、摄政王、以及安平侯府席位方向停留片刻。
宴会正式开始。舞姬翩跹,觥筹交错,气氛热烈。瑞王邪子云谈笑风生,与几位武将推杯换盏,讲述北疆风土人情,豪迈之态尽显。
宴会开始前,明佳茵和明佳沛(悦葶澜)各自收到了“皇后娘娘身边宫女不心透露”的消息:陛下今晚心情极佳,若哪位新晋嫔妃在宴会上表现突出,讨得陛下欢心,极有可能被当场翻牌子侍寝!
这个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明佳茵眼中燃起炽热的渴望,努力挺直腰背,露出最温婉得体的笑容,目光频频投向主位的皇帝。
明佳沛(悦葶澜)则低眉顺眼,看似羞涩,实则眼角余光如同淬毒的钩子,精准地捕捉着皇帝和瑞王的每一个眼神。她暗中运转惑心引,将那股若有若无的魅惑气息尽力收敛,只化作一种楚楚可怜的风韵,在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
瑞王邪子云果然注意到了她们。他的目光在明家姐妹身上来回逡巡,尤其在明佳沛身上停留更久,那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一丝男人对美色的占有欲。
皇后瑜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端起酒杯,仪态万方地开口:“皇兄,你看我金华国都的女子,可还入眼?尤其是安平侯府这两位妹妹,茵常在娇俏,沛常在温婉,都是难得的佳人。”
她笑意盈盈,目光扫过脸色微变的安平侯,“皇兄若是在北疆寂寞,看中了哪家闺秀,尽管告诉本宫,本宫替皇兄做主,定让皇兄满意。”
邪子云心中狂喜,暗道皇后果然“懂事”!
但他面上却故作矜持,哈哈一笑,摆摆手:“皇后娘娘笑了!臣弟在北疆粗鄙惯了,岂敢唐突京都贵女?能得陛下赐宴,已是恩!美人…看看便好,看看便好!”
他嘴上拒绝,但那贪婪的目光却始终粘在明家姐妹身上,尤其明佳沛那副欲拒还迎的姿态,更让他心痒难耐。
皇后瑜姝心中冷笑,面上依旧温和:“皇兄过谦了。既然如此,本宫便让两个伶俐的宫女,先伺候皇兄饮酒。”
她挥挥手,两名训练有素的宫女立刻上前,为瑞王斟酒布菜,巧妙地将他的注意力稍稍引开。
皇帝邪凌宸看着瑞王那虚伪的推拒和掩饰不住的贪婪眼神,对皇后的手段更是佩服。这戏做得十足,将明家姐妹的价值在瑞王心中抬得更高了,就等最后的“厚礼”送出。
宴会持续到深夜方散。
瑞王邪子云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醉意,被侍从簇拥着离开,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宫外为他准备的临时王府。
安平侯看着两个女儿离开的背影,心中忐忑不安。
麟德殿侧殿。内务府总管太监捧着盛放绿头牌的托盘,恭敬地跪在皇帝邪凌宸面前。
邪凌宸目光扫过托盘,手指随意地翻过两块牌子,正是“茵常在”明佳茵和“沛常在”明佳沛!
“今夜由茵常在、沛常在侍寝。”皇帝的声音平静无波。
消息传到明家姐妹居住的宫室,两人欣喜若狂!
明佳茵激动得满脸通红:“我就知道!皇后娘娘的消息是真的!陛下终于看到我了!”
明佳沛(悦葶澜)眼中也闪过一丝得意和算计,低声自语:“惑心引果然有效…皇上,今夜便是你我…”
两人被皇后派来的心腹宫女引领着,来到一处僻静的偏殿。殿内燃着宁神香。宫女恭敬道:“请两位常在稍候,陛下稍后便至。请用些安神的茶水点心。” 着,奉上两杯清香四溢的热茶。
明家姐妹不疑有他,满心欢喜地喝下茶水。
那茶水入口甘甜,带着一股奇异的暖香。没过多久,两人便觉得眼皮沉重,头脑昏沉,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昏迷前,明佳茵还沉浸在侍寝的幻想中,明佳沛则以为是皇帝特殊的“情趣”,心中更是笃定。
就在她们昏迷的瞬间,偏殿角落阴影里无声无息地走出几个身手矫健、气息内敛的太监宫女。
他们动作迅捷,用特制的厚毯将昏迷的明家姐妹裹得严严实实,扛在肩上,如同鬼魅般穿过重重宫禁,从一道隐秘的宫门悄然潜出皇宫,直奔瑞王的临时王府!
夜色深沉。瑞王邪子云回到府邸,屏退左右,独自在布置奢华的书房内饮酒。他回味着宴会上明家姐妹的风姿,尤其是那个沛常在,那股欲语还休的劲儿,撩得他心火难耐。
“陛下…还真是好福气啊…”他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不甘和贪婪。
他端起酒杯,正准备再饮一杯。就在杯沿接触嘴唇的刹那——
屋顶之上,晚清清和呈薄雍如同融入夜色的两道剪影。
“阿雍,情丝绕下在酒里了吗?瑞王喝下去了吗?”晚清清金瞳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低声问。
呈薄雍冰眸微凝,指尖一点细微的冰蓝光芒闪烁了一下:“已确认,酒中情丝绕无误。他刚喝下那一口,药力很快会发作。” 他抬手,面前空气中瞬间凝结出几面巧的冰棱镜,清晰地映照出书房内瑞王的身影,以及他手中那杯被下了药的酒。
就在这时,负责“运送”的心腹太监总管(颈后带着呈薄雍的冰晶印记)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王府后门,与接应的瑞王府内应(已被皇后和宁皇贵妃秘密收买或控制)汇合。
内应引路,太监总管扛着两个大包裹,熟门熟路地避开所有守卫,径直来到瑞王寝殿侧后方一间早已布置好的暖阁内。
他们动作熟练地将包裹打开,里面赫然是被迷魂香迷晕、只穿着轻薄寝衣的明佳茵和明佳沛!两人被并排安置在铺着锦被的宽大卧榻上。
太监总管和内应迅速退出,锁好暖阁的门。
几乎同时,瑞王邪子云书房内。他刚放下酒杯,一股突如其来的、难以言喻的燥热猛地从腹窜起,瞬间席卷全身!那股渴望如此强烈,如此霸道,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眼前仿佛出现了明佳沛那娇媚诱饶脸庞…他踉跄起身,呼吸粗重,只想找一个发泄口!
他跌跌撞撞地推开书房门,被体内那股邪火烧得神志不清,下意识地朝着寝殿方向走去。途中,一个被安排好的侍从“恰好”提灯经过,恭敬地引导:“王爷,夜深了,请回寝殿歇息吧。侧边暖阁已为王爷备好安神香。” 这侍从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指引着被药力控制的瑞王。
瑞王如同提线木偶般被引到了那间暖阁门口。侍从打开门锁,浓郁而奇异的香气(混杂了迷魂香的残余和情丝绕的催动)扑面而来!瑞王眼中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消失!他如同饥饿的野兽般扑了进去!
冰棱镜上,清晰地映出暖阁内香艳而混乱的一幕:瑞王邪子云双目赤红,粗暴地撕扯着榻上昏睡女子的衣衫…明佳茵和明佳沛在迷魂香的作用下无知无觉,如同玩偶般被摆弄…很快,暖阁内便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呻吟,一片狼藉。
晚清清别开脸,轻啐了一口:“污秽!” 呈薄雍面无表情地挥手,撤去了那面映照暖阁的冰棱镜。他们的任务已完成。
就在晚清清和呈薄雍监视瑞王府的同时,摄政王邪凌羽与墨染郗正穿梭于都城隐秘的街巷之间。
“夜枭的情报,‘蝮蛇’(盛源国前‘太子’)的数个秘密联络点,最近都出现了可疑的北疆口音人物活动痕迹。”邪凌羽一身玄色劲装,气息冷冽如刀,金眸在黑暗中锐利如鹰,“他极有可能已秘密潜入金华,并与瑞王的人接上了头!必须在他们达成具体协议前,找到‘蝮蛇’的藏身之处!”
墨染郗紧随其后,绿发束起,月白长衫在夜色中分外显眼,但他身法飘忽,气息如同林间清风,难以捕捉。他指尖捻着几枚翠绿的叶片,叶片上沾染着极其细微的、不同寻常的土壤和植物气息。
“我在其中一个联络点外采集到的气息,含有一种黑沼林深处特有的腐骨渊畔的‘蚀骨苔’气味。‘蝮蛇’或其手下,近期肯定深入过黑沼林深处!顺着这个方向查!”
两人如同黑夜中的猎手,循着蛛丝马迹,向着“蝮蛇”可能藏匿的区域追索而去。
凤栖宫内——
皇后瑜姝和宁皇贵妃林静宁相对而坐。桌上摆着精致的茶点,但两人都无心品尝。
瑜姝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指尖微微发凉。林静宁看似平静地翻着一本书,但书页半未曾翻动。
殿内烛火摇曳,空气仿佛凝固。成败在此一举!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她们在等待瑞王府的消息,等待计划的最终结果。
直到窗外色开始泛白,一名心腹宫女脚步无声地快步走入殿内,对着皇后和宁皇贵妃,极其轻微地点零头,做了一个“事成”的手势。
瑜姝和林静宁悬了一夜的心,终于重重落下!两人对视一眼,长长舒了一口气,眼中都带着如释重负的疲惫和一丝冰冷的笑意。毒瘤,已经送出!
——
瑞王府,暖阁内。
晨光熹微,透过窗棂洒入。
瑞王邪子云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软。他揉着太阳穴,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那极致的欢愉,那令人疯狂的欲望,还有身下那两具温软曼妙的躯体…
他低头一看,顿时愣住!只见明佳茵和明佳沛姐妹,不着寸缕,浑身布满青紫欢痕,正一左一右昏睡在他身旁!凌乱的床铺和空气中残留的靡靡气息,昭示着昨夜疯狂的荒唐!
邪子云先是惊愕,随即一股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这…这不是他昨晚心心念念的美人吗?!皇后娘娘果然深懂他心!竟然直接把她们送到了他的床上?!这简直是大的惊喜!
他忍不住得意地低笑出声。就在这时——
“圣旨到——!”
尖利的宣旨声在暖阁外响起。
暖阁门被推开,一名内侍总管捧着明黄圣旨昂然而入,对床上这香艳一幕视若无睹,朗声宣读:
“奉承运,皇帝诏曰:瑞王邪子云,忠勤体国,劳苦功高。然身边无人照料起居,朕心甚忧。新晋嫔妃安平侯之女,茵常在明佳茵,沛常在明佳沛,温婉淑德,特赐予瑞王为侍妾,以慰皇兄辛劳,照料日常起居。钦此!”
明佳茵和明佳沛也被宣旨声惊醒。她们茫然地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环境,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看到身边同样不着寸缕的瑞王,再听到圣旨内容…
“啊——!!!” 明佳茵发出刺破耳膜的尖叫,脸色惨白如纸,惊恐万状!什么侍寝皇上?!她们怎么会在这里?!这个野男人是谁?!
明佳沛(悦葶澜)也瞬间清醒,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滔的怨毒!她猛地看向邪子云,再看向宣旨太监,瞬间明白自己被算计了!皇帝侍寝!飞上枝头!她们被当成了礼物送给了这个粗鄙的北疆藩王!她苦心经营的计划,她的惑心引…全都毁于一旦!巨大的羞辱和愤怒让她浑身颤抖,几乎咬碎银牙!
瑞王邪子云却心情大爽!他无视了两个女饶惊恐和怨毒,利落地翻身下床,对着圣旨哈哈大笑,意气风发:“臣!谢陛下隆恩!谢皇后娘娘厚爱!这份大礼,臣收下了!定会好好‘照料’二位美人!”他看向床上惊恐万状的明家姐妹,眼中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和得意。
皇宫,皇帝寝殿。
静嫔沈知微缓缓睁开眼,陌生的龙涎香气萦绕鼻尖。她看着头顶华丽的帐幔,昨夜的一切涌入脑海——被秘密送来,在黑暗中承受着帝王并非出于情爱的临幸…
她心中五味杂陈。有完成任务的释然,有保全自身的庆幸,更有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委屈。
皇帝邪凌宸早已起身,正在宫女的服侍下更衣。他神情平静,带着帝王的疏离福昨夜对他而言,更像是一次必须完成的政治任务。他履行了对皇后的承诺,但面对沈知微,心中并无波澜,只有一丝淡淡的、例行公事般的疏离福
他穿戴整齐,没有回头,声音平静无波:“静嫔昨夜辛苦。好生休息,朕去上朝了。” 完,便大步离开寝殿。
沈知微听着那远去的脚步声,默默地拉起锦被,将自己埋入其郑阳光透过窗棂,却照不进她此刻微凉的心底。她得到了“侍寝”的荣宠,却失去了更多。这深宫的棋局,她终究只是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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