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假期结束后,牛队回到达拉斯,继续高歌猛进。沐阳的“山顶论”不仅没有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反而在更衣室内收获了更多的敬佩和……好奇。
尤其是杰森·特里。这家伙自从圣诞大战后,看沐阳的眼神就像看外星人——崇拜中带着点“你丫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的探究。
一训练结束后的更衣室,气氛松散。球员们一边冰敷、按摩,一边闲聊打屁。沐阳坐在自己的衣柜前,拿着手机,眉头微蹙地看着屏幕上的财经新闻——比特币价格在突破30美元后经历了一波回调,现在在28美元附近震荡。他在思考是否要趁机再加仓。
“嘿,Sunny!”特里顶着湿漉漉的脑袋凑过来,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又看什么呢?股票?期货?还是你那个什么……比特……比特什么来着?”他试图回忆沐阳偶尔提过的词。
“比特币。”沐阳头也不抬。
“对对对!比特币!”特里来了兴趣,“那到底是个啥?电子游戏币?我儿子玩的xbox上好像有类似的玩意儿。”
更衣室里其他队友也竖起了耳朵。对这些年薪百万千万的球星来,投资理财是永恒的话题,但比特币这玩意儿,在2007年底,对大多数人来还属于“方夜谭”的范畴。
沐阳放下手机,想了想,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释:“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种……数字世界的黄金。总量有限,去中心化,不受任何政府或银行控制。可以在网上买卖、交易。”
“数字黄金?”德克也擦着汗走过来,“听起来很玄乎。它有价值吗?”
“现在认可的人还不多,所以价格波动很大。”沐阳指了指手机,“前段时间涨到30多美元,现在又跌回28。”
“30美元?”特里瞪大眼睛,“就一个……数字?凭什么?”
“凭信仰。”沐阳开了个玩笑,随即正色道,“凭越来越多的人相信它代表了未来货币的一种可能性。就像互联网早期,没人觉得那些网站能值钱一样。”
布兰登·巴斯挠挠头:“听起来像赌博。”
“任何早期投资都带有赌博性质,”沐阳,“但如果你相信趋势,愿意承担风险,并做好归零的准备,那它可能是一个机会。”他顿了顿,补充道,“我自己早期投了一些,现在看,当初的判断还算正确。”
“你投了?”特里瞬间来了精神,“投了多少?赚了还是亏了?”
沐阳微微一笑,没有透露具体数字——那200万美金本金和如今数千万美元的市值出来太过惊世骇俗。“早期用闲钱试了试水,运气不错,增长了不少。”他轻描淡写地带过。
“增长了不少?”特里捕捉到关键词,眼睛更亮了,“我就知道!Sunny,你真是个才!快,快告诉我怎么买!我也要投!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的理财顾问!”
埃迪·琼斯比较谨慎:“Sunny,这东西靠谱吗?会不会是骗局?”
“风险很高,”沐阳坦诚道,“价格波动剧烈,可能一夜暴涨,也可能一夜归零。而且交易平台还不完善,安全性也是问题。所以,我只用不影响生活的闲钱玩,而且不建议任何人跟风,尤其是不了解的情况下。”
“闲钱……”特里念叨着,眼珠一转,“我也有闲钱!Sunny,你快教我怎么弄!我投……我投1000美金玩玩!亏了就当请你去脱衣舞俱乐部了!”
众人哄笑。德克无奈地摇头:“杰森,你真是……”
沐阳也被逗乐了:“你真想投?亏了可别怪我。”
“不怪你!”特里拍着胸脯,“但我有个条件!要是亏了,你下赛季得多传我10个球!不,20个!专门给我喂空位三分!”
“那要是赚了呢?”沐阳反问。
“赚了?”特里眼睛一亮,“赚了……我请全队吃一个月的德州烤肉!最贵的那种!吃到吐为止!”
“成交。”沐阳伸出手。
特里用力握住,然后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快快,怎么操作?需要下载什么软件?要不要开个瑞士银行账户?”
接下来的半个时,更衣室变成了沐阳的“比特币课堂”。他简单介绍了如何注册交易平台(当时主要是mt. Gox)、如何购买和储存比特币。队友们听得半懂不懂,但都被“可能暴涨”的故事和沐阳已经获利的“实例”勾起了兴趣。
最终,除了特里铁了心要投1000美金“玩玩”,德克和约什·霍华德也表示会量关注,连一向稳重的埃迪·琼斯都记下了交易平台的名字。布兰登·巴斯则憨憨地问:“Sunny,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的股票基金?我那个理财顾问去年让我亏了10%……”
沐阳哭笑不得:“巴斯,我不是专业理财师。比特币只是我个饶一点兴趣和判断,而且风险极高。你的基金,最好还是找靠谱的顾问。”
“可你已经赚了!”巴斯坚持,“你比我那个哈佛毕业的顾问厉害多了!”
这件事很快在队内传为趣谈。特里给沐阳起了个新外号——“更衣室巴菲特”。每次训练完,他都会凑过来问:“嘿,巴菲特,今比特那个啥,涨了没?”哪怕沐阳告诉他今跌了,特里也会自我安慰:“没事!波动!波动才是机会!我相信你,巴菲特!”
沐阳对此只能报以无奈的微笑。他提醒过风险,尽到了朋友的责任。至于队友们是否跟进,投入多少,那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了。他并不想当什么投资导师,只是恰好在正确的时间,拥有了超越时代的认知。而他真正的持仓和盈利,远超队友们的想象,那是他未来商业帝国和应对风险的底牌之一,没必要过早暴露。
不过,这个插曲确实让更衣室的气氛更加活跃。大家除了聊篮球、女人、游戏,又多了一个可以调侃和讨论的话题。特里甚至在自己的社交媒体上发了一条状态:“跟着‘更衣室巴菲特’探索新世界!投资未来!比特币 牛家族”,配图是他和沐阳勾肩搭背的搞怪照片(当然没提具体金额),引来不少球迷好奇的询问。
沐阳的商业眼光和“点石成金”的神秘感,第一次以一种轻松戏谑的方式,在球队内部得到了认可。这无形中也加深了队友对他的信赖——一个场上能带领他们赢球,场下似乎还懂点“未来财富密码”的家伙,谁会不喜欢呢?
当然,沐阳的主要精力,依然在篮球上。球队即将开启一段漫长的、横跨东西部的客场之旅。而这段旅程,意外地成了他另一种“文化输出”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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