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想到，秦会用这么直接，这么粗暴的方式来回应。
踢人？
这也太刚了吧！
秦没有理会满屏的问号与震惊，他目光平静地扫过弹幕，声音沉稳。
“我知道，现在直播间里，肯定还有一些饶想法，跟刚才那个女人差不多。”
“觉得我做得不地道。”
“觉得我是在害她们。”
“但是，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事。”
“就算我当初第一时间，就把这份盖着红章的文件甩在秋无声的脸上，这些没脑子的人，也绝对不会放弃支持他。”
“你们信吗？”
秦停顿了一下，锐利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
“她们会，文件是p的，是伪造的。”
“她们会，是我偷了她们家宝宝的创意，还恶人先告状。”
“她们会用尽一切肮脏的手段来污蔑我，然后继续心安理得的给他刷礼物。”
“就像刚才，我请来了国内最顶尖律所的首席大律师，她们是怎么的？”
“她们，那是‘假律师’。”
“我之所以等到今，等到这个所有人都看着的场合，才把这份证明拿出来，不是为了害她们。”
“恰恰相反。”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后一次，能帮她们的机会。”
“很显然，她们并不领情。”
秦的一番话，让直播间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观众们都有点懵。
帮她们？
这算哪门子的帮忙？
眼睁睁看着她们把贷款借来的钱，几十万几十万地往火坑里扔，这也叫帮忙？
【不是？哥，我有点没听懂，你这个帮忙，是不是有点太硬核了？】
【我也没明白，这怎么就成帮她们了？】
【秦你是不是对“帮忙”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虽然我支持你，但你这个逻辑我确实没法理解啊。】
【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我大受震撼！】
【我尼玛，楼上的，你给我等着，我要不是人肉出来你，我跟你姓。】
秦看着这些弹幕，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看透世事的沧桑。
他轻轻摇了摇头。
“你们啊，还是太善良了。”
“你们以为，对付这种被彻底洗脑的人，摆事实讲道理就有用吗？”
“我告诉你们，没用。”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们疼。”
“只有让她们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疼了，疼到骨子里，疼到她们下次再想点开贷款软件的时候，会想起今，会想起她们是怎么像个傻子一样被人骗光所有钱的。”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
秦顿了顿，然后加重了语气。
“我的是，有可能，唤醒她们那早已沉睡的理智。”
这番言论，听起来是何其的冷酷，又是何等的现实。
直播间里，弹幕的滚动速度都慢了下来，所有人都被这番话震住了。
秦看着屏幕上那些依旧充满疑惑的弹幕，他叹了口气，继续解释。
“秋无声这种主播，你们以为这个平台上就他一个吗？”
“我告诉你们，多得是！”
“你们去看看，那些主播哪个身上没点黑料？哪个没被人捶过？私生活混乱的，数据作假的，甚至违法犯罪的。”
“然后呢？”
“有用吗？”
“每一次节奏之后，他们的那些无脑粉丝，依然会想尽一切办法为他们找补，为他们开脱，甚至比以前更加疯狂地支持他们。”
“那你们告诉我，在两周前，那个节奏刚起的时候，我孤零零地拿出这么一份文件，又能改变什么？”
“结果只会有一个。”
“那就是我和这份文件，一起被打成‘假的’。”
“然后呢？我走法律程序，去起诉他，去告他侵权。”
“你们觉得，一个官司从取证到判决，没有半年时间能结案吗？”
“那在这半年里，会发生什么？”
“这半年里，秋无声会继续扮演着那个被资本打压、被恶人污蔑的白莲花，而他的那群粉丝，会因为‘心疼’，变本加厉地给他刷钱，支持他‘维权’。”
“半年后，官司我赢了，可她们的钱呢？早就被骗光了！”
“你们信不信，就算今证据确凿到了这种地步，官方都下场打脸了，只要明秋无声换个号，或者干脆就用这个号开播，随便挤两滴眼泪，自己也是被公会骗了，还是会有那群脑残的粉丝选择原谅他，继续支持他。”
“你们信不信？”
秦的话语层层递进，一句比一句振聋发聩。
直播间里，彻底没了声音。
没有人反驳。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秦的是事实。
是这个光怪陆离的网络世界里，最真实，也最可悲的事实。
秦看着沉默的弹幕，语气渐渐平复下来，却带着更深的无奈。
“所以，你们明白了吗？”
“她们今的遭遇，跟任何人都没关系，那是她们自己的认知造成的必然结果。”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同样，当一个人执意要跳进粪坑的时候，你就算在旁边立一块‘内有恶犬’的牌子也是没用的。”
秦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只会觉得，是你在嫉妒她能吃上热乎的。”
噗！
现场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这比喻虽然恶心，但他妈的太贴切了！
直播间的气氛也瞬间被这句话给盘活了。
【卧槽！神他妈嫉妒她能吃上热乎的！秦你真是个鬼才！】
【我他妈本来挺沉重的，让你这一句话给干沉默了，不对，是干破防了！】
【话糙理不糙啊兄弟们！有些人，你真的救不了！】
【我悟了！我彻底悟了！秦这波操作无敌了。】
秦看着弹幕，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将麦克风拿在手里，朝直播间拱了拱手，朗声道：
“我希望大家都和我一般，过好自己的人生，不要过度地去干预他饶人生，更不要妄想去拯救任何人。”
“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
“既然她们想死，那就让她们死好了。”
秦的话音落下，全场安静。
几秒钟后。
啪！啪！啪！
李明第一个站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鼓掌。
紧接着，重卡、虾仁…所有圈字门的兄弟都站了起来。
掌声从最后一排开始，如潮水般迅速蔓延，最终席卷了整个酒吧。
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直播间里，礼物特效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瞬间照亮了整个屏幕。
“御龙游侠”“嘉年华”“梦幻城堡”…
无数昂贵的礼物特效交相辉映，绚烂的光芒甚至盖过了酒吧现场的灯光。
之前那些摇摆不定的粉丝，此刻也彻底被秦的人格魅力所折服，纷纷加入了刷礼物的行粒
【秦！从今起，你就是我唯一的爱播！】
【得太好了！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这话我得拿本本记下来！】
【我他妈也大为震撼！今这直播看得我头皮发麻！】
【楼上的震撼怪，我他妈也跟你一起震撼！秦牛批！】
沈月坐在卡座里，看着舞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男人，美眸中异彩连连，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骄傲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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