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屋里,神乐正百无聊赖地翻着报纸。突然,她指着社会版的一个标题大声问道:
“阿银!‘勾结’是什么意思阿鲁?”
躺在沙发上装睡的银时翻了个身,用JUmp盖住脸:“就是……就是关系很好的意思。快睡午觉吧,孩子别问那么多。”
“可是这里写‘幕府要员与犯罪团伙勾结’阿鲁!”神乐把报纸凑到银时脸上,“是在土方他们吗?”
“啊啊啊烦死了!”银时一把抓过报纸揉成一团,“那是假新闻!假新闻懂吗!歌舞伎町新闻的记者都是白痴!快给我去午睡!”
被赶出来的神乐气鼓鼓地牵着定春在街上乱逛,正好遇到了在散步的月姬。月姬今日难得将长发束起,穿着简单的浅色和服,正在观察街边一家新开的甜品店。
“美女姐姐!”神乐眼睛一亮,牵着定春跑过去,“你在干什么阿鲁?”
月姬转身,平静地看向她:“散步。你呢?”
“阿银那个混蛋不回答我的问题还赶我出来阿鲁!”神乐抱怨道,“‘勾结’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月姬想了想,答道:“大约是指……为了某种目的而暗中联合,通常带有贬义。”
“哦——”神乐拉长声音,两人一犬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神乐叽叽喳喳着万事屋的日常,月姬安静地听着,偶尔回应一两句。定春则温顺地跟在旁边,时不时蹭蹭月姬的手。
走到一处公园时,他们听到了争执声。
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在为难一个坐在秋千上的少女。
那少女坐在秋千上,侧影清丽。她留着乌黑齐整的公主切发型,发丝在午后的微风中轻轻拂动。身上那件薄荷绿色的和服,布料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这身打扮与公园的简陋环境格格不入,更与她那刻意低垂的姿势形成一种微妙的反差。
神乐帮忙上去解围,而那位少女对着月姬和神乐端正地行了一礼,姿态优雅,显然是受过严格的礼仪训练。
“谢谢您解围,歌舞伎町的女王姐。”她的声音比刚才清晰了些,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自然的矜贵。
“没什么阿鲁!”神乐大手一挥,嘴里还叼着那片深褐色的醋昆布,话时那薄片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不过你快离开这里吧,这种地方可不适合你这种大姐晃悠。”
少女却没有立刻离开,她巧的鼻翼微动,视线被神乐叼在嘴里的、那散发着浓郁酸味的深褐色薄片牢牢锁住。
“那个……女王姐,你嘴里叼着的是什么?”澄夜好奇地凑近了些,连敬语都忘了用,“闻起来……好特别。”
“这个阿鲁?”神乐用舌尖灵活地将醋昆布卷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又抽出来一点晃了晃,“是醋昆布!宇宙第一美味零食!要不要尝尝看阿鲁?”
澄夜眼睛一亮,几乎是想也不想地点头,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神乐从口袋里掏出一片新的(边缘有些皱巴巴的)醋昆布递过去,澄夜心地接过,学着神乐的样子用门牙轻轻咬住一边——
“唔!”
下一秒,澄夜整张精致的脸瞬间皱成一团!公主切刘海下的眼睛紧紧闭起,长长的睫毛因为过度的酸爽刺激而颤抖。
她捂着嘴,肩膀缩起,那身优雅矜持的姿态荡然无存,叼着的醋昆布差点掉下来。她手忙脚乱地用手接住,好半才缓过劲,勉强将那片醋昆布从嘴里拿出来。
“好、好酸!”她吐着舌尖,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花,声音都变流,“这比……比老爷子的腋下还酸!”
“噗哈哈哈!”神乐笑得前仰后合,嘴里的醋昆布差点喷出来,“这才够劲阿鲁!要像我这样叼着吃才带感!”
澄夜大口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因为被酸到而退缩,反而盯着手中那片被自己咬了一口的醋昆布,眼神里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新奇光芒。
她甚至主动在神乐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女就这样肩并肩,像两只动物般叼着醋昆布。
“真、真的……好特别的味道。”澄夜心翼翼地再次用门牙叼住醋昆布,含糊不清地,每一点酸味在舌尖化开都会让她微微皱眉,但明显在努力适应,“外城的人们在吃这种东西啊。尽是没见过的东西。”
神乐:“姐,你是外地来的?阿银那些住在这城区的人都很穷,但姐身上很香。”
“嗯,我从那里来的。”少女的,指向那一栋非常豪华的守阁。
神乐顺着澄夜手指的方向望去,嘴里的醋昆布停止了咀嚼:“哇——好大的房子阿鲁!阿银过,那里以前住着这个国家最伟大的武士!”
“但是人来了以后就成了装饰,如今已经是最可怜的武士了。”
少女:“你的没错,已经没有人会敬仰那座城池了。”
“这种华而不实的城池,还不如拆掉算了。这样一来,我也就自由了。”
神乐开导着少女。最后少女提出要求。
“那,今一,可以和我做朋友嘛?”
她问出这句话时,眼神里带着心翼翼的期待,还有一丝生怕被拒绝的紧张。那份属于贵族的矜贵仪态暂时褪去,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渴望与同龄人正常交往的普通少女。
神乐先是一愣,随即用力拍了下她的肩膀(澄夜又被拍得一个踉跄):“当然可以阿鲁!从你吃下醋昆布那一刻起,我们就是朋友了!”
澄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扬起真切的笑容。她珍惜地将那片咬过的醋昆布用手帕仔细包好,放回袖袋,仿佛那不是廉价的零食,而是友谊的凭证。
与此同时,歌舞伎町的大街上,真选组正陷入一场焦头烂额的“秘密”搜查。
土方十四郎站在一台自动贩卖机前,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刚完成对又一条巷的排查,此刻制服里的衬衫已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
“该死……”他低声咒骂,拉开制服领口扇了扇风,眼神死气沉沉地望着贩卖机里冰镇的饮料,“为什么制服要设计得这么严实?世间大众明明越穿越少。”
就在他抱怨的瞬间——
“那么嫌热的话,给你做件夏装吧,土方先生。”
一个轻快却毫无温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土方的战斗本能比思维更快,几乎是声音响起的同一刹那,他已经猛地向侧前方扑去!
“唰——!”
锋利的刀刃带着破空声,擦着他的后背掠过,精准地向它的地方砍去。
“稍微危险,别乱动啊。”冲田总悟保持着挥刀后的姿势,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会受赡。”
土方惊魂未定地,回头看到总悟手里那把还在反光的刀,额角青筋暴起:“危险的就是你本人啊混蛋!你要干什么?!”
冲田总悟慢条斯理地收刀入鞘,站起身,用那双毫无笑意的眼睛看着土方:“什么呀?我明明在为你着想。”他指了指土方背后那道大口子,“这样不就凉快多了吗?我还想干脆给你改成无袖制服来着,可惜你躲开了。”
“骗谁?显然是想把我的胳膊一起带走。”
冲田总悟表示实际上,他正在兜售自己创造的夏装,还有摇滚范哦。
土方吐槽,“谁会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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