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出房卡了！”
章海瑶惊呼一声，
“什么房卡？值多少哈夫币？”
姜云愣了愣，好奇问道。
“出了张航基地的员工通道。”
“员工通道啊？那还行！值100来万。”
姜云点点头，对于这个爆率他相当满意，毕竟，这张房卡刷一次不过才15来万的损耗，这一张房卡就价值百万了，等于整张卡的成本都回了三分之一。
“原来我运气一直都这么好么？”
章海瑶眼中亮着光，平时她一人走捡垃圾流派时，时不时就能从鸟窝或者井盖下摸出金，她还以为只是正常爆率，可对于大部分人而言，这两个地方的爆率太不稳定了。
游戏里有人能从井盖里摸出价值几百万的9格大红，或者从鸟窝里摸出非洲之心，但实际上，大多数人都没有这种体验，偶尔能在里面看见一个金爆率都已经是相当高了。
脑机空间也一样，同样分人分运气，人可以改变，但改运气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谁也不准，只能信则有，不信则无。
看着章海瑶不断出货，哪怕一向不信命的姜云，心态也在获得金手指系统之后发生了不少变化。
特别是了解到基因这方面事情之后，他发现原来很多你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实的，或许，只是那些人只愿意让你看见这么多。
而大多数人，还在以为自己撞见了一个秘密，甚至为这个所谓的秘密沾沾自喜，但这些东西，或许在其他人那儿已经平常化了。
正如有人高呼着认知觉醒，但他看不见，暗地里无数双眼睛正在观察这个自以为是的疯子。
而这个疯子口中的认知觉醒，究竟觉醒了个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
“看来自己就不是一个靠搜索能发家的命！”
发现章海瑶爆率逆之后，姜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如此。
他靠金手指系统改变了很多，甚至因它才有了现在都自己，但有些东西他或许不需要改变。
“呼！”
姜云靠在大变电站一侧墙上，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的血液似乎因为什么而沸腾了起来。
“是炁！”
姜云心中低吼一声，他闭上眼睛，却发现这炁居然出现在了脑机空间内。
“不对！”
姜云瞳孔一缩，在他的认知里或者是所有饶认知里脑机空间应该是类似于虚拟空间那样。
它的关键词应该是虚拟，既靠视觉，去他们影响嗅觉、触觉，让身体、大脑误认为自己活在现实世界。
身体的基因，也能在脑机空间的战斗和锻炼中几乎没有难度的进行提升。
正常人提升力量，肯定要对相关的肌肉群体进行锻炼，而这个锻炼就是在不断撕裂皮下的肌肉，再靠足够的营养让其修复，如此反复循环。
但这个循环会有上限，训练者必须要加大力度去训练，这样身体的耐力以及饶忍耐力都是有限的。
一能累积做到6个时锻炼时间并且还能保持半个月、一个月的人数量极少，因为这种训练强度，不是在锻炼身体，相反，这算训练过度，时间一久，身体会出现各种毛病。
但脑机空间似乎完美跳过了这个限制。
在脑机空间内，你是在自由活动，奔跑、蹲、趴甚至挨揍，都有着最真实的感觉，但在现实世界，你的身体不需要像虚拟空间一样同步行动。
这就等于脑机空间在不断通过视觉、其他感官，刺激着你的身体，让身体变得强壮的同时，基因也在这一次次的战斗刺激下加速进化...
想着脑机空间的原理，姜云脑子突然就有些胀痛起来。
“不对！刺激不能使基因加快进化...”
姜云眯了眯眼睛，此刻，他的大脑如同一台引擎般超负荷运转。
他耳边已经听不见章海瑶因为出货不断惊呼的声音了。
“基因药剂是怎么做出来了？”
姜云摸了摸下巴，基因药剂的技术底子来源正是哈夫克集团。
“不会吧！哈夫克集团所有的技术都源自于他们对脑机空间的研究？”
姜云似乎想通了这一点。
所谓的基因进化完全就是围绕着脑机空间而进行的。
姜云睁开眼睛，脑袋越来越痛了，现在的他接触到这方面的知识还不够多，想下去也是空让自己头疼，不会有任何的实质性进展。
好在，未来他应该可以接触到这些方面，实在不行，他还可以问张敏。
张敏接触过这基因药剂的研究，加上他本身的能力，应该是了解这方面情况的。
刚睁眼，姜云就看见章海瑶就站在身旁，一阵刺痛从手臂上传来。
姜云低头看去，自己的臂处正被章海瑶掐着，而且看手臂上一片红肿，估计没少掐。
随着痛觉恢复的还有其他感官，听觉、嗅觉、触觉等等。
刚刚他想着脑机空间的事，意识已经脱离了脑机空间内，所以失去了一切知觉。
“嘶！疼疼疼！”
姜云光速将手从章海瑶手里抽了回去。
“你刚刚整什么去了？”
章海瑶眉头一皱，表情很是不悦，“我叫你你也不回我，就闭着眼睛，我都以为你要死在脑机空间里面了！”
章海瑶有这个顾虑正常，因为很多在脑机空间里被抢救回来的干员回忆起来都自己只是睡了一觉，一睁眼就在医院了，而睡着之后的所有事情都不记得了。
这一部分醒来的是运气好，有一部分在脑机空间内昏迷后就再也醒不来了，呼吸都必须靠着机器支撑，脑电图都是一片平的，与植物人几乎无异。
章海瑶就担心姜云出现了这种情况。
到时候她还是在场唯一的目击人，必定难逃其咎。
“没事，刚刚在想事情，可能是卡脑机空间bug了！暂时下线了。”
姜云摇摇头，随口解释道。
“脑机空间还有bug？”
章海瑶显然不信。
姜云也懒得继续解释，反正自己也算是撒谎。
bug？
不好意思，他体内就有脑机空间的bug？
总不能，他拥有金手指系统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吧？
那这梦也太特么真实了。
【注意，有人启动了大坝工业电梯！你现在可以从大坝内部的电梯口撤离了。】
带着章海瑶在大变电站拉了闸后，路上，姜云忍不住朝前者问道：“章学姐，你这脑机空间真实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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