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关于春耕的消息在殊清郁的有意控制下已经渐渐平息了,但这终究是给百姓在心里留下了一颗种子。
几日过后,殊晦明暗中安排赈灾的人已经出发许久了,关东大旱的消息却才传入长安城。消息刚送到宫中,长安城内却是已经满城风雨了,一时间茶楼酒馆书先生,文人墨客,甚至是酒楼里的二,街头卖糖葫芦,老大爷都在讨论了这事,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起了春耕大典的事情。一时间,《皇帝不德,上降罚》的流言又是一阵风风雨雨。
“听了吗?关东大旱啊!”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男子在茶馆里大声道。
“什么?关东大旱?那可是产粮重地啊!今年的粮食怕是要涨价了。”另一个人忧心忡忡地。
“是啊,这次大旱恐怕会影响到我们这里的生活。”有人附和道。
“我看啊,这就是皇帝陛下的问题。他没有德行,上就降下惩罚来了。”一个老者摇头叹息道。
“可不是嘛,上次的春耕大典就很奇怪,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另一个人也跟着抱怨起来。
“你们这些人怎么能这么呢?皇上可是圣明之君,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一个书生站出来反驳道。
“哼,书生,你懂什么?皇上要是真有本事,就不会让关东大旱了。”一个人不屑地。
“你们不要吵了,听我几句。”一个中年男人站起来道:“这次大旱确实让龋忧,但我们不能只怪皇上。也许是老爷的旨意吧。我们应该齐心协力,共度难关。”
“得对,得对。我们应该相信皇上和朝廷能够处理好这件事。”一些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样,人们在茶馆里议论纷纷,各种观点和意见交织在一起。
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情,水楼的人很快注意到了长安城内的动静,并抓了几个有意四处传播流言的人,暗中押入了八王府。
八王府的地牢,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刺鼻的味道充斥着殊清郁的鼻腔。然而,他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仿佛这些气味与他无关。他悠闲地半倚在太师椅上,手中握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眼神冷漠而无情。
他的目光锁定在前方,那里有几个被吊在刑架上的人。他们的身体早已不成人形,遍体鳞伤,血迹斑斑。他们的嘴唇干裂,双眼无神,痛苦和折磨让他们无法再发出完整的声音。他们只能在极度疼痛时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仿佛生命正在从他们身上渐渐流失。
尽管如此,他们却并未失去意识,始终保持着清醒。这种清醒使得他们能够感受到每一次鞭打、每一处伤痛。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他们清楚地知道自己所遭受的痛苦,却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无尽的折磨。
此时阴翳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张纸,
“主子。”
“回来了,可查出什么?”
殊清郁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过身去看向阴翳,阴翳把手中的纸呈了上去,
“回主子,属下派人去了他们的家中寻找,发现了这几张纸和一些数额不的银子。”
殊清郁看向纸上的内容,赫然就是春耕同此次关东大旱的事情,几张纸的最后还写着,“若此事能下皆知,必有重金”。
“想来这几张纸和这银子,也不是只有这几个人才有,只不过这几个权子大了些罢了。”
殊清郁冷笑出声。阴翳没有话,
“可能查出这纸的出处。”
殊清郁到,
阴翳跪地,
“属下无能,这只是最普通的宣纸,墨,也是最常见的墨,长安城内每家书局都有在买,无从查起。”
殊清郁闻言笑了一下,淡淡道,
“起来吧,藏的这样深,找不到才正常。”
随即殊清郁起身走出霖牢,
“把这几个人处理了吧。”
阴翳向殊清郁离开的方向行的一礼,是随后寒光一闪,几个弱在行架上的人就没了动静。
阴翳处理完几个人后,刚想离开却被一位暗卫叫住了去路,原来是殊清郁叫他去书房。
在书房里的殊清郁本以为阴翳会跟上来,走到书房后却不见他的身影,只能让人去叫他
“主子。”
“剑传宋家的案卷放在哪了?”
殊清郁问道,
“回主子,时间久远,应该是在落山存放。”
阴翳回答。
“叫人取回来吧。”
殊清郁叹了口气,
剑传宋家已经是二十七年前的事情了,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就算能查出什么来,这消息又价值几何呢?毕竟时间太过久远,很多线索和证据可能都已经消失或被掩盖。相比之下,阴翳还是更相信时宫的消息。虽然他也清楚地知道,他的主子殊清郁并不信任时宫。
“主子。”
殊清郁见阴翳并未领命,有些惊讶,
“你有什么想法?”
“主子不若从神医谷查起。”
殊清郁闻言低头思考,神医谷?好像是时宫来人那次的江南追杀他的幕后组织。想到这儿,殊清郁抬头看向阴翳眼中带着不明的神色,
“你信时宫?”
阴翳淡定自若,解释道,
“时宫同主子并没有什么恩怨交集,可以一信。”
殊清郁闻言,暗自思量,他同时宫确实没有恩怨交接,时宫也确实没有必要骗他,但神医谷同他也没有交集,就是因为这样殊清郁才没有信日出的话。也因落山人手紧张,他当时也没有深究下去,现在阴翳重新提起,证明阴翳是相信他们的。他为什么这么相信他们?殊清郁不敢再想下去,罢了,他相信,那他也就再相信一回吧。
虽然神医古在江湖上号称行踪隐秘,但也不是没有消息。比起二十七年前的剑传宋家,相比之下还是好查不少的。
“好,那就抽调人手去查神医谷吧。夜寐在落山吧,把他叫回来,让他把剑成宋家的案卷也拿回来吧,一起看看。”
“是。”
两个人走出书房时才发现刚才还有残阳红光的空,此刻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殊清郁看着为他点起的蜡烛,照亮的阴翳,心下多出一抹调笑的心思,
“阴翳哥哥?”
阴翳闻言手上的动作一刻虽然一刻未停,但耳根确实有一些发红。谁能拒绝一位撒娇的主人呢?
“主子。”
声音依旧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这些日子太忙了,陪我去泡个澡,好不好?”
殊清郁看不见那人在黑夜里的样子,只能看到他的身形。没有一点儿多余的动作,出的话确实撩饶很。
阴翳只能感觉到他的耳根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虽然自家主子时不时就会如此不分尊卑的同他撒娇,但他每次都很受不了,却也练就了一身不形于色的本事。
“是。”
色昏暗,殊清郁看不到阴翳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依旧如往常一样,不由得有些失望,但这么多年了,这么多次了,他也习惯了。很快就把那点不悦抛到脑后了。
很快药浴院内水气袅袅,殊清郁半倚在池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阴翳依旧是那身黑色劲装跪坐在水边的白玉石上,殊清郁眼中划过一丝坏心思,猛地抓住了阴翳的腰带,想把人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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