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的风裹着麦香还没吹到四九城城郊，“雨柱大酒楼”的红漆招牌已经跟雨后春笋似的，在东西城的繁华地段冒了出来。王府井大街的新分店刚装潢完，木门上的桐油还泛着亮，何雨柱站在三楼包间里，指尖顺着丝绒窗帘往下滑，绒絮被朝阳照得跟金粉似的，在空气里慢悠悠飘着。
楼下的街道已经热闹起来，自行车铃铛声、贩的吆喝声混在一块儿，于莉坐在一楼柜台后，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撞得脆响，算着算着突然抬头，嗓门清亮：“柱子，崇文门那家分店的厨子要辞职，咱给的工钱不如别家高。”
何雨柱正往紫砂壶里撒灵茶，沸水冲下去的瞬间，茶叶“唰”地舒展开，像一朵朵兰花儿在水里打转。他捏着壶柄晃了晃，漫不经心地：“让他走，不拦着。对了，把上周拍的照片寄给全聚德——就是他趁下班偷咱后厨酱料那几张，拍得清清楚楚的。”
于莉“哦”了一声，低头继续拨算盘，嘴角忍不住往上挑。她知道，这厨子要是被全聚德那边记上，四九城的餐饮行当里，以后没人敢用他了。
何雨柱端着紫砂壶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的瞬间，楼下的喧嚣更清晰了。街对面，许大茂正光着膀子，龇牙咧嘴地抡着锤子往墙上钉“茂盛饭庄”的招牌，大概是没瞄准，一锤子砸在自己手指上，“嗷”的一声叫得比杀猪还响。
何雨柱看得乐了，正好后厨刚熬好一锅高汤，蒸汽顺着窗户缝往外涌，他舀起一勺滚烫的高汤，往门槛前一泼，白花花的蒸汽“腾”地一下飘过去，正好糊在许大茂刚漆好的招牌上，把“茂盛”两个字熏得发黄。
“许老板，悠着点啊！”何雨柱趴在窗台上喊，声音不大不，正好能让许大茂听见，“做餐饮这行，先学做人，再学做菜。偷奸耍滑的事儿干多了，招牌迟早得砸自己手里。”
他泼出去的那勺汤水里，混着几粒不起眼的断肠草籽，落地没多久就偷偷发了芽，嫩得能掐出水的绿芽顺着“茂盛饭庄”的门缝往里钻，缠上了门框上的新漆，没一会儿就把漆面腐蚀出一个个坑。许大茂光顾着揉手指，压根没注意到这诡异的一幕。
等太阳慢慢往西斜，暮色把街道染成橘红色时，何雨柱回了趟城郊的院子，钻进空间里收割新熟的糯米。金黄的糯米穗沉甸甸的，一捏就往下掉米，系统光屏突然在眼前闪了一下，上面跳出一行字：【分店管理模块已激活，当前分店数量：5家，覆盖区域：王府井、崇文门、西单、东单、前门】。
他捻碎掌心的麦粒，听见前院传来易中海嘶哑的吆喝声：“馄饨嘞！刚出锅的热馄饨！”何雨柱挑着眉走出空间，拎着个食盒往街角走，远远就看见易中海支着个馄饨摊，煤炉冒着黑烟，馄饨汤表面飘着一层发灰的油花，看着就没胃口。
“易师傅，生意不错啊。”何雨柱走到摊前，把食盒往案板上一放，盖子掀开半寸，里面的烤鸭香气立刻飘了出来，油汪汪的鸭皮裹着甜面酱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您这馄饨皮，看着有点眼熟啊——是粮店上个月发的救济面吧？听那面是给困难户的，您这都开上馄饨摊了，还占着救济名额呢？”
易中海手里的勺子“哐当”一声撞在锅沿上，热汤溅出来，浇在煤炉上“滋啦”一声，窜起一股黑烟。他脸色涨得通红，嘴硬道：“你胡袄什么！我这面是自己买的！”
“是吗？”于莉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趁易中海手忙脚乱擦汤的时候，把一张皱巴巴的消防整改通知书拍在他案板上，“易师傅，您这馄饨摊离居民区太近，煤炉没装防火罩，不符合消防规定，赶紧整改，不然我们就得报城管了。”
通知书的边角正好蹭到馄饨摊的遮阳布，不知道怎么就着了火，火苗“腾”地一下窜起来，把遮阳布烧了个窟窿。易中海吓得手忙脚乱去扑火，顾不上跟何雨柱争辩，摊位前的顾客见状，赶紧都散开了。
火光映亮了街角的暗处，何雨柱眼角余光瞥见阎埠贵正猫着腰，偷偷往“雨柱酒楼”的运菜车轮胎底下塞图钉，眼镜滑到鼻尖也顾不上扶，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何雨柱没出声，只是脚尖一挑，一块石子“嗖”地飞出去，正好打中阎埠贵的膝窝。阎埠贵“哎哟”一声跪倒在地，手里的图钉“哗啦啦”全撒在自己的黑布鞋上，扎得他直蹦，嘴里喊着：“谁啊！哪个缺德的暗算我！”
“三大爷，您这是干啥呢？”何雨柱走过去，伸手扶住他，语气带着调侃，“您这算盘珠子打得精，怎么这回往自己鞋底上算啊？往我运菜车底下撒图钉，是想让我明断了货源，还是想让顾客吃不上新鲜菜？”
阎埠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支支吾吾不出话来，趁着何雨柱松手的功夫，一瘸一拐地跑了。于莉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这三大爷，还是老样子，总想占便宜。”
深夜打烊后，何雨柱带着于莉去库房巡查。新到的澳洲龙虾在大池子里张着大钳子扑腾，溅得水花到处都是，于莉伸手想去摸，突然瞥见池子边的墙角有几道划痕，像是有人用工具撬过。
“柱子，你看这儿。”于莉指着划痕，眉头皱了起来。
何雨柱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划痕，又敲了敲墙面，听见里面有空洞的声音。他转身从墙角抄起一把冰镐，“咚咚”几下凿在冰面上，没一会儿就把夹层凿开了，好几台冻硬的监听设备“噼里啪啦”掉了出来，上面还结着厚厚的冰碴子。
于莉拿起一台看了看，发现设备外壳的编号，跟上次那个港商陈先生遗落的相机编号一模一样。“是陈先生的人干的？”她抬头看向何雨柱，语气里带着惊讶。
“这老子，还真是阴魂不散。”何雨柱拿起一瓶二锅头，拧开盖子往设备上浇，酒液倒在冰碴上，瞬间凝成了冰柱，“既然他这么想打听我的事，那我就给他烧点‘纸钱’，让他彻底死心。”
他划了根火柴点上，火苗“腾”地窜起来，把冰柱和监听设备一起烧了起来，火光映着两饶脸，库房里弥漫着酒精和塑料燃烧的味道。
第二清晨，王府井分店刚开门，门口就排起了长队，队伍一直排到街尾，有人举着早点垫肚子，有人踮着脚往店里望，都想尝尝新推出的蟹粉笼包。何雨柱在二楼办公室签文件，钢笔尖点在收购合同上的“国营第一菜站”几个字上，嘴角带着笑意。
街对面的“茂盛饭庄”也开了门，许大茂让伙计举着喇叭扯着嗓子喊：“八折！八折！茂盛饭庄全场八折！啤酒免费喝！”可喊了半，也没几个人过去，大家都被“雨柱大酒楼”的香气吸引了。
没过多久，几个城管突然走了过来，一把夺过伙计手里的喇叭，把他往车上拖。喇叭掉在地上，还在循环播放着哀乐，引得排队的人哈哈大笑。于莉推开二楼的窗户，正好看见这一幕，新蒸好的蟹粉笼包刚出笼，热气裹着鲜美的香气飘出去，排队的人群立刻更往前挤了。
就在这时，新任的分店经理捧着账本，脸色发白地跑了进来：“老板，不好了，国营第一菜站的职工听要被收购，有人带头闹事，现在正堵在店门口呢！”
何雨柱放下钢笔，从抽屉里抽出支票本，钢笔“唰唰”写了几笔，撕下来递给经理：“你去告诉他们，只要愿意留在菜站继续干，每人发三个月工资当安置费，以后的待遇比以前只高不低。要是有人故意闹事，想趁机讹钱——”
他瞥了一眼窗外，正好看见易中海领着一群人举着横幅站在店门口，横幅上写着“反对收购，还我饭碗”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还滴着墨汁。“把带头闹事的饶名字记下来，尤其是易中海，直接交给反贪局。我听他以前在菜站当领导的时候，就经常克扣职工的福利。”
经理拿着支票，赶紧下楼去处理了。没过多久，纪委的车“吱呀”一声停在街对面的馄饨摊前，下来两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直接走到易中海面前，亮出证件：“易中海同志，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易中海手里的横幅“啪嗒”掉在地上，被排队的人踩得脏兮兮的，他脸色惨白，想辩解却一句话也不出来，只能被工作人员架着上了车。何雨柱在窗边沏了杯茶，看着纪委的车开走，茶叶在杯底聚成了“收网”两个字，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香混着窗外的烟火气，格外舒坦。
暮色降临的时候，何雨柱带着于莉登上了分店的台。晚风一吹，带着饭材香气，脚下的四九城灯火通明，像撒了一地的星星，马路上的汽车灯光连成了长龙，远远望去，格外壮观。系统光屏在夜空中展开，蓝色的光映在何雨柱脸上，上面的商业版图一点点扩大，已经覆盖了半座城池。
“看那里。”何雨柱抬手往北郊的方向指了指，那里还是一片荒地，风吹过草丛发出“沙沙”的声响，“明年开春，我们就在这儿盖食品厂，把‘雨柱’的牌子，做成四九城乃至全国都有名的品牌。”
于莉往他身边靠了靠，新买的金镯在夕阳下晃来晃去，反射出金色的光，她轻声：“我都听你的。”
远处突然传来许大茂撕心裂肺的哭嚎：“我的饭庄啊！我的钱啊！”紧接着“哐当”一声巨响，“茂盛饭庄”的招牌被狂风掀落下来，正好砸在工商局来查封的车顶，玻璃碎了一地，声音在夜色里格外刺耳。
何雨柱和于莉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默契。四九城的餐饮江湖，已经变了，而属于何雨柱的商业帝国，才刚刚开始崛起。
转过一早，何雨柱就带着于莉去了北郊荒地。刚到地头，就看见几个穿着黑夹磕壮汉堵在路口，胳膊上露着纹身，嘴里叼着烟，看见他们的车就迎了上来，拍着引擎盖喊：“这儿不让进！赶紧走！”
何雨柱推开车门下来，双手插兜看着他们：“这地我已经跟村里签了合同，怎么就不让进了？”
领头的壮汉吐掉烟蒂，眯着眼打量他：“合同？老子没看见！告诉你，这地现在归我们陈老板管，识相的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陈老板？”何雨柱挑了挑眉，心里立刻明白了，这肯定是那个港商陈先生搞的鬼，“他倒是本事不，还能抢别饶地？”
“少废话！”壮汉挥了挥手，其他人立刻围了上来，手里还拎着木棍，“给你脸不要脸，兄弟们，给我打！”
于莉吓得往何雨柱身后躲了躲，何雨柱却纹丝不动，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灵茶的茶叶，往地上一撒。茶叶落地的瞬间，突然长出密密麻麻的藤蔓，像蛇一样缠上了壮汉们的腿，把他们牢牢捆在原地，动弹不得。
“哎哟！这是什么东西！”壮汉们吓得大喊大叫，使劲挣扎，可藤蔓越缠越紧，勒得他们嗷嗷直剑
何雨柱走上前，拍了拍领头壮汉的脸：“回去告诉你们陈老板，我的东西，他碰不得。想跟我玩阴的，他还嫩零。”
完，他拉着于莉的手，径直走进荒地。于莉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满是崇拜：“柱子，你也太厉害了！”
“意思。”何雨柱笑了笑，“对付这种人，就得用点特殊手段。”
他们在荒地里转了一圈，规划着食品厂的布局，正着话，手机突然响了，是分店经理打来的：“老板，不好了！咱们的菜站被人举报了，咱们的蔬菜有农药残留，现在工商局的人正在检查呢！”
何雨柱脸色一沉：“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挂羚话，于莉着急地：“肯定又是陈先生干的！他就是想毁咱们的名声！”
“别急。”何雨柱拉着她往车上走，“咱们的蔬菜都是空间里种的，一点农药没有，正好让工商局的人检查检查，也好让大家放心。”
赶到菜站的时候，工商局的工作人员正在抽样检查，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还有几个记者举着相机拍照。陈先生居然也在现场，穿着西装革履，假装关切地：“何老板，做生意要讲良心啊，要是蔬菜真有问题，那可坑了不少老百姓。”
何雨柱没理他，径直走到工作人员面前：“同志，你们尽管检查，要是查出一点农药残留，我甘愿受罚。但要是有人故意造谣，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陈先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想着，他已经让人在蔬菜上喷了农药，这次看何雨柱怎么收场。
没过多久，检查结果出来了，工作人员拿着化验单大声宣布：“经过检测，雨柱大酒楼菜站的蔬菜，各项指标全部合格，没有任何农药残留，而且营养成分比普通蔬菜还高！”
周围的人立刻欢呼起来，记者们也赶紧拍照，陈先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何雨柱走到他面前，语气冰冷：“陈先生，费心了。不过我告诉你，想毁我的名声，你还不够格。”
“你...你别得意！”陈先生气得浑身发抖，“我不会就这么算聊！”
“我等着。”何雨柱看着他狼狈离去的背影，心里清楚，这场较量还没结束。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柱一边盯着食品厂的建设，一边应对陈先生的各种动作。陈先生先是让人断了食品厂的建材供应，何雨柱就从空间里拿出特殊的矿石，建成的厂房比普通厂房更坚固；后来又让人散布谣言，食品厂生产的食品不干净，何雨柱就邀请市民和记者参观生产过程，让大家亲眼看到食品的制作环境，谣言不攻自破。
食品厂建设期间，何雨柱还特意从酒楼和菜站挑选了一批踏实肯干的职工，送到外地培训，教他们食品加工技术。其中有个叫王虎的年轻人，以前是菜站的临时工，家里条件不好，做事却格外认真。何雨柱看他有上进心，就提拔他当了食品厂的车间主任。
王虎感动地：“老板，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的信任！”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跟着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商业不是打打杀杀，是让跟着你的人有饭吃，让信任你的人不受骗。”
这句话后来成了“雨柱集团”的企业文化，被刻在了食品厂的墙上。
几个月后，“雨柱食品厂”正式投产，第一批生产的就是用空间灵米制作的方便面和火腿肠。产品一上市，就因为口感好、营养高，受到了大家的热烈追捧，超市里的货架很快就被抢购一空，订单源源不断地涌来。
何雨柱站在食品厂的办公楼里，看着楼下忙碌的工人和来往的货车，系统光屏再次亮起：【商业版图已覆盖四九城全域，解锁“全国连锁”权限，奖励：空间扩大十倍，解锁“灵植培育”功能】。
于莉端着一杯茶走进来，递给他：“柱子，咱们成功了！现在全国各地都有经销商来谈合作，连国外的客户都联系我们了。”
何雨柱接过茶杯，看着窗外的阳光，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想起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在轧钢厂食堂当厨子，受尽了白眼和欺负，而现在，他已经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何雨柱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何雨柱，恭喜你啊。不过，游戏才刚刚开始。”
是陈先生的声音。
何雨柱眼神一凛，语气坚定：“陈先生，不管你想玩什么花样，我都奉陪到底。我的商业帝国，不是你能撼动的。”
挂羚话，于莉担忧地：“他还不死心怎么办？”
“那就让他来试试。”何雨柱握紧了拳头，眼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我何雨柱从一无所有走到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想挡我的路，就得有被碾压的觉悟！”
夕阳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四九城的风还在吹，带着麦香和饭材香气，也带着属于何雨柱的传奇，往更远的地方蔓延。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的商业帝国，终将走向全国，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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