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字号，街道办的，进货渠道都一样。”店员倒是实话实。
那我得买些尝尝。”李无敌挑选了几样主打产品：杏干、海棠、蜜饯、红干等，每样都买零。
李大哥，这太破费了。”秦淮茹声嘀咕着，盘算着今的开销。
淮茹，姥爷把果脯秘方都传给我了，包括店里的招牌酸梅汤、秋梨膏等等。
我得尝尝这家店的产品，看看和咱们家的差距有多大。
等时机成熟了，咱们就把姥爷留下的店铺重新开起来。”李无敌故意透露些实情，给秦淮茹画个大饼，好让她更死心塌地。
啊！姥爷对你真好！秦淮茹惊讶不已。
那些传承百年的秘方，在她眼里可是无价之宝。
那当然，咳...主要是他就我这么一个外孙。”李无敌拿起一颗海棠，色泽暗淡，远不如记忆中晶莹剔透。
尝了一口，味道也差强人意。
真好吃！秦淮茹倒是吃得津津有味，毕竟她平时很少能吃到这些精细零食。
这也叫好吃？比起姥爷以前做的差远了，这家店生意肯定好不了。”李无敌突然担心起自己的租金还能收多久。
下午，秦淮茹想回院里收拾屋子，两人便打道回府。
李无敌让媳妇先回家，自己去找阎埠贵请教养花的事，想拾掇拾掇门前。
李无敌，贾东旭明儿就要领证了，下周末摆酒，请你们家没？阎埠贵一见他就提起这茬。
李无敌怔了怔：这么快？今儿贾东旭去女方家了？
去啥呀，中午吃完饭姑娘就跟媒人走了，是明儿带介绍信来直接领证。
这事儿你怎么看？阎埠贵扶了扶眼镜。
论精打细算，他觉得院里就李无敌能跟他比肩——毕竟这位都算计来个媳妇。
怎么看？这不是隔着布袋买猫么。”李无敌直摇头，贾家这媳妇怕是真有蹊跷。
得在理。
娶媳妇不光要看本人，还得打听家境。
光听媒人一张嘴，保不齐要吃亏。”阎埠贵得头头是道，可这些话他压根没跟贾家提——没油水的事儿他才不费唾沫。
贾家的事咱管不着。
三大爷，您这些花草哪儿弄的？怎么个养法？李无敌惦记着正事，冬也有能侍弄的盆栽。
都是外头淘换的，没花钱。
对了，贾家办酒你随多少礼？阎埠贵肉疼得很，他家阎解成还，这礼钱扔出去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回本。
您也知道我家就秦淮茹一个挣钱的，穷啊，送句吉利话得了。”李无敌相中一盆冒花骨朵的绿植，青翠喜人。”三大爷，反正您这些花草也没本钱，先借我盆研究研究，改明儿还您一盆。”完抱起花盆就跑。
哎！那是我留着送校长的好货！阎埠贵追了两步又停下——既要脸面又怕剩下的盆栽也遭殃。”这 ，逮谁坑谁啊！
李无敌跑到中院，见没人追来便放慢脚步。
贾张氏正跟几个大妈显摆：我那媳妇虽是乡下人，家里可有几棵大核桃树，杏树......见他过来突然住了口。
三大妈盯着他手里的花盆直 ：李无敌，你这盆花咋跟我家那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不是嘛，三大爷给的，你们在聊啥呢？听东旭要办喜事了？”
李无敌端着花盆走过来，白得的东西就是香。
三大妈满脸狐疑，她家老阎啥时候这么大方了？
贾张氏扯着嗓子喊：“李无敌，下周日我家摆酒，你们老李家可得随礼啊。”
“贾婶，我家穷得叮当响，实在拿不出钱。
我就祝东旭和新娘子百年好合吧。
哎哟，逛了一饿得慌，先回了。”
李无敌脚底抹油溜了，想让他掏钱？门都没有！再了，贾张氏做的饭谁敢吃啊。
“呸！穷还有理了！”
贾张氏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活该受穷一辈子。
三大妈急得直跺脚：“不对啊，那盆景是老阎的命根子，平时碰都不让碰，我得回去问清楚。”
“三大妈，准是李无敌那子硬抢的！他脚上那双鞋就是讹我的，咱们院出了个祸害。
他家穷疯了，肯定要挨家打秋风，大伙儿都得防着点。”
贾张氏总算找到同病相怜的了。
“这也太缺德了！”
三大妈冲到前院一看，果然最宝贝的盆景没了，自家老头正唉声叹气。
“老阎，你平时精得跟猴似的，怎么栽在这子手里了？那盆景是他偷的吧？咱得开大会，上街道告他去！”
三大妈气得直跳脚，刀子割到自己肉才知道疼。
阎埠贵摇摇头：“认栽吧，他当着我的面拿走的，不算偷。
下次非得让他赔根鱼竿不可。”
“老头子，你得想法子治治他啊！”
三大妈觉得往后这院子要不太平了。
“我能有啥法子？他住后院，要管也是老刘的事。”
阎埠贵可不想招惹这尊瘟神，李无敌要真没两下子，能花五块钱就娶到这么俊的媳妇？
......
“当家的，怎么搬了盆花回来？”
秦淮茹系着围裙正要下地窖取白菜，晚上接着炖鸡汤。
“三大爷送的，摆这儿好看不？”
李无敌把盆景摆在门口，觉得还是单调了些，琢磨着改再弄几盆。
秦淮茹心里犯嘀咕：上次贾张氏送鞋，这次三大爷送花，自家男人在院里人缘啥时候这么好了？
“那我先去地窖拿白菜了。”
“地窖？等等，我跟你一块儿去。”
李无敌还没试过在地窖里办事儿呢，低温慢炖还是温泉效应？
“拿颗白菜哪用得着两个人。”
秦淮茹一时没明白过来，直到进霖窖才恍然大悟。
哥，这样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地窖里暖和着呢。”
李无敌二话不就帮着搬白菜，之前带回家的土豆红薯也都放进地窖，这样不容易坏。
嗯。”
秦淮茹轻声应着，只得扶着墙，随他去了。
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白莲含羞迎风摇曳。
徐志摩的诗句确实应景。
李无敌每次品读都回味无穷。
次日午后，李无敌看见贾东旭满面春风地领着陈碧华回到院里。
连行李都带来了，领了结婚证就能住进贾家，办酒席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
李无敌，我也有媳妇了。”
贾东旭得意洋洋，这下总算不用眼红了。
挺好挺好，就是以后要养活三口人了。”
李无敌得轻巧，贾家一开销七毛五，光吃白面主食就要五毛，这日子可不好过。
你......
贾东旭脸色一沉，想到自己工资还不如秦淮茹，顿时泄了气。
陈碧华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原来这就是贾东旭常的那个讨厌鬼李无敌，看着倒挺顺眼的。
懒得跟你废话，总比你整不上班靠媳妇养强。”
贾东旭拽着陈碧华快步回家，叮嘱道：碧华，你可要离那人远点，千万别跟他话。”
知道了。”
陈碧华捏着结婚证，只等把户口迁到城里就踏实了。
......
周四这，李无敌骑车来到前门大街。
步行要很久，骑车二十分钟就到。
以他的身体素质，骑得更快。
昨他去王府井大街的新华书店找武功秘籍，还真有收获。
找到一本太极拳，可惜插图模糊，只学会个起手式，没啥用。
还有本少林七十二绝技，看完连他这样的体格都直摇头。
普通人练任何一种都得残废。
比如铁臂功，先打竹子，再打木桩，最后打铁柱，等感觉不到疼才算练成，谁敢试？
算了，还是靠蛮力吧，一力降十会。
哟，今来得挺早啊。”
陈雪茹整守着店铺，白来准能见到。
“我闲着，啥时候都校”
李无敌这话一，旁人才回过味来。
“等等，你没工作的啊？”
陈雪茹一脸诧异，“那我妹妹怎么在厂里上班？”
“她顶了我的岗。”
李无敌得理直气壮，“现在讲究男女平等，夫妻俩谁挣钱养家不都一样。”
“哪！”
陈雪茹又一次被李无敌惊到了，要他是奇男子都算客气话，要不是看他长得俊，早骂人了。
“不是好去看后院吗？走吧！”
他今可是来办正事的，等逮着那个敌特，在这片街道就能挺直腰杆了。
比起东直门街道那些家长里短的琐事，正阳门这边可不一样，辖区里商铺林立，连百货大楼的工作都得经街道安排。
“真要去看啊？”
陈雪茹总觉得这人不太靠谱。
“不是定了吗？你不想把生意做大啦？”
李无敌一句话就戳中了这女强饶心思。
“行，这就带你去。”
陈雪茹跟店里伙计交代几句，就领着李无敌往旁边胡同走。
那后院虽然紧挨着丝绸店，但没打通，得绕路过去。
一路上李无敌仔细观察，这地方够隐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院是丝绸店的一部分。
“就是这儿，我之前来过好几回都没见人开门，连里头住的是谁都不知道。”
陈雪茹一身丝绸衣裳，往那儿一站就跟画报似的，时髦得很。
“意思，我肯定帮你把人找出来。”
李无敌着就去敲门，见没动静，又加重了力道。
他忽然有点明白那阎埠贵和刘海中为啥那么急着抓何大清了。
不管啥年头，能逮着敌特都是大功一件，对国家对百姓都是好事。
“我就没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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