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您听见了吧?您这么年轻漂亮,可别被何大清那老男人骗了。”
“再了,何大清长着一对双鱼吊眼袋,医书上这种面相克妻。”
“我看您面善,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不容易,可别糟践了自己。”
李无敌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见不得别人遭罪。
“宋江,那我就不等何大清了,今晚我就回保定。”
白寡妇慌了,虽别人也传她克夫,可她更怕遇上克妻的男人。
“您这么想就对了,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大清都四十了,哪配得上您?”
李无敌琢磨着,这回好像亏了,白忙活一场,啥好处都没捞着。
“宋江,麻烦你给何大清带个话,就我走了,让他别等了。”
白寡妇决定赶紧溜,这可不是什么良缘。
“放心,这话我一定带到。”
李无敌拍着胸脯保证,目送她离开后,心里有点遗憾。
要是保定没那么远,不定他还能……
算了,别自找麻烦,寡妇,尤其是有孩子的寡妇,碰不得。
发了一会儿呆,他才想起自己是出来找鱼竿的。
正好旁边就是北新桥百货商店,他进去买了鱼线和鱼钩,又从东直门出去,到护城河对岸的郊外砍了几根竹竿。
幸亏系统奖励的菜场里有刀,不然还真弄不断。
等他扛着竹竿回到大院,正好撞见何大清急匆匆从外面回来,连招呼都没跟他打。
“难不成何大清是回来收拾东西跑路的?趁下午没人,偷偷溜?”
李无敌摇摇头,这事他懒得管了。
“哟,李无敌,你这竹子哪儿弄的?要做鱼竿啊?”
阎埠贵在屋里听见动静,赶紧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李无担
“三大爷,正有此意,打算以后有空去护城河钓鱼,什刹海也行,反正不用门票。”
李无敌早就规划好了退休生活。
现在护城河还没彻底清理干净,河边还有野鸭子,河里鱼多着呢。
“这主意不错,钓鱼没啥成本,钓到就是赚到。”
“要不,你这竹竿分我一根?我平时闲工夫多,学生也放假了,周末可以跟你一块儿钓。”
阎埠贵盯上了这免费的鱼竿,虽然不值钱,可附近还真不好找。
“不用了,我一个撒鱼自在。
三大爷您忙您的,我先走一步。”
李无敌扛起鱼竿快步离开,阎埠贵休想从他这儿占到半点便宜。
“呸,什么德性!”
阎埠贵气得直跺脚,好歹自己也是院里的三大爷,这子竟半点礼数都不懂。
李无敌来到中院,特意瞄了眼何家正屋。
房门紧闭,里头却传来窸窸窣窣的翻动声。
——
“李大哥,你扛竹子回来做啥呀?”
秦淮茹手里纳着鞋底,一刻也停不下来。
“做鱼竿,往后咱家顿顿有鱼吃。”
李无敌盘算着,就算钓不着鱼,也能从菜场顺两条回来。
这面子可不能丢,绝不能让鱼篓空着。
他翻出桐油灯点上,将弯曲的竹节烤软,压在地上用脚踩直。
等凉透了,一根笔直的鱼竿就成了。
再用桐油把竹节里外烤透,防虫防蛀,能用好些年头。
中途憋不住去解手,顺带惦记着何大清的动静。
刚出院门就撞见何大清,对方见了他跟见了鬼似的,扭头扎进胡同没了影。
“三大爷,快过来!”
“出啥事了?”
阎埠贵以为出了乱子,顾不得计较先前的事,急匆匆跑出来却啥也没见着。
“李无敌,你耍我呢?”
“哪能啊!我是觉着院里要出大事。
刚才我扛鱼竿回来,瞧见何大清鬼鬼祟祟溜进院。
这会儿出门撒尿,又见他杵在门口,见我就跑。”
“三大爷,您何大清是不是在搞什么见不得饶勾当?”
李无敌一通胡诌,倒也有几分歪理。
“我呢,先前就觉得有人溜进院子。”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今儿个可是上班日子,你病假在家,何大清这唱的是哪出?”
他琢磨半晌一拍大腿:“不成,我得去轧钢厂找老易问问,院里可不能出幺蛾子。”
“那我等您信儿,还得回去捯饬鱼竿。”
李无敌懒得掺和,估摸着何大清是在等白寡妇,可惜人早被他劝退了。
一听鱼竿俩字,阎埠贵心里又堵得慌,可还得往轧钢厂赶。
到了厂门口,阎埠贵让门卫把易中海叫了出来。
他不是厂里人,进不得车间。
“老阎,这快下班的点儿找 啥?”
易中海肩上搭着汗巾,车间里干活,冬也能出一身汗。
“老易,出大事了!”
阎埠贵将李无敌反映的情况转述后,又压低声音:你赶紧去食堂摸摸底,何大清最近有什么异常,可别是在搞特务活动。”
特务?这未免太夸张了!
易中海虽心存疑虑,但作为院里的主事人,遇到可疑情况必须过问。
他快步来到食堂后厨,掀开门帘就看见傻柱正满头大汗地磨刀。
傻柱,你父亲去哪了?
一大爷,您找我爸什么事?他午饭后就不见人影了。”
傻柱手上动作不停,心里直犯嘀咕:后厨几十把刀具都要他一个人打磨,父亲这安排实在让人费解。
我再去找找。”
易中海顿觉事有蹊跷,转身向食堂主任周贻海打听消息,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什么?何大清辞职了?
周贻海点头确认:中午他执意要办离职手续,我怎么劝都没用。
他已经结清工资,现在和轧钢厂没关系了。”
这......易中海倒吸一口凉气,他有没有辞职原因?
只必须走,好像还提到火车,看样子是要出远门。”
周贻海正为下周人手不足发愁。
易中海神色凝重地找到阎埠贵,将情况如实相告。
大事不好!何大清这分明是要潜逃境外!连儿子都不管了,这不是特务行径是什么?
阎埠贵斩钉截铁地分析道,老易,我们得立即上报!
你先去街道办,我请个假随后就到。
记得叫上老刘,三位管事的一起出面。”
阎埠贵一路跑到街道办,向王主任汇报后,立即引起了高度重视。
当易中海和刘海中赶到时,派出所民警已经到场。
王主任部署道:三位先不要声张,我们马上去四合院。
如果人不在,你们要组织全院居民协助搜寻。”
一行人火速赶到四合院,却发现何家大门紧锁。
何大清的女儿呢?隔壁屋子也锁着。”王主任追问。
刘海中突然想起:今早我看见何雨水出门,是去少年宫参加活动,要黑才回来。”
何大清让傻柱在食堂后厨磨刀,支走了何雨水,自己还辞了工,这事儿肯定有蹊跷。
刘海中怎么也没想到,院里可能藏着个敌特分子,真是人心隔肚皮。
这时候,院里的住户听见动静,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李无敌和秦淮茹也到了中院,先撞见脸色阴沉的贾张氏,得,眼红去吧。
王主任开口道:“你们院里三个管事的都在,破门吧,看看里头什么情况,再把何大清找出来。”
“行,把这锁撬了!”
刘海中逮着机会表现,麻利地找来工具开始动手。
院里的人七嘴八舌议论着,可谁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咔嚓!”
门锁被撬开,众人往里一瞧,全都愣住了。
只见桌上摆着两个行李包,屋里乱糟糟的,活像遭了贼。
“坏了,这真是收拾东西要跑啊!”
阎埠贵觉得自己这回立了功。
“何大清早有预谋,肯定是敌特,藏得够深的!这些是赃物,先保护起来!”
刘海中大手一挥,要是真抓到列特,他在厂里不定就能升组长了。
门口,秦淮茹声问:“李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李无敌心里犯嘀咕,不至于吧?他就劝退了个白寡妇,怎么何大清就被当成敌特了?
这世道,好人难做,正义咋就这么难降临呢?
“我也不清楚,看看王主任怎么,就是那位女同志,她是街道主任。”
他趁机给秦淮茹介绍了一下,毕竟她才来院里,认识的人不多。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何大清的声音——
“你们这是干啥?怎么跑我屋里来了?”
好家伙,众人回头一看,可不就是何大清吗?这是自投罗网?
“何大清!你这个敌特,还不老实交代!”
刘海中差点跳起来,几步冲出门外,穿过人群一把揪住何大清。
“我交代啥?”
何大清一脸懵,他在外头等了半,白寡妇一直没来,早就过了约好的时间。
他等不及了,怕傻柱和女儿回来堵他,只好先回家拿行李去火车站,看能不能在那儿碰上白寡妇。
“敌特啊!你是不是想偷跑出国?”
刘海中死死抓着人,激动得直哆嗦——这回可立大功了。
“老刘,你胡啥呢?我家三代贫农,当什么敌特!”
何大清赶紧辩解,这顶大帽子可不能扣头上。
阎埠贵追到门外,皱眉问道:老何,既然你不是敌特,为什么突然辞掉轧钢厂大厨的工作?还特意把傻柱和雨水支开。”
他指着屋内凌乱的景象:你看看这屋里翻得底朝,连行李都收拾好了,这不是要逃跑是什么?
我真不是敌特,只是......何大清重重叹了口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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