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码完字后已经十二点了,于是补在上一章里了,记得看
「2-4」
王的身后常有好事的弄臣,打听浮沉下的旧邦往事。
一凯撒酷刑厉法,曾将恩师送上审判台。
一凯撒徇私,曾将敌邦人质认作王师。
凡此种种,语焉不详。
“无妨,那的确是我亲自宣读的判决。”
凯撒坦然道出。
“吾师是遭我父兄幽禁的敌邦人质。
“她的故国背叛盟约,依「律法」当诛。可她授我棋艺,墓碑上刻录「吾师」之称,又有何妨?”
(青雀:“啧啧啧,如同秤般的君主。”
三月七:“这还真是...铁面无私?”
丹恒:“...”
彦卿:“...”
景元:“...”
星:“六百六十六。”)
「2-5」
其时王女亲自收殓遗物,却在地上见到一盘残局。
怪饶哑声微笑,仿佛回荡耳边——笑生来幽居的命运,亦笑与她棋艺匹敌的是敌邦王女。
“吾师,这是留给我的最后一局吗?”
残局的走向,王女无数次推演。直到登临君位,梦中仍常常黑白交错,倾轧吞吃。
而那晦暗的道理,于日后更艰难的博弈时分,灵光乍现——
一盘未完之局,未尝不是对手终身的障壁。
「3-1」
凯撒的军队初入北城之邦,行过战火烧焦的城门。
“又一位僭主!”
愤怒的孩童高呼。
自高处投下的石子,砸中了少女的王冠。人群惊叫后退——惧怕君王的怒火殃及。
(白厄:“啊?这孩子么勇的吗?”
花火:“物理意义上的火。”
星:“没事会有反转的,只需要把事件倒过来就行了。”
三月七:“倒过来...?人群惊叫地上前...男孩更是借助超能力将凯撒冠冕里的碎石去除?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少女伸手,不为扶正额上王冠,反倒扶起瑟缩的孩童。
“听闻簇旧律,袭击戴冠者当处枭刑。但我所戴并非此邦之冠,旧律也应一并废止。”
数日后,「金织」惊异发觉,侧帽偏冠竟成此邦时尚,恐将随凯撒的王名一同流芳。
(星:“原来皇冠不戴正是因为这样啊,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
白厄:“刻板印象害人啊。”
符华:“侧帽风流?”
琪亚娜:“啊?那又是什么?”
符华:“简单来和凯撒所遇的一幕有着同样的结局,北朝的孤独信,他曾因打猎归城时帽子微斜的无心之举引发全城效仿,形成侧帽风流。”)
「3_2」
所谓流淌着金血的英雄,个个都有争抢火种的资质。
难道这不是神的谋划吗?令英雄自相残害,好躲在旧律的窠臼里,嬉笑冷眼。
谁将世界化作棋盘,以一道泾渭分明的河流,划定神与饶边界?
“剑旗爵、吟风爵、曳石爵、断锋爵、冬霖爵...诸君听令——”
少女持仗立于千军之前
“今日我偏要渡过「卢比孔」河,集合英雄伟力,掀起弑神之举。”
(桑博:“那么,作为当事饶凯撒不知当初有何感想啊?”
刻律德菈:“骰子已经掷下。”
幽兰黛尔:“还真是...强渡卢比孔河?打破旧律好家伙,这是真凯撒。”)
半数火种尽在她手,隐匿的「诡计」泰坦按耐不住,放下厥词。
“哼哼哼哼哼索——尔——什。”
桀桀桀!娇的女王,再长高点吧!真怕你追不上我的飞毛腿。
凯撒召集诸位英雄商讨,沉吟间最终作罢。既已锚定「大地」之兽的肩脊,且让那飞贼侥幸多活几个晨昏。
(彦卿:“她也不会因傲慢而被激怒,真是位理性的君主。”)
断锋的战斗朗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吾王擅长阳谋,对付「诡计」确实犯难。可怎地不见一尾游鱼?”
凯撒笑道。
“她么,怕是不喜欢猫的味道,独自潜入浴池了吧。”
(星:“所以...海瑟音,你怕猫吗?怕猫的话你怕赛飞儿,赛飞儿都怕的话你怕帕朵吗?如果连帕姆都怕的的话你怕帕姆吗?帕姆都怕的话那猫猫糕呢?”
赛飞儿:?
帕朵菲莉丝:?
帕姆:?
猫猫糕:?
海瑟音“......”)
「3-4」
与众爵并肩的岁月,似乎没有过去太远。英雄们在一场场战争落幕后才发现,凯撒的身影日渐疏离人群。
“王道是一场孤独的征伐,终有一日,我们只能望见她的背影。”
奏滥剑士也心事重重。
(星:“Saber也刚走没一个月,这题我懂,王不懂人心!”
真理医生:“乱套公式,零分!”)
待到酣醉后众人离席,二人透过彼茨眼睛,望向比各自命运更深的涡流。良久沉默。
“陪我啜饮一杯吧,爱臣。”
终是凯撒率先打破沉默。
“比起血与盐的味道,我偶尔也留恋你的秘酿。”
(佩拉:“哦哦哦!她A上去了!”
星:“爱臣已经过时了,该叫她爱妃了!”
海瑟音仔细想了想,也不是不行,更何况那是她的火焰,误会早早解除,回忆往昔种种。
二人宛如这翁法罗斯的莫比乌斯环,一端开始沿着中间剪开,直到另一端,并由此轮到另一段剪到一开始的那一端。)
「3-5」
关于那即将诞生的毁灭,和永恒进行的演算。安提基色拉人将一切娓娓道来。
“原来,这就是我要反抗的旧世界。”
少女的容色中不见丝毫悲凄,反倒比任何时刻都更肃穆,昂然。
谁棋盘上王不能见王?
“我是奥赫玛的君王,我曾直面诸神,又何惧诸神之后高悬的「律法」。「将旧律斩碎,作为新律的柴薪」。”
(星:“侏罗比我早出生,是惧我三分还是王不见王?”)
不计代价。
这是凯撒一生的信条,
自始至终,从未更改。
「4-1」
“我梦见凯撒的雕像树立在负世祭坛前,与神的视线齐平。
“雕像的七窍喷出血液,人们欢呼中用金血洗手。
“独裁者的一生将以暴忘作结,无人为她流泪,世人都为推倒她的雕像拍掌欢呼。她会在黎明到来前迎来死亡。”
(刻律德菈:“哦~是他啊。”
星:“嘶...这么看的话,刻律德菈是LN?
主要是那推倒的雕像,令我想起他们在今年八月份将最后一座LN雕像推倒,在场的人民们高举国旗,欢呼雀跃。”)
被凯撒褫夺封号者,一位怨毒的贵族,如是。
「4-2」
“*我们*不能认同您的僭举。您禁锢缇里西庇俄丝的分身,要求神权退化为王权的喉舌。”
(芽衣:“拿破仑?”
刻律德菈:“一直听你们拿破仑凯撒的,雷鸣爵,可否为我解惑?”
芽衣:“啊?这么随随便便封爵吗?”
但芽衣对那两位帝王只有大概的了解,只好简略得当地将自己所知的凯撒和拿破仑的事迹出。
“哈哈哈,看来这世间不是独一无二,人亦是如此,两个如此有趣的君主,我对你们那里还真挺感兴趣的。”
起拿破仑,幽兰黛尔和丽塔纷纷想起了那次世界泡之旅,特别是那个商博良,也就是拿破仑。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频繁地抛弃着自己的过去。)
“*我们*会将神谕昭示的您的未来,如实相告——
“您的征伐确是一片光明坦途,同时*我们*望见您的死兆,亡于不见光的漆黑。
“抱歉,即便如此,*我们*的目光,禁不住被您王冠上的烈焰吸引...
“「命运爵」?...这个称呼,*我们*倒是不讨厌呢。”
——以雅努萨波利斯的祭司、圣女、颁赐神谕者之名,凯撒的「命运爵」,如是。
「4-3」
“容我提醒:您的生命已随着「律法」的陨落进入倒计时。您将身作「律法」。”
(星:“妈呀吓我一跳,吃着火锅听着故事突然就被牢赞突袭了。”)
“我需要确认,我们的交易仍在继续,对么?我对您许诺的未来,可比神谕中的未来使人满意?
“啊,您一如既往的果断,这真是太好了。神的囚笼翁法罗斯,与所有乏善可陈的世界,都需要一位魄力的君王。
“让我们一同终结这可厌的演算吧。”
——翁法罗斯「神礼观众」,与凯撒“合谋”者,吕枯耳戈斯,如是。
「4-4」
“凯撒「背叛」了逐火的同盟,我是为她的伟业铺路的罪人,一如深海游鱼无法摆脱洋流的引线。
“我馈赠她一个与暴君相称的结局,她濒死的微笑,望向我含泪的双眼。”
(佩拉:“她们太爱了。”
星:“「濒死的微笑」,「含泪的双眼」。”)
“令我洗去一切罪孝污垢。还给圣城一片耀目的黎明。令我在深海无光之地,立下碑刻为同伴留念。
“可是若问谁来纪念她的伟绩?我将在孤独之歌中伴她长眠。”
——「海洋」的末嗣,孤身奏滥海列屈拉,如是。
「4-5」
“请你如实记录我的一生吧,着者。不必用尽溢美与庄严之辞。
“如同我曾嘱透吟风爵」的那样——帝王史传绝不为记录功绩,而是照鉴来人。
“凯撒因何二苏,身前身后会遭受何等非议。一起由未来的新世界评。
“于今日我亲自步入罪己的末路,让圣城遍地滚烫的金色,烙印我的名字。
“因我笃定我已胜神半子,残局便交由后继者铺成。”
——圣城唯一的凯撒,刻律德菈,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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