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张大嘴巴，眼神呆滞，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如梦似幻的三息之郑那空灵的歌声似乎还在耳边萦绕，那惊鸿一瞥的仙子身影仿佛烙印在脑海。
震撼！茫然！还有一丝…怅然若失？
林凡噗通一声瘫坐在地，浑身都被冷汗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如同刚从鬼门关爬回来。他看着系统面板上刺眼的【-512】情绪币，欲哭无泪。透支！巨额透支！这坑爹系统！
但他活下来了！
他抬起头，看向擂台上的周通。只见这位内门执事，脸上的杀意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忌惮、惊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林凡，又扫视了一圈依旧处于呆滞状态的众人，最终冷哼一声，拂袖转身。
“外门比，继续！再有扰乱秩序者，严惩不贷！”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演武场，却少了几分之前的杀伐之气。完，他身影一晃，化作银光遁走，似乎急于离开这是非之地，又像是要去向谁禀报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直到周通的身影消失在际，演武场才如同解冻般，“轰”的一声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议论！
“仙…仙子！我看到了仙子！”
“那歌声…是仙乐吗？我感觉瓶颈都松动了！”
“林凡！是林凡弄出来的！”
“他背后有高人！绝对有高人！”
无数道炽热、敬畏、探究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打在林凡身上！之前的不屑、嘲笑、愤怒，此刻全都化作了无与伦比的震撼和好奇！
【叮！来自全场的极致震撼+1000！敬畏+800！狂热+500！…】
【检测到大规模信仰愿力波动！转化为特殊情绪能量！】
【情绪币+300！（部分抵消透支）】
【当前情绪币：-212（透支）】
【提示：虚拟偶像核心程序吸收初代信仰愿力，发生未知进化…解锁新功能：‘信仰愿力收集模块’（被动）。】
透支在减少，但危机远未结束。
林凡看着周围那些狂热的眼神，他知道，“虚拟仙子”这个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引发的风暴将远超他的想象！而周通的退走，也绝非事情的终结。更大的麻烦，恐怕还在后面。
他挣扎着站起身，脸上努力挤出一个高深莫测（实则虚脱）的笑容，对着周围拱了拱手，然后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脚步虚浮却强作镇定地，迅速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背影，颇有种“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装逼福只有他自己知道，裤裆里都快湿了。
林凡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自己的破屋，反手插上门闩（虽然门板还是破的），背靠着冰冷的土墙，才感觉双腿一软，彻底瘫坐下来。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后背的冷汗黏腻腻地贴在身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妈的…太刺激了…”他大口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透支512点情绪币的肉疼交织在一起，让他表情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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