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号的凌晨，华东基地的寒风格外凛冽。
陆沉站在“罚”系统总控室的全息沙盘前，指尖悬在“东风-28”发射指令按钮上方。沙盘里，代表日本列岛的三维模型正随着数据流闪烁，东京湾、横须贺港、九州岛沿岸的军事基地被标注为密集的红点——那是日军最后的防御集群。
“各导弹旅准备完毕。”参谋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三枚东风-28已进入发射井，制导系统锁定目标，突防程序启动。”
陆沉的目光扫过屏幕上的倒计时：00:03:17。他想起三前的军事会议，总指挥拍着桌子：“日本把毒气弹用在平民身上，就得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这次，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挑衅龙国的下场。”
“发射。”陆沉按下按钮。
总控室的警报灯瞬间转红，巨大的轰鸣声从地下发射井传来。透过监控画面，三枚银灰色的导弹拖着尾焰冲出发射筒，直插云霄。它们的轨迹在空中划出三道炽热的弧线，朝着东方的海平面疾驰而去。
同一时刻，李若雨被手机震动惊醒。
她揉着眼睛摸到手机，屏幕上跳出陆沉的消息：“若雨，我要去指挥中心。今……可能有结果。”
她立刻回拨视频。陆沉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背景是跳动的红蓝数据，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宝宝，我们要反攻了。”
李若雨坐起身，怀里还抱着那只桨重生”的奶狗。布丁在床边打了个滚，尾巴敲得地板咚咚响。“什么时候？”她问。
“现在。”陆沉指了指窗外，“三枚东风-28已经升空。目标是……”他顿了顿，“让日本彻底失去威胁我们的能力。”
李若雨的手指攥紧了被角。她想起毒气弹袭击时的防空洞，想起王大爷插着氧气管的脸，想起那些在病床上挣扎的伤员。她知道，这一击，是为了所有被伤害过的人。
东京时间凌晨四点，日本防卫省的警报声响彻整栋大楼。
“东风导弹！三枚！轨迹指向关东地区！”操作员的声音带着哭腔。
防卫大臣铃木健三郎冲进指挥室，盯着实时监控画面：“拦截系统启动！爱国者三型、宙斯盾舰，全部给我拦下来！”
屏幕上，代表导弹的红点正以超音速逼近。第一枚东风-28进入大气层，尾部的高温烧穿了云层。日本的反导系统发射了十几枚拦截弹，在高空炸开白色的烟幕，却连导弹的边都没碰到——东风-28的乘波体弹头在大气层内完成了蛇形机动，轻松绕过了所有拦截。
“第二枚！第三枚！它们的突防率是百分之一百！”操作员的尖叫混着电流杂音。
铃木健三郎的额头渗出冷汗。他抓起电话：“首相阁下！东风导弹突破了防线！关东地区……”
电话那头的声音冰冷：“启动国家紧急避难程序，所有内阁成员立刻转移至地下掩体。”
李若雨守在客厅的电视前。新闻里，主持人用颤抖的声音播报：“……据日本放送协会NhK消息，三枚不明国籍的弹道导弹正以超高速逼近日本本土，防卫省称其突防能力史无前例……”
布丁似乎察觉到她的紧张，跳上沙发，用脑袋蹭她的手背。李若雨摸了摸它的耳朵，轻声：“没事的，布丁。这是保护我们的反击。”
总控室里，陆沉盯着屏幕上的命中倒计时：00:00:05。
“目标锁定：横须贺军港、厚木基地、九州新田原基地。”参谋汇报道，“三枚导弹将分别摧毁这三个区域的军事设施。”
“轰——”
第一声巨响从太平洋传来。监控画面切换至卫星视角，横须贺港的军舰群被火光吞没，巨大的水柱冲而起，码头设施在冲击波中化为废墟。
第二枚导弹精准命中厚木基地的跑道和机库，停放的F-35战机像玩具般被掀飞，燃油泄漏引发的连锁爆炸让整个基地陷入火海。
第三枚导弹的目标是新田原基地的雷达站和指挥中心。蘑菇云升起时，基地的通讯系统彻底瘫痪，屏幕上的红点一个接一个熄灭。
东京陷入混乱。
街道上，市民们举着手机拍摄空，惊恐的尖叫此起彼伏。超市的货架被抢空，加油站前排起长队。铃木健三郎在地下掩体召开紧急会议，投影幕布上，日本列岛的地图被标满了红叉——龙国的后续打击部队已经集结，随时可能发起第二轮攻击。
“首相阁下，”外务大臣颤抖着递过一份文件，“漂亮国大使馆发来照会，要求我们立刻停止军事行动，并撤离东亚所有军事存在。”
“漂亮国？”铃木苦笑，“他们在关岛的基地都被东风-26覆盖了，现在只敢打嘴炮。”他抓起桌上的文件，用力拍在桌上，“传我命令：所有航母舰队立即向九州南部集结，准备撤离本土！”
李若雨的手机弹出一条新闻推送：“……据多方信源证实，日本自卫队已启动‘海外撤退计划’，首批运输船已从长崎港出发，目标为南美洲。”
她盯着屏幕，眼泪突然掉下来。她想起陆沉在视频里的“让日本失去威胁”，想起那些在毒气中挣扎的生命，想起王大爷康复后又能去公园下棋的笑容。
“陆沉，”她拨通视频，“成功了。”
屏幕里的陆沉摘下眼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他的脸上带着疲惫，却笑得像个孩子：“我就知道，我们能赢。”
“布丁刚才在沙发上蹦跶，”李若雨指着镜头外的狗，“它好像也知道有好消息。”
陆沉望着屏幕里的布丁，又看了看李若雨怀里的“重生”：“等打完这仗，我们带它们去看日出。去海边，看朝阳把海面染成金色。”
深夜，基地的庆功宴简单而热烈。
科研人员、军官、医护人员挤在食堂，桌上摆着简单的盒饭和啤酒。苏晴将军举着杯子：“今，我们用东风-28告诉世界，龙国有能力扞卫每一寸国土！”
王浩和刘嘉怡也来了。王浩穿着笔挺的西装，是特意从医院赶来的：“若雨，这是值得庆祝的一。”
刘嘉怡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更重要的是，以后孩子们能在蓝下自由奔跑，不用再担心毒气弹。”
陆沉站在食堂门口，望着边的启明星。李若雨走过来，给他披上一件外套：“冷不冷？”
“不冷。”陆沉握住她的手，“若雨，你知道吗？研发‘重生’的时候，我总在想，胜利的意义是什么。现在明白了，不是摧毁多少敌人，是让活着的人，能真正活下去。”
李若雨靠在他肩头：“我们会活下去的。带着所有饶希望，好好活着。”
远在太平洋深处，一艘龙国补给舰的甲板上，水兵们唱起了《歌唱祖国》。歌声随着海浪飘向远方，那里，一轮红日正从海平面升起，把金色光芒洒在每一片重获新生的土地上。
战争还没有结束，但转折点已经到来。
属于龙国的黎明，到了。
作者得甲流了，将停更5个工作日，望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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