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为今晚这么憋屈，肯定要找个出口释放，他手机里翻找了一下，看到微微头像迟疑了下，摇摇头，选择了晓晓。
晓晓名叫秦晓，今晚她正在跟朋友们撸串，看到程戌话的时候有些难以置信，她放下串子，跑到一边按下接听键，“兴哥，什么事？”
程兴简单明了：“打车去辰园，今晚陪着，用心点。”
晓晓眨了眨眼，收起电话，跟朋友打了招呼，拿上包路边拦了车。
晓晓在车上特意重新收拾了一番，心里有些雀跃，看来长期饭票想她了。今晚撸串的人里有她男朋友，晓晓撒谎家里有事，男朋友是健身教练，有时候开销还让晓晓承担，晓晓对于男朋友也是任性起来毫不客气。
好久不见长期饭票，晓晓心理上有些期待，到霖方，试着按了原先密码没想到密码没换，她挑了挑眉，环顾了下房子摆设，没什么变化。迅速冲了个澡去了床上，也就刚躺床上没两分钟，门再次开了，晓晓听着声音，心里带了些不屑：老男人还是喜欢她们年轻的。
再次见到程子为，晓晓有些害怕，因为他的身上仿佛攒了一丝逆气，她还像从前一样喊了一声‘哥’，晓晓关注着他脸上的神色，乖巧地跟之前一样。
程子为很凶狠，在她身上肆意发泄着欲火和不满，晓晓有些难受，没有前奏没有安抚。她还是娇嗔着：哥，你好霸道。
程子为心情仿佛平静了一些，靠在床头打开烟盒抽出来一根烟，晓晓凑到他身前拿过打火机给他点着，程子为毫不客气对她吐了个烟圈，晓晓咳了一下，“哥，好久不见我，有没有想过我啊？”
程子为从裤子口袋里抽了20张钞票给她，抽着烟不话。
晓晓生气地撇撇嘴，“哥，你怎么这么想我？”
程子为又数了20张给她，只抽烟不话。
晓晓脸垮下来，凑到他脸前，手在他胸膛打圈，“哥，我可是一直想着你呢。”
程子为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用剩余未抽完的星火续上点起继续抽了一口，：“晓晓，我今晚喝了酒，有些不尽兴，你帮我。”着从口袋里又抽出几十张扔到她面前。
晓晓看着他的神情，一时有些屈辱，但看着床上差不多估摸一万的钞票还是忍了忍。她笑了笑，大胆跨到他身上，然后头朝下，程子为的脸在吞云吐雾中渐渐模糊起来，许久，程子为闷哼一声，满足的吐了一口烟圈。
晓晓有些恶心，背过身朝卫生间去了。
程子为觉得身心仿佛活过来了一般，他起身披上浴袍去了卫生间，晓晓已经清理完口中的污秽，见程子为进来，展颜一笑：“哥，舒服了吗？”
程子为脱下浴袍，看也不看她，“去收拾收拾回去吧，晚上冷，多穿点。”
这是要赶她走？晓晓脸上表情不太好看，程子为打开浴霸，水放了下来，他开口：“以后我要是叫你，就像今这样服务，每次一万，不过夜。”
晓晓咬了咬唇，镜子里水雾的热气已经蒸腾起来，镜子里的她已经看不太清了，浴霸出的水流沿着程子为的身体曲线打到地上。晓晓想了想，大胆挤到他身边，抬眼看他：“哥，我帮你洗。”
程子为冷眼看了她一下，“乖，听话，洗好回去。”完走出浴霸下面，拿了浴巾擦头发。
晓晓的脸打湿，脸上的妆容也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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