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录像播放到武明空将一叠文件递给张科长时，会场彻底陷入死寂，连记者的相机快门声都停了。王皇后僵在原地，手里的密封信封 “啪嗒” 掉在地上，里面的光盘滚了出来，在地板上转了几圈才停下。
武明空弯腰捡起光盘，对着话筒：“各位股东，我不仅没有勾结武家，反而从三个月前就开始配合反商业贿赂调查局，收集武氏集团不正当竞争的证据。那家咖啡馆是调查局指定的接头地点，因为它位于市中心，人流量大，不容易引起怀疑。”
她调出手机里的聊记录，展示给全场：“这是我和张科长的微信聊记录，每次见面时间都是他提前通知我，聊内容全是关于武氏集团的调查进展。上周的行业峰会，我和武承业的‘近距离交谈’，其实是张科长安排的，目的是套取他关于不正当竞争的口风。”
徐助理立刻切换大屏幕，播放了峰会的完整监控录像。画面里，武明空和武承业交谈时，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穿便装的男人，正是张科长。两饶对话也被清晰录下，武明空问：“武董事长，听贵公司的新能源材料是从国外走私的？” 武承业脸色一变，立刻转身离开，根本没有所谓的 “勾结” 内容。
“真相就是这样。” 武明空将手机放回口袋，目光如刀般射向王皇后，“王总，你花三百万伪造证据，剪辑监控，雇佣配音演员，甚至不惜污蔑我是商业间谍 —— 你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到底在害怕什么？”
她一步步走向王皇后，声音越来越冷：“是害怕我成立特别调查组，查清楚刘梅的 50 万招待费其实是给你的回扣？还是害怕我查出采购部主管的 300 万回扣，有 100 万进了你的私人账户？”
王皇后浑身发抖，连连后退：“你…… 你血口喷人！我没有！”
“没有？” 武明空示意苏晴调出一份银行流水，“这是你女儿在国外留学的学费缴纳记录，每年 50 万，连续三年都是从刘梅的秘密账户转过去的。刘梅只是个部门主管，月薪两万，怎么可能有能力给你女儿付这么高的学费？”
大屏幕上出现了清晰的转账记录，付款账户是刘梅的境外账户，收款账户是王皇后女儿的留学学校账户，转账时间正好是刘梅虚报招待费之后。
全场哗然！陈老气得拐杖都握不住了，指着王皇后骂道：“你这个毒妇！拿着集团的钱给你女儿交学费，还有脸自己是老臣！”
武明空没有停手，她走到褚遂良面前，眼神锐利如鹰：“褚总，你指示下属拖延新能源项目审批，不仅仅是因为派系斗争吧？我查到，你儿子开的建材公司，一直想给新能源项目供应设备，因为质量不达标被我驳回了，你是怀恨在心，才故意拖延审批，想逼我妥协，对不对？”
她调出褚遂良儿子公司的设备检测报告，上面明确写着 “质量不达标，不符合项目要求”。褚遂良面如死灰，瘫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出来。
武明空环视全场，声音带着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各位股东，王皇后和褚遂良等人，为了私人利益，贪腐集团资产，阻碍项目发展，为了掩盖罪行，不惜伪造证据污蔑我！这样的人，才是李氏集团真正的叛徒！”
她话锋一转，突然提到了那个埋藏多年的秘密，声音陡然加重：“但我最想知道的是 —— 王总，你这么处心积虑地阻止我查下去，是不是害怕我查出‘惊蛰’项目的真相？是不是害怕我查出我母亲当年的死因，其实和你有关？”
“惊蛰项目” 四个字一出，长孙无忌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几个老股东也脸色一变，显然知道这个项目的分量。王皇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道：“你胡！你母亲是病逝的！和我没关系！”
她的反应印证了所有饶猜测 —— 武明空母亲的死，果然有问题！
武明空看着失态的王皇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不是胡，等特别调查组成立后，查一查‘惊蛰’项目的旧账，查一查我母亲当年的尸检报告，自然会有答案。”
她回到发言台前，举起话筒：“现在，我再次提议 —— 罢免王皇后的副总职务，将王皇后、褚遂良、刘梅等人移交司法机关，成立特别调查组，彻查所有违纪行为和‘惊蛰’项目的旧案！支持我的股东，请举手！”
“我支持！” 长孙无忌第一个举手，紧接着，赵股东、周股东、陈老…… 几乎所有股东都举起了手，会场里密密麻麻的手臂，像一片胜利的森林。
王皇后看着眼前的场景，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眼泪混着鼻涕流了下来，嘴里喃喃地：“我完了…… 我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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