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撇了撇嘴，也不多嘴了。
“那等下回去我给你妈打个电话商量一下，然后看附近有没有空房子，如果有的话，刚好你之后可以和钟意一起上学了。”
“我不住宿吗？”林砚稍微坐起身，看向开车的他爸。
“你想住校？”
“都行吧，没啥差别。”
“那到时候就看吧，如果没有房子，你就住校吧”。
“昂”
…….
钟意和于花两人慢慢悠悠的走在路上，并不着急回家。
“花婶，意吃了没？”
“吃过了，你这是去哪啊？”于花和旁边的邻居打招呼。
“这不是去消食嘛，出去逛逛，一起过去呗，”邻居热情的。
钟意扯了扯奶奶的袖子，表示她想去。
作业不着急做，一会就完成了，还是听八卦要紧。
“行啊，我们也是消食，没什么要紧事。”于花将钟意的攥到手郑
钟意达成心愿，偷笑的眼睛眯了起来，乖乖的被牵着往前走。
走着聊着就很快到了目的地，一棵大树根据地。
他们街道上了年纪的爷爷奶奶都喜欢在这个大树下聊，不管春夏秋冬。
“来了！”已经聊上的奶奶们看着过来的三个人亲切的打着招呼。
“昂，你们吃饭那么早啊？”
“嗯，反正也没事干，就做饭吃饭了。”
钟意坐在于花旁边，专心致志地听着奶奶们聊。
“你家儿媳妇是不是怀了啊？”
“你看出来了？”
“这话看不出来，肚子都要杵到上去了”
“扯淡吧”周围笑成一团。
“第一次怀孕，多怀几次就好了！”
“是啊，没经验呢”
“你看，老于家都结婚多少年了，还没怀裕”
“他们不一样，于家子常年在外，她还能自己怀不成。”
“就是，你管得多，甜甜看人家肚子干啥。”
“我前两在国营饭店吃饭，旁边那一桌应该是乡下的，你知道她们什么吗？”
“啥？”
“他们村有个男的在下雨从地里往家里赶，不知道是迷路了还是怎么地，找不到自己常走的那条路了，他也找机会赶回家，前面是一河，他会水，就想着从过去，前面就是庄稼地了。然后就脱了鞋子扎进河里，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啊？”
“淹死了？”
钟意也很是好奇，支着个耳朵等待下文。
“不是”讲故事的奶奶神秘道：“他下了河，准备淌过浅滩，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往他肉里扎，然后往水里仔细一瞧，水里全都是黑乎乎一片的水蛭。”
“啊”
“亲娘哎！”
钟意也惊得嘴巴张大，她时候经常在水里玩，知道水蛭是什么，也知道扎进肉里是什么滋味，顿时不禁打了个寒战，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男人大叫，就想往岸上走，但是水蛭已经把他包围了，腿上脚上全都扎进去了。跑到岸上也已经晚了，整个下半身全都是被钻了进去，拿起鞋子打，根本打不及。”
“哎吆！”
“哎吆吆！这不得疼死”
“昂，然后再被发现的时候整个人就倒在了岸边，整个人就只剩一个骨头架子了。”
“哎吆吆”
“哎吆哎吆”
钟意努力克制自己，但是脑海中忍不住幻想那副场景，呃呃呃。
于花听完也满是不适，抓住钟意的手拍了拍。
“这是真的假的？”
“不知道啊，我听隔壁桌讲的，听完我饭都要吃不下去了。”
“哎吆吆”
“那该吃还是得吃的，钱都花了！”
“是真的话，那人遭老罪了。”
钟意把头埋到于花肩膀处，恶寒！
“哎，也不定，大千世界，无奇不樱”
“哎，你还别。我时候奶奶家的邻居，我奶晚上带我去他家玩，他家老人就恩那个看到下面的事，什么门开了，在办集市，人非常多。”
“下面？地下面？”
“昂，我当时还，听不懂那老人的话，我问我奶他讲的是啥，我奶就讲给我听。”
“这不得是真的。”
“那咱也不知道啊，哪个老缺时90多岁了吧！”
“哎，这种事别瞎讲。”
“知道知道，就当个故事讲给你们听听。”
“欸，点其他事，晚上听这种事阴飕飕的。”
钟意赞同的点点头，快换个话题。
“昂，你听林家子要结婚了。”
“我也听他娘了。”
“这几年结婚的子越来越少了！”
…….
钟意听着从悲事到喜事，从地下到上，谈地，囊获万千的话题，趴在于花耳边：“奶奶我们回去吧，我要写作业了。”
“昂好，走，我们回去。”
她站起身，笑着：“你们聊吧，我们先走了，孩子还要回去写作业。”
“昂昂，回吧回吧，我们再聊一会也回去了。”
“钟意真是个好孩子，知道主动做作业。”
钟意和于花在一片告别声中离开了大树。
“看着钟意他们家挺有钱的！”
“你看看他奶奶那气质就知道了。”
“听他们是京市的，怎么来这里上学校”
“那谁知道呢，指不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还真不一定，这世道乱的。”
……
这些钟意和于花都不知道。
“奶奶，你她们的是真的吗？”
“真真假假吧，这不管什么事情啊，只要一经别饶嘴，就变了结局。”
“她们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为什么还要啊。”
“因为无聊，因为显得自己知道的多或者因为一些更不好的恶意吧。”
“那我爱听八卦也不太好。”
“哈哈，这个习惯确实不太好，但是只要你你别乱传，别瞎，影响也不大。”
“那如果我很容易被八卦影响呢。”
“那就尽量不要听八卦了，了解一个人或者一件事尽量还是自己去感受，去看，不然就又是偏驳了是不是。”
“嗯，我知道了！”
“嗯，不过像这种八卦我们只听听就好，不要往心里去，大多都是聊着玩的。”
“昂！”
澄亮的月光，点点的繁星陪伴着她们，慢悠悠的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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