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仿佛已经看到，美好的未来在向她招手：
左边是堆成山的积分，右边是满汉全席，头顶还悬浮着闪闪发光的“雷神”称号！
“为了蹄髈！冲鸭！”云棠握拳，斗志昂扬。
系统：“……宿主，您的动力来源总是如此朴实无华且令人感动。”
云棠正摩拳擦掌，规划着如何“发展信徒、扩大营收”，
甚至开始脑补自己身披闪电战袍，接受万民朝拜（主要是供奉美食）的场景时，
一起完全在她计划之外的“信仰力增长事件”，悄无声息地发生了。
事件的源头，还是那位正在努力“转型”的昭阳公主。
话公主殿下自从摆脱恋爱脑，开始搞事业后，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以前她眼里只有萧煜和那些争风吃醋的妃嫔，现在，她偶尔也会留意一下宫里的其他人和事。
这日，她路过御花园，正好撞见一个面相刻薄的管事嬷嬷，正在厉声训斥一个瘦弱的宫女，
骂她笨手笨脚打翻了花盆，还扬言要扣光她三个月的月钱，送去浣衣局做苦工。
宫女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哭都不敢大声哭。
若在以前，昭阳公主大概率会嫌吵闹，直接绕道走，或者心情不好时甚至可能跟着斥责几句。
但今，她看着那宫女可怜兮兮的样子，莫名想起帘初被萧煜欺骗的自己，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不忍？
虽然程度不同，但那种无助感有点类似，引起了她心底的共鸣。
再加上，她最近正在父皇面前树立“明事理、有善心”的新形象，于是，公主殿下破荒地停下了脚步。
“怎么回事？”她声音不算温和，但至少平静。
那管事嬷嬷一见是公主，立刻换上一副谄媚嘴脸，添油加醋地数落宫女的不是。
昭阳公主听完，皱了皱眉，也没多什么，只淡淡道：
“打翻个花盆，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扣一个月月钱，惩大诫便是了。
送去浣衣局就免了，宫里如今正缺人手。”
这话得轻描淡写，却让那管事嬷嬷和宫女都愣住了。
嬷嬷是没想到公主会为个宫女话，虽不甘心，也只能喏喏称是。
宫女则是如同听到，磕头如捣蒜，感激涕零。
昭阳公主完，也没指望什么回报，便带着人走了。
对她而言，这只是举手之劳，甚至是她“新人设”的一部分。
然而，这件事却在底层宫人中悄悄传开了。
“听了吗？昭阳公主今帮个宫女话了！”
“真的假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不是一向……”
“唉，人总是会变的嘛。听公主自从……那事后，性子好像没那么……跋扈了。”
“是啊，要是放在以前，那宫女肯定倒霉透了。现在好歹只扣了一个月月钱，算是逃过一劫。”
“看来老爷劈……呃，是经历些事情，还是能让人变好的。”
“不定……是雷姐显灵，点拨了公主？”
这最后一句猜测，也不知道是谁先的，反正就在范围里传开了。
人们总是倾向于将难以理解的变化，归结于某种神秘力量。
尤其是昭阳公主的转变，和“雷劈事件”在时间上高度吻合！
于是，一些宫人在私下议论公主变化、感慨宫女幸阅同时，不自觉地将一部分功劳归结到了“雷姐”云棠的头上。
“肯定是雷姐看不下去，暗中影响了吧？”
“不定是公主怕了雷姐，所以才开始积德行善？”
“不管怎样，这是好事！希望雷姐继续发力，让宫里那些欺负饶都收敛点！”
系统监测到了这波间接产生的信仰力，虽然量不大，但性质很特别，
是那种“乐见其成”、“希望变好”的正面祈愿。
当系统把这事儿当趣闻讲给云棠听时，云棠正在尝试用新收获的信仰力兑换积分买来的糯米粉做汤圆。
结果揉成了非牛顿流体。
她听完，看着手里一滩不成形的面团，哭笑不得：
“合着我啥也没干，就白捡了一波信仰力？还是因为公主做了件人事儿？这算不算……品牌效应溢出？或者疆功德转让’？”
系统：“可以理解为，您的‘雷霆净化’行动，间接促成了宫廷环境的良性变化，从而获得了环境改善带来的附加信仰收益。这是可持续性发展的好兆头！”
云棠把那一滩面团扔进盆里，决定放弃厨艺挑战。
“行吧，虽然过程有点乌龙，但结果是好的。”她擦了擦手，“看来，我这‘雷姐’的招牌，现在不光能辟邪，还能促进社会和谐了？责任真是越来越重大了。”
她决定，以后对这种“无心插柳”的好事，要多加鼓励。
“系统，重点标记一下那个被帮助的宫女和那个被迫收敛的管事嬷嬷。”
云棠吩咐道，“看看后续有没有机会，再给她们点‘正向激励’？”
不定，还能触发连锁反应，带来更多“意外”的信仰力呢？
这可比单纯劈人，有意思多了。
云棠把那盆“非牛顿流体”汤圆处理掉。
主要是让系统回收了，失败品，眼不见心不净。
然后开始认真思考这“信仰力”的生意经。
目前来看，她的信徒规模还很，仅限于冷宫周边和部分底层宫人，属于“众口碑传播”。
信仰力的收入，也像是涓涓细流，能让她精神头好点，偶尔换个蹄髈解馋，
但距离“积分自由”和“升级雷神”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系统，”她摸着下巴，像个审视财务报表的cEo，“咱们这信仰业务，目前处于使轮……啊不是，是初创期。
用户画像清晰（受压榨的底层宫人），痛点明确（需要庇护），产品效果显着（雷劈恶人）。
但推广渠道有限，用户增长缓慢。得想想办法扩大影响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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