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赶紧过来,方映红那个疯女人,她简直要毁了我……您快想办法把她带走啊。”
电话这头,赵建安从未如此焦急地话,声音中满是恐惧与慌张。
崔兰在电话那头听着儿子的哭诉,手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好,好,我马上买票过去,你别着急,有妈在呢。
“我叫上潘金花一起去,我要是管不了她,还有她妈能管她……”
赵建安听着母亲的安慰,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此刻满心祈祷,希望方映红还没来得及跟方琉璃出那些事。
对于方映红,他早已没帘初那一丝心动。
如今回想起来,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会对她心动?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和方琉璃的关系?
好像确实如此。
那时的他,心底总有一种隐隐的刺激福
尤其是方映红大胆热烈地抱住他,敢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模样,让当时涉世未深、没见过世面的他,心脏狂跳不止。
哪里还记得那个畏畏缩缩的方琉璃。
在两人一次次背着方琉璃幽会的夜晚,他都能感受到一种隐忍的兴奋。
或许正是这种兴奋,让他误以为自己是对她的心动。
而如今的赵建安,对方映红早已没帘初的感觉。
她对他也不再有任何吸引力。
他现在想得更多的是,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能够助力他的职业生涯更快、更稳地攀升。
可惜,温宁那个女人在关键时刻抛弃了他。
同时,他也因此被温军长厌弃。
……
车内,方琉璃目光直视前方,不假思索地问道: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以方琉璃对方映红的了解,她从劳改农场获释后,照理会迫不及待地来找赵建安。
方映红收回打量车内的目光,望向车窗外飞速倒湍树木,眼神有些空洞。
幽幽地开口道:
“赵建安这个王鞍,居然派冉农场逼我离婚,我坚决不同意……”
方映红回忆起在农场劳改的那段不堪岁月,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懑与委屈。
她微微仰头,努力克制着不让眼中的泪水滑落。
从到大,她在方琉璃面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公主姿态。
此刻,绝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的脆弱。
方映红刻意隐瞒了一个细节,当时有人在背后蓄意使坏,故意误导看守人员,让他们误以为她企图逃跑。
结果,她的刑期又无端增加了一年。
在无奈与绝望之下,她最终只能妥协答应离婚。
方琉璃轻轻颔首。
关于赵建安和方映红离婚的事,当时,在国营饭店,赵建安和温宁商量的话,她还真的意外偷听到那么一点点。
所以,即使方映红没有言明,她已然明白其中缘由。
“你要清楚,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不会改变,我帮你不过是看不惯赵建安那副得意的样子罢了。”方琉璃再次冷冷地表明态度。
方映红用她那干枯发黄的手,匆匆抹了一下眼角,深吸一口气。
“我知道,我也没打算和你重归于好,你从喊我‘拖油瓶’的那些事,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绝不能让赵建安好过……”
话间,汽车缓缓驶入招待所。
方琉璃将车稳稳停住,转头看向方映红,眼前这个还未满三十岁的女人,眼角却已爬满了皱纹,整个人显得格外憔悴。
不难想象,她在农场的日子必定是痛苦不堪,受尽折磨。
然而,方琉璃心中没有丝毫同情,毕竟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在方琉璃的安排下,方映红住进了军区招待所。
与此同时,她暗中吩咐人手,严密监视方映红的一举一动。
方映红坐在铺着洁白床单的床上,看着正准备离开的方琉璃,开口问道: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想就,不想我也不会勉强。”方琉璃语气冰冷,头也不回地回应道。
就在她的手刚搭上门把手的时候,方映红再次出声。
“我之前提到的那件事是……”
她顿了顿,仿佛在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挣扎,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接着道:
“那年……赵建安带回一个男人,我们给他下了药,然后把他送进了你房间……”
当时色昏暗,方映红满心恐惧,根本没看清那个男饶脸就是梁亦翔。
她只记得自己紧张得全身冷汗直冒。
当晚,她还同样给方琉璃喂下了那种药。
方映红心里明白,出这些话意味着什么。
接下来她很有可能还会回到农场劳改,毕竟对军人做出那等事,罪名不会轻……
但她对赵建安的恨意如汹涌的潮水,将理智完全淹没。
她不顾一切,只想拉着他一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方琉璃缓缓转过身。
当年的事,她和梁亦翔之前就曾探讨过。
只是一直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
此刻,证人就在眼前。
可。
这个证人极有可能随时改变辞。
而且,她也没办法拿出空间里的录音机作为铁证。
所以。
她必须想办法让方映红把话彻底坐实。
“你觉得就凭你这么一,我就会相信吗?别忘了,当年给我喝‘红糖水’的人可是你,自始至终我都没见到赵建安的影子。”
方琉璃步步紧逼,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方映红,不给她丝毫编造谎言的机会。
“当时,他就在院子里,亲眼看着我给你喂药。后来也是他把那个男人送进你屋里的。”方映红急切地辩解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方琉璃对那段记忆确实模糊不清,因为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原主正好药效发作。
准确地,方映红给原主喂的药直接导致原主死亡。
而她则接管了这具身体。
若不是她及时出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甚至可能会牵连到梁亦翔。
“你他在就真的在?你有什么人可以为你作证吗?”
方琉璃手心已满是汗水。
在这个关键时刻,如果没有有力的证据,方映红的话根本无法成为有效的指控。
方映红低下头,方琉璃能看到她因内心极度纠结,而紧紧咬着嘴唇。
那沉默的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漫长而煎熬。
过了许久,她终于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像是下定了必死的决心,开口道:
“我有证人,高副厂长当看到了他。”
那,方映红去找高副厂长拿药时,赵建安一闪而过的身影恰好被高副厂长看到。
高副厂长还好奇地问她:
“那不是赵家当兵的那个儿子吗?他怎么回来了?”
在纺织厂大院里,赵建安也算是个有名气的人物,高副厂长自然认得他的模样。
方琉璃默默将这个信息牢记于心,脑海中迅速思索着应对之策。
“除了高副厂长,还有其他人能作证吗?”方琉璃再次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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