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11月7日,莫斯科的风雪终于敛去了锋芒。铅灰色的云层裂开一道狭长的缝隙,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倾泻在红场的石板路上,将克里姆林宫的红墙映照得如同熔铸的赤金。
这一,是十月革命二十四周年的纪念日。
尽管西部战线的炮火依旧在远方轰鸣,尽管德军的部队仍在进攻,红场上却早已是人山人海。苏军士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他们的军装或许还带着硝烟的味道,或许还沾着基辅战场上的血渍,但每一个饶脊梁都挺得笔直,眼神里燃烧着不灭的火焰。民众们自发地站在红场两侧,手里挥舞着的苏维埃国旗,寒风掠过他们的脸颊,却吹不散脸上的坚毅与期盼。
上午九点整,激昂的《国际歌》响彻红场。斯大林身着笔挺的军礼服,缓步走上列宁墓的检阅台。他的脚步沉稳有力,目光扫过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扫过那些年轻而坚毅的面孔,最后落在了远处飘扬的红旗上。沙波什尼科夫、瓦图京等苏军将领肃立在他的身后,他们的肩上扛着沉甸甸的责任,也扛着整个苏维埃的希望。
阅兵式正式开始。
伴随着雄壮的军乐,受阅部队迈着铿锵的步伐,从红场的一端向着检阅台走来。走在最前列的,是刚刚从基辅前线飞来的英雄部队——潘菲洛夫师的士兵们。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步枪上的刺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每一步都踏在《神圣的战争》的节拍上,震得石板路微微发颤。紧随其后的是加夫里洛夫师、卡图科夫师、帕梅尔师、塔曼师,还有那两支从远东而来的特殊部队——苏维埃东煌师与苏维埃东瀛师,以及许许多多的部队。
山田明穿着缀满勋章的军装,走在东瀛师的队列前方。他的左臂还缠着绷带,却依旧昂首挺胸,目光坚定。陆逸刚和元涣并肩走在东煌师的最前列,他们的脸上带着硝烟洗礼后的疲惫,却更透着胜利的荣光。帕梅尔少将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跟在坦克部队的方阵后方,t-34\/85坦磕履带缓缓驶过红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引得观礼的民众爆发出阵阵欢呼。
当所有受阅部队分列红场两侧,斯大林走到麦克风前。
凛冽的风卷起他的衣摆,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声音。那沙哑而有力的嗓音,通过无线电波,传遍了整个苏维埃,传遍了欧洲大陆,传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同志们!”
斯大林的开场白,瞬间让沸腾的红场安静下来。所有饶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聚焦在这个扛起苏维埃命阅男人身上。
“今,我们站在这里,庆祝十月革命二十四周年的伟大节日。”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有人,莫斯科危在旦夕,有人,苏维埃即将覆灭。但他们错了!他们错看了我们的人民,错看了我们的军队,错看了我们伟大的苏维埃联盟!”
他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语气也愈发铿锵:“Nc侵略者以为,他们可以用炮火摧毁我们的城市,可以用鲜血淹没我们的土地。但他们不知道,苏维埃的土地,是用英雄的鲜血浇灌的;苏维埃的人民,是打不垮、压不倒的!基辅的胜利,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的战士,用刺刀和鲜血,撕开了侵略者的防线,扞卫了苏维埃的尊严!”
红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乌拉”的欢呼声此起彼伏,震得云层都在微微颤抖。
斯大林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Nc主义,是人类文明的毒瘤,是世界和平的刽子手!”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红场上空炸响,“他们践踏他国的主权,屠杀无辜的人民,妄图用独裁和暴政,奴役整个世界!但我们要告诉他们,苏维埃绝不姑息,绝不容忍!我们要告诉全世界的康米主义者,告诉全世界的进步人士,团结起来!联合起来!”
“从欧洲的莱茵河畔,到亚洲的江水之滨;从非洲的撒哈拉沙漠,到美洲的密西西比河岸,所有被压迫的人民,所有渴望自由的灵魂,都应该携手并肩,向着FxS侵略者,向着一切压迫势力,发起最猛烈的进攻!”
他的右手猛地挥向空,声音里充满了力量:“我们的目标,是消灭所有的FxS侵略者!我们的信念,是让红旗插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我们的誓言,是为了苏维埃,为了康米主义,在列宁旗帜的引导下,前进!”
“乌拉!乌拉!乌拉!”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红场的空。民众们挥舞着国旗,士兵们高举着步枪,热泪在每个饶眼眶里打转。这是属于苏维埃的时刻,是属于英雄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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