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师率先对城西的潘菲洛夫师防线发起进攻。德军士兵在炮火掩护下,成建制地冲向苏军战壕,mp40冲锋枪的枪声、机枪的扫射声此起彼伏,如同死神的嘶吼。潘菲洛夫师的士兵们缺乏足够的反坦克武器,却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在战壕内与德军展开殊死搏斗。
“稳住!机枪手就位,用手榴弹炸掉德军的冲锋集群!”潘菲洛夫少将站在前线指挥所内,通过无线电指挥士兵们抵抗。德军的坦克集群如同钢铁洪流般碾压而来,苏军的反坦克炮在德军坦磕炮火下接连被摧毁,士兵们只能抱着燃烧瓶,趁着炮火间隙冲出战壕,朝着坦磕履带与引擎扑去。
一名年轻的哈萨克族士兵,身中数枪却依旧坚持着,将燃烧瓶狠狠砸在一辆德军坦克上,火焰瞬间燃起,坦克失去动力停在原地。但他还没来得及撤退,就被德军的子弹击中,缓缓倒下,嘴角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样的场景在城西防线上不断上演,潘菲洛夫师的士兵们用生命阻挡着德军的推进,每一寸战壕都浸染着鲜血,却始终没有让德军突破防线。
保卢斯见帝国师进攻受阻,立刻下令加大炮火支援力度,德军的炮弹如同雨点般落下,苏军的战壕被进一步摧毁,士兵们的伤亡越来越大。潘菲洛夫师的兵力从最初的3万人锐减至不足1.2万人,防线多处出现缺口,但士兵们依旧没有退缩,他们用身体堵住缺口,与德军展开白刃战,刺刀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寒夜中格外刺耳。
骷髅师对城南的塔曼师防线发起猛攻。骷髅师以残忍凶悍着称,士兵们不顾伤亡,乘坐冲锋舟试图强渡第聂伯河,朝着南岸的苏军阵地冲去。塔曼师的士兵们依托河岸高地,用轻重机枪交织成密集的火力网,德军的冲锋舟被逐一击中,士兵们纷纷落入冰冷的河水中,鲜血将河水染成红色。
“德军要强行渡河了,启动地雷阵!”切尔尼亚霍夫斯基上校下令,士兵们按下引爆装置,渡口处瞬间爆发出连环巨响,德军的冲锋舟与坦克被炸毁,残骸堵塞了河道。但骷髅师的士兵们依旧没有放弃,他们源源不断地发起冲锋,甚至用尸体搭建临时浮桥,试图跨越河流。
塔曼师的士兵们将122毫米榴弹炮推至河岸前沿,朝着德军的集结点猛烈射击,同时组织分队,乘坐船绕到德军侧翼,对其进行偷袭。双方在河岸展开惨烈厮杀,德军的伤亡不断增加,却始终无法突破塔曼师的防线。
骷髅师师长见状,愤怒地下令对南岸进行无差别轰炸,大量的掩体与建筑被炸毁,塔曼师的士兵们伤亡过半,但依旧死死守住河岸,不让德军越过第聂伯河一步。
维京师对东北的加夫里洛夫扩编师防线发起进攻。维京师的士兵们装备精良,战斗力强悍,很快就突破了工业区的外围防线,冲进了街道。加夫里洛夫扩编师的士兵们利用厂房、居民楼与街垒,与德军展开逐街、逐楼的巷战,每一条街道、每一栋建筑都成为了厮杀的战场。
德军的坦克在狭窄的街道上难以发挥优势,只能缓慢推进,而苏军的士兵们则隐藏在暗处,用步枪、手榴弹与反坦克步枪攻击德军的士兵与坦克。
一名苏军士兵躲在废弃厂房的屋顶,手持反坦克步枪,精准击中一辆德军坦磕观察窗,坦克瞬间失去控制,撞在墙壁上停下。但他的位置也被德军发现,密集的子弹朝着屋顶射来,他身中数枪,却依旧坚持着,打完了最后一发子弹。
加夫里洛夫上校组织多支伏击队,深入德军的后方,破坏他们的通讯线路与补给车辆,让德军的进攻节奏不断放缓。维京师的士兵们虽然占据了部分街道,却始终无法彻底突破苏军的防线,反而在巷战中损失惨重,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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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站在巨大的作战地图前,指尖划过第聂伯河沿岸的防线——那道被士兵们称为“底线”的防御阵地,此刻正承受着德军南方集团军群的疯狂冲击。地图上的红蓝箭头犬牙交错,代表着基辅保卫战的胶着战线,而更远处的黑线,是苏联抵御德军纵深突进的最后一道壁垒。
“布柳赫尔、叶戈罗夫的方面军编制,太臃肿了。”斯大林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铁木辛哥元帅站在一旁,手中握着刚从乌拉尔基地传来的预备队调动清单,“把两个方面军拆成三个,第聂伯罗北、症南方面军,各司其职。”
参谋们立刻俯身记录,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北第聂伯罗方面军,由布柳赫尔指挥。”斯大林的手指落在普里皮亚季沼泽与第聂伯河的交汇处,“下辖16、19集团军,卢金的16集团军守左翼,叶夫列莫夫的19集团军盯右翼,挡住德军从北方迂回的路线。”
他顿了顿,目光移向防线中段——那里是第聂伯河的狭窄渡口,也是德军最可能集中兵力突破的节点。“中段交给布琼尼,组建中第聂伯罗方面军。20、21、22三个集团军归他调遣,科涅夫的20集团军守渡口,列柳申科的21集团军作为机动力量,罗科索夫斯基的22集团军……”斯大林的眼神锐利起来,“让他把反坦克炮部署在河岸高地,别给敌人任何机会。”
最后,他的手指指向南线,那里连接着敖德萨军区的防线,切列维琴科的部队正与罗马尼亚军队周旋。“南第聂伯罗方面军,叶戈罗夫负责。17、24集团军,崔可夫的17集团军要守住赫尔松渡口,什捷缅科的24集团军,必须把德军的侧翼进攻掐死在半路。”
一道道命令通过加密电波传向各个方面军司令部。布柳赫尔正在北翼视察战壕,接到命令时,他正蹲在一名士兵身边检查莫辛纳甘步枪的枪管,闻言立刻站起身,对着电报员沉声道:“告诉斯大林同志,北第聂伯罗方面军,寸土不让。”
叶戈罗夫在南线的指挥所里,将部署图拍在桌上,对参谋吼道:“调整防线!把t-34\/m坦克营调到前沿!”
而布琼尼,这位骑兵出身的老将,望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战机,摩挲着腰间的马刀,眼中燃起战火——中段防线,是整个底线的心脏,他绝不能让德军踏过一步。
预备队的调动也在紧锣密鼓地进校从远东赶来的东煌师和东瀛师,带着西伯利亚的凛冽寒气,踏上邻聂伯河的土地;工业区连夜赶造的火炮,被火车源源不断地运往前线;防御型步兵师按照编制展开,侦察营渗透到德军侧翼,炮兵营的阵地在夜色中悄然构筑。
指挥所里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斯大林一人。他缓缓走到窗边,望着基辅方向腾起的浓烟,那里的枪炮声仿佛能穿透厚重的墙壁,传入耳郑秋风卷起窗帘的一角,拂过他紧握的拳头。
良久,他转过身,目光落在作战地图上德军南方集团军群的主要指挥官姓名上,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曼施坦因,”他轻轻吐出这个名字,声音低沉而笃定,“你就坐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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