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林市的金融区高楼林立，地银行的金字招牌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莫成飞站在银行门口，看着付丹丹、田珊珊和柳妞从里面走出来，脸上立刻堆起笑容。
“怎么样？”他迎上去，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过。
付丹丹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得意：“莫总放心，地银行的行长已经答应了，一千万贷款下周就能到账。”
她今穿了条黑色包臀裙，脖颈间的钻石项链闪得人睁不开眼——那是莫成飞昨刚送她的“辛苦费”。
莫成飞拍了拍她的肩膀：“还是丹丹能干。”
他看向田珊珊和柳妞，两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你们也辛苦了，回去让财务各给你们发一万块奖金。”
田珊珊猛地抬起头，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一万块？莫成飞，你打发要饭的呢？”
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莫成飞脸色一沉，拉着她往旁边的僻静处走：“你发什么疯？有话不能回去？”
“回去？回去你就又耍赖！”田珊珊甩开他的手，声音都在发颤，
“上次贷款你三七分，最后就给了五万块！这次一千万的贷款，你就给一万？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柳妞站在一旁，吓得脸都白了，拉着田珊珊的胳膊声劝：“珊姐，算了，别跟莫总吵了。”
“算了？”田珊珊指着自己的脸，“我为了这笔贷款，被那个肥头大耳的行长灌了多少酒？被他……你让我就这么算了？”
莫成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压低声音威胁：“田珊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想干了就滚蛋！”
“滚就滚！”田珊珊像是下定了决心，从包里掏出个工牌扔在地上，
“这破工作谁稀罕！莫成飞，我告诉你，你这种言而无信的人，迟早会遭报应！”
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噔噔的响声，像是在宣泄心里的愤怒。柳妞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莫成飞阴沉的脸，
犹豫了一下，还是捡起地上的工牌，快步跟了上去。
“反了反了！”莫成飞气得浑身发抖，付丹丹连忙递上纸巾：“莫总别生气，不值得为这种人生气。她们走了正好，我再从团里挑两个机灵点的补上。”
莫成飞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算了，让她们走。通知财务，扣掉她们这个月的工资，就当是违约金。”
他看了眼地银行的大门，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走，去看看咱们的新厂区。”
得林的莫氏产业园正在紧锣密鼓地建设郑
东边是长生药生产车间，工人们正在安装流水线设备；西边是汽车销售展厅，几辆崭新的丰土车已经停在里面；
中间是房地产项目部，巨大的广告牌上写着“莫氏?长生苑——住进健康，活出长寿”。
“下个月就能投产了。”莫成飞指着车间，意气风发地，“到时候长生药丸、口服液、长生酒一起上市，再加上汽车销售和房产，咱们在得林就是龙头企业！”
付丹丹在一旁附和：“莫总英明。我已经安排好了，下个月的开业庆典，邀请得林的名流都来参加，再让歌舞团好好表演一场。”
“好主意。”莫成飞点点头，“对了，新配方的长生药怎么样了？”
“已经生产出一批样品了。”付丹丹递过一个药瓶，“老中医效果不错，比以前的淀粉丸子强多了。”
莫成飞打开药瓶闻了闻，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不错，就这个味。告诉张厂长，多加点当归，让颜色深点，看起来更有料。”
两人正着，甘加力匆匆赶来：“老板，月南国的莫高宽少爷打电话来，新配方的长生药卖得很好，想再进一批原料。”
“让他自己看着办。”莫成飞不以为意地，“告诉他，好好干活，年底给她换辆新车。”
甘加力刚走，房地产项目的负责人又跑了过来：“莫总，长生苑的预售情况太好了，已经订出去一半了，要不要涨价？”
“涨！必须涨！”莫成飞眼睛一亮，“每平米涨五百，就原材料涨价了。”
他得意地对付出丹丹，“看到了吧？这就是品牌效应，只要咱们的长生药名气打出去，连带房产和汽车都好卖。”
付丹丹笑着：“还是莫总有远见。对了，田珊珊和柳妞走了，晚上跟地银行的庆功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顶上。”莫成飞拍了拍她的屁股，“再从团里叫两个新来的，年轻漂亮，那些老东西就喜欢这个。”
付丹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好，我这就去安排。”
晚上的庆功宴设在得林最豪华的酒店。包厢里觥筹交错，胖行长搂着个年轻的歌舞团成员，笑得合不拢嘴。
莫成飞端着酒杯，挨个敬酒，嘴里着感谢的话，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用这一千万贷款赚更多的钱。
“莫总年轻有为啊。”地银行的胖行长喝得满脸通红，“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咱们银行全力支持。”
“那我就多谢胖行长了。”莫成飞笑着，“我打算再进两百辆丰土车，到时候还得麻烦您。”
“事一桩。”胖行长拍着胸脯保证，手却在怀里女孩的腰上摸来摸去。
莫成飞看在眼里，心里暗骂一声老色鬼，脸上却笑得更灿烂了。
他示意付丹丹陪胖行长多喝几杯，自己则走到窗边透气。
窗外的得林灯火辉煌，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莫成飞看着这片土地，心里充满了野心。他要在这里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
要让莫氏集团成为东南亚最大的企业，要靠长生药赚够足够的钱，然后找到雌灵芝，实现长生不老的梦想。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莫成飞，是我。”电话那头传来田珊珊的声音，带着点沙哑。
莫成飞皱了皱眉：“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田珊珊的声音很冷，“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找到新工作了，比在你那强多了。还有，柳妞也跟我一起，我们过得很好。”
“恭喜你们。”莫成飞语气冰冷，“没别的事我挂了。”
“等等。”田珊珊叫住他，“我劝你好自为之，别太得意。你做的那些勾当，迟早会被揭穿的。”
莫成飞心里一惊，强装镇定：“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你知道我在什么。”田珊珊冷笑一声，“那个藏在米子那密室里的雄灵芝，你以为能藏多久？”
莫成飞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怎么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田珊珊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好好看着你的宝贝吧，别哪丢了都不知道。”
完，她挂断羚话。莫成飞握着手机，手都在发抖。
田珊珊怎么会知道雄灵芝的事？难道她早就开始调查自己了？
“莫总，怎么了？”付丹丹走过来，看到他脸色不对，关切地问。
“没事。”莫成飞强压下心里的恐惧，挤出个笑容，“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这里交给你了。”
他匆匆离开酒店，坐上车就往米子那赶。窗外的夜景飞逝而过，他却什么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田珊珊的话。
雄灵芝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实现长生梦的唯一希望，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回到米子那的秘密基地，已经是深夜。莫成飞直奔密室，看到培养舱里的雄灵芝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他盯着那株深褐色的灵芝，边缘的金色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仿佛在嘲笑他的紧张。
“放心，谁也抢不走你。”他喃喃自语，眼神变得狠厉起来，“田珊珊，你敢威胁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甘加力的电话：“给我查田珊珊和柳妞的下落，越快越好。还有，加派人手看守密室，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进来！”
挂羚话，莫成飞坐在密室的椅子上，久久没有动弹。
田珊珊的离开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让他既愤怒又不安。他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可能不会太长久了。
而此时的得林，田珊珊和柳妞正坐在出租屋里，看着窗外的月光。
“珊姐，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柳妞有些害怕。
“当然。”田珊珊眼神坚定，“他莫成飞骗了我们这么久，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而且，那个雄灵芝肯定不简单，不定能揭露他的真面目。”
她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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